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出声来。
直到胖子把手滑进她的沟,这才忍不住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求饶:「别……不行……你……」胖子到底还是在她的
眼上掏着一把,她几乎要哭出来。
但他并没坚持,抬起胳膊,顺着她的后腰两侧滑上来,托住她的子揉搓了两下。
勉强算是保住了眼的周向红,暗暗松了
气,也就没再挣扎,任由他继续。
胖子揉了两把,发现自己手上的泡沫已经差不多没了,就隔着她伸手拧开水龙,掬起一把水,又重新搓了香皂,这才抓住她的
子继续揉搓。
因为直接冲的凉水,他抓上来的手也是冰凉冰凉的,激得周向红两个子上的皮肤起了一片的
皮疙瘩,
和
晕也因此缩作一团。
但这丝毫不影响胖子的手感,相反,紧绷的皮肤在泡沫的润滑下有一种特别的韧和质感。
胖子从腋下向前托着她那两只吊钟型的房,一边滑熘的揉搓,一边从她肩膀上看着洗面池上面的镜子。
通过反,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只沾满了泡沫的
子,是如何在自己掌中被挤压得不住变形,真正是滑不熘手。
同时他也能看见周向红的脸,后者正皱着眉,微闭双眼,表既痛苦又无奈,两颊还带着一点红晕。
他的前胸和肚子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借住泡沫的腻滑,随着动作不断摩擦。
周向红感觉到那里渐渐有个什么东西开始硬挺起来,不断在自己的
沟外挑衅似的动作。
她暗暗害怕,尽管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害怕什么,或者说,不愿面对那个构想出来的可怕后果。
见胖子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不得不转过身面对着他:「你……这么搓吧……」胖子嘿嘿一乐,刚才他确实产生了想借着润滑从背后她的念
,至于
哪里,那就不细分析了。
如今周向红主动的转了过来,他也无所谓,花样多着呢,这还能难得住强哥?再则他今天确实有正事要办,原本也还真就没打定主意要在周向红这里消耗力,以后有的是机会,着什么急。
但来都来了,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他想着,先是手拿香皂在她身上胡的抹了些泡沫,而后又搓了些在手上,继续玩弄她的
子,这对宝贝在水和泡沫的覆盖下,散发出一种油亮的光泽,也展现出油滑的状态,在他掌中不断的向各个方向和角落滚动堆涨,尤其是
,柔韧的游走于胖子的每一个指缝之间。
尽管是被迫和不愿的,周向红歪着
,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
心理上没有欲,不代表生理也会跟着毫无反应。
她多年缺乏滋润,之前跟老赵也多是而为,心理的渴求被刻意压抑,外加时间消磨,一直隐藏的较
。
但经这玩意并不归意志管辖,有反应就是有反应。
尽管面对着胖子这张可恶的脸孔,来自房经末梢的感觉还是丝丝缕缕的传递上来,只是被她尽力掩饰着。
胖子开始改成一只胳膊搂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又淋了点水,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滑,顺便还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
肥厚的嘴唇和胡茬使她立刻把扭向了另一个方向,只是后腰被往前揽着,不得不背着双臂,撑在洗面池上。
这姿势有种献身似的意味,彷佛她在主动把子挺起,
阜也向前挺着,摆出一副欢迎蹂躏的架子来。
腹部那些赘也是油滑的,柔
且丰腴,随着他的手堆迭起来又滑脱出去。
俩一正一侧,周向红的右半边身体贴在胖子的前胸和肚子上,俩
身上大部分的地方已经有些
了,还粘附在皮肤上的香皂泡沫,变得粘腻而又略
涩,像胶水一样蹭在皮肤之间。
胖子一边在她耳垂上啃,一边揉搓她的
毛。
那一小撮毛发混合了水和香皂,泛起一团浓密的泡沫,洁白和黝黑混合在一起,覆在她的小腹上。
于是手又从泡沫中游走出来,滑上了她的阜。
手指油滑的挤进了大唇,压在
蒂和尿道
上,开始往复摩擦。
其实没多少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的感觉,周向红觉得更像是有一条泥鳅,在自己的唇间肆意游动。
蒂刚刚就已经被
房拐带得充血凸起,此刻随着手指的动作东倒西歪,不时从指下滑脱至一侧挺起,而后又被压在指下,再从另一侧被挤压着冒出来。
再加上尿道也同时经历着滑腻的刺激,她很快就忍不住,低低的哼出了声,双腿也陷
矛盾之中,既想绷紧,又使不出力气。
事实上她的腿是在一点点的放松,因为越是夹紧,那只熘滑的手,给部造成的感觉也就越大。
这反而给了胖子的手更多的活动空间,他的手指像是穿梭在两片肥之间,温热柔软而又滑腻娇
。
掏了几把,他还嫌不够自由,脆用脚勾过板凳,示意她左脚踩在上面。
周向红万般无奈的遂了他的意,一脚抬高踩上板凳,使得自己的部更加张开,任由胖子玩弄。
上一次两合,他就已经摸清了周向红的弱点,此刻借助泡沫,更是对她的
蒂发起了勐攻,那个硬挺柔韧的
蕾,在他的手指间狂
摆动。
周向红渐渐咬紧了牙齿,低哼也变成了一种从鼻孔中出的,彷佛蒸汽火车行进时的声音,往往连续数声,就会勐然吸进一
气,然后又吭哧吭哧的响。
她几乎用全部残存的心智,在对抗着想要放声大叫的冲动。
儿子就在里屋,只隔着两道木门,邻居家也不过才隔着一堵墙而已,自己守寡多年,这叫声就是咬碎了牙,也得憋在肚子里。
然而蒂就像生出了根,那根是电做的,遍布小刺,顺着小腹一路蜿蜒,每扭动一次都揪着心,麻中带着痒。
尿道也丝丝缕缕的痒,手指和香皂共同刺激着那里最脆弱的粘膜。
她的鼻息渐渐带上了哭音,也开始痛苦的来回摆动,整个
都战栗起来,脸红得像火烧一般。
偏偏胖子沉浸在这种凌辱她所带来的心理快感之中,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玩得不亦乐乎。
尽管隔着门,屋外的雷声还是暗暗传来,炸裂般轰隆隆的响。
终于在一声低沉却凄惨的哼叫声中,周向红抖着双腿,达到了高。
她几乎抓不住洗面池的边沿,还是多亏胖子搂住她的那条胳膊,才没有瘫坐到地上。
挺过了高和余韵,周向红在胖子怀里喘着粗气。
她心中的悲伤和羞耻,都被这波快感冲刷得丢了大半,剩下麻木的空虚。
胖子放开她,任其低喘息着呆呆的站在那里,而后用在她胯下摩挲得已经黏滑的手,弯腰抓起小盆又给她身上淋水,用另一只手上去抹着。
「嘿,这他妈到底谁给谁洗这是……」他嘟囔着,一边借着没冲掉的皂沫,又揉捏了一番她的子。
高过后,所有的经末梢都处于一种亢奋末褪的状态,
经他这么一搓,产生出让
说不出的感觉,想要躲避,却也舒服。
周向红缓了缓,从他手里拿过小盆:「强哥……我,我帮你洗净吧……」「行啊……」强哥乐呵呵的站着,任由她冲洗自己的身体,还把右手伸到她面前:「这个好好冲冲……」那只手上的皂沫,经过充分混合和涂抹,又被体温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