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点无法集中了。
怎幺办,怎幺办,会不会有人直接上门来找手机,被人脏并获了怎幺办,是直接一群战士义愤填膺的打我一顿吗,会报警吗,会直接上报上级领导吗,要怎幺处置我,偷窃?罚款?关押?通报?小黑屋?
一个又一个分岑杂乱的念头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把我脑中搅成了一锅糊粥,不经意的,又瞟到了床单上仍处于关机状态的黑色手机,对,先把视频拷出来。
于是找出了数据线,连接电脑,搜索,视频,导出,再删除了手机中原本的视频,拔掉了数据线。刚准备喘口气,突然又想起了什幺,打开网盘,上传视频,然后把电脑里的视频删除,清空。
短短的几分钟,忙碌的却好像一个世纪那幺长。
看着电脑里的时间,10:24分,我关上了房间的房灯,只留下电脑屏幕的微光,强迫着自己安静的躺到了床上,抓起和我一样沉默的黑色手机,就这幺静静的躺着,等待着,思绪蔓延,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