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夜了。
客厅留了一盏灯,不够明亮却足够暖心,像是火焰贴在心,强势地融化那里的寒冷坚冰。
家里有在等他。
林路的嘴角慢慢勾起,仿佛小时候被妈妈偷偷塞了一糖的甜蜜。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热水很好地抚平了他的疲惫,他又想到白左早上眼睛的泪光,心里一阵刺痛,像是面临无可奈何的渊。
林路摇摇,强迫自己不再想,他起身擦
净身子。
林路把衣服整理好,放进脏衣篓,眼角却扫到一抹白色。
看过去,是白左洗净了内裤,挂在架子上,纯白色的,像个可
的小旗帜。
林路洗漱完毕才发现自己没有取睡衣,脆用浴巾围着下体,就这样直接出去了。
房间里泛着昏黄的光,白左给林路留的灯,林路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关掉,但是他不承认是因为舍不得。
就着昏黄的灯,林路拧开了卧室的门,却发现自己床前有一道黑影。
他走近看,才发现是跪在床边的白左。
林路急忙打开床灯,想马上把白左抱起来。
夜里气温低,小白猪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跪在这里不知道多久。
林路想要去扶他,却被白左踉跄着推来,白左的眼睛红红的,却强忍着没有空。
他挣扎着站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
白左穿的睡衣是林路备用的,大了很多,袖子和裤腿都折了好多起来,脱起来也格外容易。
林路想要阻止,却没有办法动作。他看见了少年的眼,那是沙漠旅渴求水的眼,明亮的刺眼,绝望的刺眼。
这仿佛是一场献祭,少年就是祭祀台上赤的羊羔。
白左一颗颗解开扣子,皮肤白皙光滑仿佛羊脂玉,却遍布着触目惊心的伤痕,打的,掐的,烟烫的,指甲刮的……
“妈妈打的。”少年小声道。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换来这样一场祈求,但是他的心还不够坚强,他不敢看男,害怕男
的脸上露出哪怕一点点嫌弃。
林路的心仿佛被一支大手紧紧捏着,疼的快要麻木了。
宽大的睡衣一点点被去除,露出白左丰满的房,
是
红色的,
晕也健康的很,叫嚣着让
去把玩,去啃咬,去蹂躏。
林路惊呆了,可是最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觉得很美。
白左的脸漂亮的不似凡,他的身子也还独特美丽成这样子,没有什幺好震惊的。
林路握紧拳,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抚摸的渴望。
少年颤抖的双手慢慢地脱下了裤子,他没有穿内裤。林路呆呆的想,昨天忘记给他买新的了,也不知道他这样难不难受。
林路的思维高速转动,却又七八糟,没有条理。
直到他看见少年腿间的那多小花。
林路的思维停止了,他的脑海里只有眼前的小花。
的,害羞的小花半开,颜色很漂亮,小
蒂羞羞怯怯,藏在
唇里面不肯出来,漂亮的妖异。
却也纯洁的动。
白左猛地跪下来,他钻进林路的浴巾里面,试着用脸去蹭林路的阳具,用舌去舔,用嘴
去含。
白左的手没有章法的去掐自己的小花,动作粗,仿佛自己感受不到疼。
这是一只走到陌路的小兽,他只能用尽一切去抱住面前的救命稻,这是他仅有的希望。
林路解开自己的浴巾,把胡蹭着的少年按住,少年仿佛被判了死刑,他送开手,仿佛失去了力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嘴里却仍然念着“老师,求求你包养我,求求你……”
“我会乖的……”
“我可以做老师的母狗……”
“我可以不吃饭,老师只要给我就可以了……”
“只要老师让我陪在身边……”
林路从床上扯了床净的被子,把哭着的小孩包起来,把他抱在怀里。
林路摸摸小孩的,伸手把白左的下
抬起来,给了他一个短暂又甜蜜的吻。
“我答应你。”
白左听见林老师的声音,仿若天籁。
小孩被林老师稳稳地放到了舒服床上,林老师却没有一同躺下。
林路钻进了被子。
他轻轻地摸了摸白左的小花,然后亲了上去。
“林老师不要,嗯啊,不要,啊啊啊啊!”白左想要阻止,却屈服在快感之下。
林路极尽温柔,他用舌快速地摆弄
蒂,吮吸花
里甜蜜的
水,他轻轻地啃咬,感受到白左的颤抖,他用手大力的掰开白左的大腿,在大腿内侧留在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痕,他用胡渣轻轻刺激花
,给白左疼痛又爽快的欢乐。
林路用尖牙快速磨着骚蒂,给白左足够的刺激却又不会伤害他,白左的
水越来越多,小孩的双腿
踢,挣扎着想要后退,却被林路的大手残忍拒绝。
林路觉得小孩快到了,他的舌快速的拨弄
蒂,用嘴吧狠狠一吸。
“老师……嗯啊啊啊啊啊啊,老师!”
白左高了。
水
了林路满脸。
林路压到小孩身上,给了他一个吻。白左有些害羞,但还是用舌舔掉了林老师脸上的
水,白左的脸上烧了起来。
林路低沉地笑了。
白左整个都羞红了,钻进被窝里面不敢出来。
林路才小孩挖出来,给了他一个响亮的晚安吻。
“小白猪,别怕了。老师,在这里陪你。”
“一直陪我吗?”
“一直陪你。”
白左安心地笑了。
彩蛋【关于白兔的所有权】(下)
白左的气话,受到了惩罚。
他赤着身子,
上夹着夹子,被放到了有些巨大
的木马上面。
他的花被分开,巨大的
塞了进去,满满当当的。
幸好是不能动的,白左还有心胡思
想。
可是白左错了。
主现在白左面前,打开了木马的开关。
木马开始飞速的前后摇晃。巨大的假得白左七荤八素,花
迅速地肿了起来,
水把整个木马都弄得滑腻腻的,
夹也疯狂地甩了起来,肥大的
被折磨地肿了一圈,呈现出被
熟了的红色。
“啊啊啊!!!老师!不要……老师,放过我啊……我知道错了……老师!”
林老师只是笑,抬起小白猪的下,给了他一个霸道总裁的吻,顺手推了木马一把,让木马动得更快了。
“嗯啊啊啊!!!老师!!”白左怒目而视,林老师没有良心的关上了门,出去了……出去了……
丧心病狂!!
一个小时之后,林老师打开门,小白猪整个都
七八糟的了。
夹只剩下一个,半夹在
上,摇摇欲坠,木马下面全是
水,夹杂着些许
,白左的
子晃动,
出一圈圈的
波,骚
蒂从
唇中露出,在木马背上蹭着。
林路闻了闻,坏笑道:“尿了?”
林路摸了摸白左的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