当凝兰尚余一丝希望之时,薛庭的手忽然往下重重一按,凝兰腿一软,尚来不及反应,便毫无反抗之力地将那孽根吞,直至尽根。
凝兰浑身都失了力气,气息碎,脑子里一片空白。
赵衍开始动作,一下一下仅凭腰力向上顶,凝兰被薛庭握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赵衍结结实实地抽,甚至被迫迎上去让他捅得更
。
大殿里弥漫着靡而微妙的气息,三个
都默契地不曾说话,惟有激烈的
体拍打声和凝兰急促的微弱喘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愈发令
难耐。
赵衍忽然往帐中一躺,薛庭扶着凝兰坐上那挺立的孽根,然后将他往前一推,下一刻便从身后覆了上来。
赵衍递给薛庭一个白玉瓷瓶,薛庭接过后便将里的东西尽数抹在凝兰后庭,揉按放松了片刻,便扶着巨根顶了进来。
痛……
凝兰剧烈喘息,只觉那处如同被一把钝器来回摩擦,似乎也撕裂了,微微渗出一点湿意,竟是痛得彻底失了声。
两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狭小的空间内闷热不堪,若此刻有
进来点燃寝殿里的灯,定会被眼前荒唐
的一幕吓到失色。
再后来,他们一个一个流
他,只
他前面的小
,将白浊一次次灌进他体内,直到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胎三月的
。
“不,不要了……嗯嗯……”
不知何时,大殿内已经点上了灯,凝兰恍惚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薛庭,小一阵剧烈抽搐,疲惫酸软不堪。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只知道身下的被子已被
浸湿透了,散着一
淡淡的腥臊味。
薛庭忽然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床沿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
凝兰心里一慌,刚想伸手去碰他,赵衍已欺身上来,大手包裹住他的,然后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
凝兰绵长地低吟了一声,觉得那处被得又痛又舒服,可眼睛却始终盯着薛庭不放。
他不知道明天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果明天永远不会到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