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c爽,我再来帮你」。
刹那间,两腿之间的快感突然往上冲,全身顿时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用
力咬住嘴唇,忍住。
这种美好,只能和谷枫一起拥有。我不想屈服,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
一切都显得无力,又要失守了啊。
快感有如海啸般,一b0b0毫不间断的涌起。
「不要啊今天危险期。不要再动了,你骗人,不是说只g几下,就会拔
了出来」二手s命抵抗,没用。
疯狂,喘息声、sheny1n声、滋兹声,jgye夹杂着厕所的臭味,还是shej1n来了。
紧闭着双眼,认命的接受。
蓦然回首,浩文先关了摄影中的手机,猥琐的y笑,接着迳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x前的雪nengrur0u,还胀卜卜,随着不满足的喘息猛晃着。他视若
无睹,完全不理会我是欢愉,还是痛苦。
再一次被内s,我终於看穿,浩文没有真心疼我。我怎容许他全程摄影,让
他证明占有过我的身t,肯定以后会拿这影像威胁,b我成为他的禁脔。
自作nve的羞愤,不满足的yuwng,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贱自己,b我走向老阿
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复了。
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nv警服,感觉人完全清醒了的时候。这才发现r罩、
透肤的k袜、丁字k怎会何时脱的这会儿,有的在便斗,有的掉在地上。
髒兮兮,我那敢再捡回去拉拉警察衬衫,还是皱皱的。哎呀x口钮釦不
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颗。
还有,警察窄裙上面,怎会沾染上jgye噁心。
「你很讨厌耶你们臭男人的厕所真髒」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
钻进去。
「呀」我暗叫了一声。苦。
感觉jgye从那里出来,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赶快去车上拿卫生纸。
「阿伯借我过一下。」这老头愣在那儿,装傻。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我去拿卫生纸,先借过一下啦」。
出厕所,上台阶,浩文学长很白目,还故意从后帮我把裙子往上撩着,好像
怕jgye沾到裙子的样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为接下来轮到他了,紧跟在后面,还侧头看我的pgu,我
回头问:「阿伯仔你都不怕jgye掉到你脸上喔」。
「不是啦这你的内k和r罩。」我说:「阿伯送给你,不要跟了。改
天我再来找你」。
「好好我等你。」他一脸期待,很开心,直笑。
延迟了廿分钟才回到警署,我只能遮遮掩掩,少颗钮釦让x前大开,加上紧
张上气不接下气,那对雪白的n就不断起伏。
这让擦身而过的男警,侧头笑着问:「续效统计,今天裁止。你抓到妓nv了
吗怎g0到钮釦都没了」。
接下来,霏霏细雨直簌簌的下了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不停的转,倒转,全都是男厕所
当妓的画面。
这一星期,超漫长的,我几乎不敢和浩文说话。很怕被抓去穿r环,我不想
为浩文穿环。
我同学雅婷的r环很漂亮,我喜欢有一天谷枫带我去穿。
一直躲着浩文另一个原因,感到羞愧,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困惑,不管出轨获
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觉得瞒着谷枫和其他男人johe,已经让承诺的贞c失去。
所以我也躲着谷枫,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只是例行x的传问候贴图。而谷
枫,接连一星期,都是已读不回。
不解不敢打电话。心头很乱。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了弥补,我只好藉助
尽力保养,修复内心的愧疚。
就在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漂亮y毛,怎少了光泽,被玷w
造成的吗为了平息罪恶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发为尼对就当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啰。
说到形象,呸人言可畏。怎很多同仁在背后指指点点怎感觉有人在散播
我的一举一动好的不说,坏的绘声绘影。
〈h警论坛〉影s署里有一个nv警,拥有一丛金se耻毛,是东洋混血,但本
x好y听说还有y照,在男警间私下转传。大家都在猜,想知道是谁。
有人直白的问我:「倪虹,是你吗」我抬高手肘,说:「哎,看腋毛,又
黑又长。怎会是我要看y毛吗」。
我知道认真踏实的生活中,难免有些日子会不如意,或被批评或责难,或与
身边的人不塔轧。但人累的时候再听到负评,会使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着沐浴r,咔嚓咔嚓的乱剪,或许无心只想平息罪恶感,剪完后
秘毛竟然像被狗啃过一样。
倪虹,你不就才被se狗啃过。
为了美观,p啦要给谁看怕被认出来我有金se耻毛;也为了赎罪,拿起
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了无毛j。
洗完澡抱出珠宝盒,赶紧接着做保养。自从卖y事件过后天天保养,黑兰极
萃r霜被我用掉半瓶,弥补、赎罪心态,的代价很贵。
我觉得自己当妓nv,更肮髒了。明知浩文很hux,竟然想藉黑兰的的免疫功
能,免除心里的害怕很怕怀孕、更怕得到x病。
照镜子,发现,哇哩勒真的是有够丑,有够噁心的,到底白虎哪里正点。
失去可以重来,毛会再长,有过就好,不能再崩坏。我可是正经的nv警呀。
一而再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都落发为尼了,就赶快完
成论文」。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像,洗过、保养过,只要毛重新长出来,只要让谷枫再临
幸过,就乾净了,我就可以重拾jg采的自己。
打开从婺源寄来的内衣,谷枫洗过、晒过、m0过满满的与yn光的味道,
让q1ngyu却又汇流成河,渐渐又再淹上我。
惨了,有五彩缤纷的光,淡淡滴。
我竟然在问自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倪虹,你会拒绝吗。
成shunvt内的x需要,真的一经唤醒就无法平息吗。
让手滑进自己的敏感地,问,那凸起的荳蔻:「你。这是什么情形」。
想捏想r0u想压想要再放纵缤纷不足,又想到浩文,想喝他送的咖啡。
你看你,像什么话你想万劫不复吗。
不。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我还年轻,男厕当妓,那只是偶尔的小小淘气。
我没有背叛情,只是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对谷枫、对妈妈、对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