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损耗太多,
又胡吃了许多虎狼春药,以至于损伤肾气,若要从根本上恢复雄风,必须长时
间节欲。
从此李皇后便苦心相劝,可皇帝那里听得进去,不过勉强守了几,又会很
快陷欲中无法自拔,李皇后搞了半天徒劳无功,不免将一切罪过都施加在众
嫔妃身上,认为如果没有她们的狐媚,皇帝必定会清心寡欲,重振雄风。
经过她竭力打压,如今皇帝身边的是已经少了很多,可身子却不但没有
恢复过来,神上也对她也大为不满,夫妻之
有了裂缝,以至于已经一年多没
有踏足长春宫。
她现在对皇帝极为失望,一想到自己将重蹈已故老太后的覆辙,从年轻到老
都是守活寡到死,心里凉透了,林季的大却像是一盏照向黑暗未来的灯,让
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随着林季的完全勃起,她的小手已经握不下,最后整个手掌只能勉强握
住半根,粗壮的青筋环绕盘转整个
身,她甚至能感受到经脉有节奏的律动。
多年的欲求不满让她开始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根,男的图腾,生
殖的符号,幸福的根源。
一想到这玩意要是进蜜
,那该是有怎样的饱胀,怎样的痛快。
她艰难地蠕动了喉,吞下了几
唾沫,蜜
里却排出了一
水。
下意识地摘下了皇后高贵的面具,回归的原始本质,不惜用国母那尊贵
而净的芊芊玉手来回套动那粗大的肮脏的
,竭力讨好这后宫中唯一可能带
给她高的男
。
随着黝黑的包皮被李皇后的玉手翻上翻下,本就怒的
在她的挑逗下更
加涨,连挂在胯下的两个大卵蛋也似乎膨胀了起来。
林季舒爽地吸了一
气,不禁低
打量起李皇后来,原来今天她为了震慑
幸园中,刻意穿上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金丝百鸟朝凤裙,多绣彩画摇文和金丝
百鸟,五彩云龙纹镶边,这种裙子由上百种鸟雀羽毛所制,颜色随光影而变化多
端,远看犹如宝气罩身,近观则似云雾附体。
皇后本就喜华丽妆容,高高挽起的青丝上,凤钗玉簪的熠熠生辉,
致的
脸蛋上,朱唇烟眉装点的楚楚可怜。
林季不由感叹,本朝子多尚哀容妆,往往眼角点银,似有泪痕,眉毛微蹙
,隐怀委屈,面上融光玉滑,如泣不久。
连皇后竟也不能免俗,引逗的男们生出强烈的保护欲来。
如此绝色在前,他那还管对方是不是皇后,低下身子去寻皇后红唇,李皇后
也不抗拒,当即闭上美目,仰面相迎,两一坐一站,就这么吻了起来,林季只
觉香气扑鼻,一片湿热滑腻,他并不急着伸出舌
,不过轻触了几下,如蜻
蜓点水,浅尝则止,待她气息渐粗,则轻咬嘴唇,肆意挑逗,引诱她张开嘴来,
则顺利顶开贝齿,舌伸进去寻着
舌纠缠嬉戏。
李皇后从未有过如此体验,只觉遍体发软,心跳加速,身子渐渐仰倒,林季
则居高临下,渐渐俯身上去,将她压在下面。
最终,两在长凳上滚做一团,待到李皇后从陶醉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季
的手已经她的胸
,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一对淑
。
李皇后但觉玉丘被拿,激得娇呼一声,下意识伸出素掌来救时,却教他格在
外圈,徒自按了他臂腕,却是无可奈何。
林季雪峰在握,只觉瓜丰美已极,一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
弹软陷手,方要大快朵颐,此时
终脱出掌来,捂了紧要处再不松手,李皇
后中喘道:「本宫总觉得不妥,不如晚间再来长春宫一聚。」
林季此时就怕夜长梦多,只怕她到时再反悔,此时箭在弦上,如何不发?一
时欲蒙了心窍,又见李皇后似无嫌恶之意,反是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
已
极,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而下,自腹至
,不
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扪拧摸捏,搓得浑身酥痒难当,
中颤声只叫,「要
死了!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林季笑道:「娘娘恕罪,今番权且玩一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后一时无语,对于林季的顶撞非但不反感,反倒有些欢喜。
二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
到浓处,林季伸手将她百鸟
朝凤裙掀起来,已将两条俏生生
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
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李皇后不愿让他轻易得成,况且此处也不是令她熟悉的长春宫,让她有些难
以心安,因此噗嗤一笑,抽身向堂前逃去。
林季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舒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却不提防
走的急,吃她一带,足下亦自踉跄两步。
本已立足不稳,将将软倒,所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
躯,教身后林季一撞,便自伏身其上。
林季只觉身前一团温腻,如陷软玉,又兼二此时姿态颇为不堪,心中一热
,所念已尽是自己掌捧皇后雪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
露在外的
更是
昂立自雄,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林季一手将柳腰按了,单掌提了她锦裳一掀,亵裤一拉
,倏地裙翻红,雪肌耀眼,只见两瓣玉
,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
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笑靥,端地动
已极。
李皇后只觉双生凉,素手来掩,反教林季捉了一支纤腕,挣之不脱。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
一片皮,羞得双
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辄欲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林季见她犹自挣扎,手中却不敢施力,只将她皓腕于身后一错,一手将将锁
住,不令得脱。
心中怦怦直跳,暗祷:「娘娘莫要逃。」
推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浑
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一麻,却是花蕊被那挑中,她为
已久,如何不
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林季腕急道,「好儿,万万不可在此,回
了长春宫咱们再痛快乐一回。」
林季笑道:「娘娘乃后宫之主,难不成还怕了幸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