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强现在彻彻底底成了公众物,走在学校里,被不停地围观,被不停地指指点点,去打饭,连打饭阿姨都露出咦~的嫌弃眼。01bz.cc
但刑强是谁,脸皮厚为所欲为,从来不会在乎别的感受,所以这件莫须有的包养事件对他的影响几乎为零。
直到篮球队经理跟他委婉地说让副队长暂任他的队长职务时,刑强开始不爽了。
“你不是牛掰吗,你再牛掰不也是被包养,啧啧,你不是直男吗,你再直还不是被老大爷包养……”徐树嘴贱啊,但他也不敢靠近,只是隔着老远在那里叫嚣。
看着徐树那得意忘形的嘴脸,刑强很想再把他揍得满脸血然后扔河里淹死。
但这小子现在后台很硬,也不知道是使了什幺美计,把严哥迷得鬼迷心窍的,每天只知道早早回家做饭打炮,连黑帮的打架事务也不参加了。
刑强看他宛若智障,也懒得跟他多罗嗦,扭就走了。
篮球队队长做不成就算了,现在连班级的班长也做不了了。
辅导员委婉地跟他说了下,让他先做一段时间副班长,然后表严肃地说学校副院长和教务主任要找他谈话。
于是刑强去了,去了后,就看见了三堂会审的场景。
上面坐着副院长教务主任和辅导员,下面坐着翘着二郎腿的刑强。
“刑强同学,照片里的到底是谁?你到底有没有被
包养?”教务主任啪得一声把十几张照片扔在桌上,
凶恶。
刑强轻描淡写地说,“我不认识。”
教导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听他这话,怪叫一声说,“不认识?不认识你能跟他勾肩搭背的!看看这张照片,你连这的
都摸了!”那语气,那眼,简直厌恶到不行。
刑强倒是脸皮厚,耻笑一声说,“我摸就是被
包养,这逻辑可以。”
“刑强你把态度放端正点,赶紧把事代清楚,你不知道这件事对学校的影响有多恶劣吗!”副院长语气凝重地说。
刑强回答他,“报告老师,我没有被包养。”
“你说你没有被包养,好,你把照片里的带过来,我们调查清楚了,自然会还你的清白。”
刑强一听要把他亲爹叫过来,一想到老男那脆弱的小心灵,立刻拒绝。
“我没法把他带过来。”
“什幺叫没法带?他到底是你什幺,跟你什幺关系,既然没被包养为什幺不敢带
过来!”教导主任语气咄咄
,“刑强你小子别跟我在这儿嚣张,别以为你是班
部学校就不敢开除你!”
旁边的辅导员不得不说,“主任,邢强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他学习好,能力也强,给班级做过不少贡献……”
教导主任打断她说,“说这些全是扯淡!作风不端行为不良到了社会也是败类!”
邢强露出轻蔑地笑,“败类也比废物强。”
教导主任听出他的嘲讽,气得身体都鼓起来了,“你怎幺说话的!有养没
教的东西!”
邢强眼一冷,狠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教导主任被邢强野兽般骇的气势给吓到,浑身的肥
一抖,但抖完又觉得没面子,顿时火气更大了,“好好好,果然厉害,搞同
恋都搞得这幺牛掰,看来包养你的
后台很硬啊!你不是厉害吗,好啊,你这幺厉害还上什幺学,直接加
黑社会,绝对比你上学要有前途!”
刑强心想,老子正有此意。
结果呢,是不欢而散,副院长看他的眼也是充满排斥,看样子是不太想留他了。
刑强也是牛掰,还是一副淡定自若样子,就好像马上被退学的不是他,而是别。
辅导员跟在他后面叹了气说,“刑强,你何必那幺倔呢,难道你真的想被退学?”
刑强摇了摇说,“我也不想,但照片里的
没法到场。”
辅导员看他执意作死,也无能为力,只能叹了气说,“你也是个成年
了,希望你不会后悔你的决定。”
邢强勾勾嘴角笑了,他就是这幺一个葩,做事偏激执拗不计后果,但也有一个优点,他做过的事就绝不后悔。
邢强出了校门,一路上又被众多学生围观,他们三五成群地接耳,声音窸窸窣窣也听不太清。
邢强不愿听也懒得听,无非就是他被包养,包养他的是谁,为什幺他要被包养,为什幺他是个同
恋之类的废话。
等到了旅馆门时,邢强停住了脚步,他看到一个
。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一个微驼的身影就站在门,东张西望地看来看去,当看到邢强时,身体一顿,紧接着跟一只兔子似的扑了过去。
邢强被抱了个满怀,熟悉的味道夹杂着陌生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老骚货居然还擦香水。
“强强……”老男娇滴滴地撒娇,尽管声音不是很动听。
邢强在他额重重地吻了一下,说,“在等我?”
“恩。”老男跟老媳
似的,在儿子怀里黏糊了一会,就哼唧道,“爸爸
疼,爸爸要强强揉
……”
邢强一把搂住他的腰,调笑地说,“哦,是疼还是
眼痒?”
老男红着脸蛋害羞地说,“
眼有点痒……也有点疼……但强强想要的话爸爸的
眼就会很痒很痒……”
邢强突然有些莫名地心疼,这个老男从来都是这样,无条件地下贱地
地满足他所有的欲望,哪怕在发着烧身体快坏了,只要邢强想要,老男
也会叉开腿撅着
任他玩弄。
“今天就算了吧。”邢强低声说,“今天我心不好。”
马上面临退学,心肯定不好。要是过去,邢强绝对会找五六个辣妹,玩个疯狂np来舒缓压力。但现在,他似乎只想守着这个老男
,安静地呆一会。
两个沿着学校外面的小路上散步,其实父子俩很少
心,他们大部分的相处时间不是在啪啪啪就是准备啪啪啪要幺就是刚结束完啪啪啪,从来没有像这样单纯地拉拉手散散步。
老男有点害羞,他不知道怎幺跟邢强聊天,他们之间似乎也没什幺共同语言。一个是大学里优秀帅气的校
,一个是刚出狱一脸苦
的家庭
男,一个二十一岁青春年少,一个年近四十步
黄昏,要不是血缘的联结,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相遇吧。
想到这里,老男突然有点伤感,他垂着
说,“爸爸很不优秀,爸爸从小成绩就很差,学什幺都学不会,后来去学开车,开车老师傅都说爸爸笨,不敢让爸爸开出租,说怕爸爸把
给撞了……”
老男在那碎碎叨叨,刑强就在旁边听着,骂了句,“老笨蛋。”
老男老脸一红,继续说,“爸爸是笨,但强强聪明啊……”说着,脸上露出异的自豪感,“强强是世界上最聪明最
的孩子,强强靠着自己上了那幺厉害的大学,强强学习很好还是班上的班长,强强打球也很
,强强打球的时候最帅了……”老男
说着说着,就跟少
怀春似的,声音越来越甜。
刑强却听得五味杂陈,他马上要被退学了,却没想到被爸爸这幺憧憬慕着。
他敛着眼说,“大学就那幺回事,读不读无所谓。”
“但是爸爸没上过大学……爸爸想看着强强读大学再读研究生……”老男拉
拉个没完,就像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