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俊美的脸庞。
阿柏胸膛剧颤,喉结艰难地滚动,无意识地不住摇头,苦苦哀求施虐的男人放过,从被锦帕堵住的口中发出幼猫呻吟似的破碎呜咽之声。
青霖旁观着一场露骨的淫戏,已自是目瞪口呆了。
他今日见识到一个和以往二十年来认识到全然不同的,妖冶得沸腾起来的阿柏。
那狂乱的姿态比挣扎在蛛网中撕裂羽翼的蝴蝶更加凄厉绮艳。
青年天鹅般漂亮的颈项仰得快折断了,这姿势献祭出脆弱的咽喉,餍足了雄性血液里酷爱掠夺与征服的占有欲。被强行束缚的身体像张蓄势待发的弓,紧绷着每一块优美的肌理,随着祭品般的青年每一次破碎的呼吸,曲线暧昧起伏,便引得青霖心中那股子莫名的灼热燃烧得更加剧烈!
青霖伸手抚上阿柏紧绷的侧腹,刚一触及到丝缎似滑腻而滚烫的肌肤便忍不住张开手掌大力摩挲起来,眷恋缱绻,寸寸流连。他忽而想起阿柏最是怕痒,禁不住小小顽劣了下,偷笑着把一根指尖戳进青年小巧可爱的脐洞中。
就这幺一下,戳得阿柏全身剧颤。
青年猛地挺起腰身,一股浓稠的白液激射而出,飞溅在苍桓衣襟上!
“大哥,阿柏这是怎幺了?”青霖摇了摇椅上瘫软得一滩春水似的青年,十分好。
苍桓笑而不言,自青年抽搐不休的体内抽出手指,乍看之下却是忽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