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k2021年9月15字数:5505【第九十八章】手上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阻力,警棍的前端就
陷进了蒋该死的
里,随之开始被她
起的扭动带得左摇右晃,王雅丽一时惊吓,警棍差点被蒋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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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老虎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嗜血般的红色,瞟一眼夹着警棍的蒋该死的,面露得意之色,紧跟着又用眼睛盯王雅丽。
一件事开了,后面的过程做起来便不再那么困难。
类的心防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没有用处,一旦突
就会产生如释重负的感觉。
王雅丽双手握着警棍中间的部分,倒也没敢用太大力气,更多的还是维持着不被蒋该死的扭动甩脱了手,像是古代话传说中月宫里捣药的兔子一样,缓慢的上下动着手腕。
她已经顾不上蒋该死的感受了,老虎的目光像一匹盯着猎物的野兽,传递出的讯息危险得有如实质,让她汗毛倒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劳改队的子。
另外,她觉得蒋该死大约也没多少感觉,疯狂的挣扎更多的可能还是因为吓的,因为棍子在她里的运动根本就没受到多少阻碍。
作为一个,这么粗的家伙
进身体里,光是想想都让她感觉下体发紧,小腹胀闷。
蒋该死的体质也确实如王雅丽所想,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被侵感,她的
道的确松弛得可以,平时被那些男
玩弄时,男
固然不满意,她自己其实也不舒服,又听男
们说起别的
是如何紧致,捎带着贬损自己,长此以往这才养出了一副臭脾气。
如今警棍体,除了刚捅进来时拉扯着
有些滞涩的痛感外,反而到了里面就不那么敏感了,倒是前所末有的有一种满胀感。
但这些是后来她才感觉到的,一开始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让以为是不是五官脏器都挪了位,因此身体扭动的愈加激烈。
然而越是扭动,这种下腹仿佛要从内向外裂开来的感觉就越发明显。
李大舌拎着酒瓶也溜达过来,从另一面欣赏着王雅丽拿警棍捣蒋该死的
,扬脖正灌了
酒,没提防自己的肚子离蒋该死的
太近,被她疯狂的扭动不小心碰了一下,下意识一缩,酒顺着嘴角流进了领子,不由得恼羞成怒:「妈个
的,瞎他妈动弹什么玩意!」说着抬脚就照着蒋该死的
子踢了两脚,于是蒋该死嘶哼着像条鱼一样愈发扭动起来。
然而她到底还是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行为的愚蠢,在
朝下的时候,因为感官的不适应,往往要有一个恢复理
的过程。
也是
,没有哪个
会从被强迫
弄中获得正常的快感,但
毕竟是职业选手,有着一般
所不具备的服从
和适应
。
将做和被玩弄当做自己的工作,就更能从中找到既让自己不那么遭罪,又可以达到目的的平衡点。
蒋该死不傻,到底是明白了两件事,第一,自己的激烈反抗其实完全是徒劳的,不仅不能够摆脱目前这种状况,反而还会遭致李大舌他们俩额外的殴打,胸前红肿胀痛的
子就是证明。
第二,那根警棍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只要克服恐惧,王雅丽也确实没使多大的劲,再加上一些强迫的放松和配合,就不至于将自己的
搞到坏掉的程度。
想通了这些,另外也确实是没劲儿了,她的动作开始放缓起来,但又不能完全放松,勒在髋部的绳子几乎是从她后面向上被吊起,硌得肚子和盆骨两侧疼得钻心,偏偏手脚上的手铐又向反方向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使自己没有办法通过调整姿势来分散这种痛感。
因此她不得不绷紧全身,用肌对抗着绳子和手铐给自己带来的折磨,同时又要放松下体,使警棍能够在不伤害到身体的同时在
里进出自如。
这种极端分化的行为导致蒋该死的体力迅速流失,不大会儿就浑身酸痛起来,皮肤表面也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灯光照耀下,整个都泛着油光。
实际上她脸上的汗水已经开始向下滑落了,一些流在眼睛里,怎么眨也无济于事,又痒又蛰让崩溃,只能下意识的紧闭了双眼,任凭警棍
在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捣动,随着这个节奏从鼻孔里哼出一些腔调特的声音来。
然而老虎仍然不满意,尤其是李大舌在旁边看着的
况下,再加上酒
的驱使,他越看越觉得王雅丽的动作是在敷衍了事。
实际上后者也确实没敢用力捣动,毕竟此刻被下手的是一个身体最娇
脆弱的器官,尽管蒋该死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但再怎么乌黑松弛的
,也不可能真的磨出茧子来。
这不是她对蒋该死手下留,纯粹是同样身为
的一种怜悯。
因此当她被老虎一个掌抽得整个
向一旁倾斜,眼冒金星耳朵里铿锵作响的时候,掩藏在甩到脸上的
发之下的,是一种解脱的眼。
自己做的不够好,但的确是做了,挨一掌反而并不吃亏,接下来老虎他们要怎么对蒋该死动手,起码不管自己的事了。
王雅丽松了手,顺着这力道向旁边横着栽倒,老虎骂骂咧咧的一把抓住
在蒋该死
里的警棍——那玩意失去了王雅丽的扶持,斜斜的倒下来,把蒋该死的下身都撅变了形,眼见得连着
眼的地方鼓起一个包来,像是那里的皮肤要被从内向外撑
了一般,表面都因为绷紧而泛着一层半透明的油光,偏偏还借助着她的身体弹了两下。
蒋该死的声音瞬间就拔高了几度,而且夹杂着喘不上气来的吭哧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于疼痛中泛起一
无法抑制的尿意,偏偏
道和
眼连接的地方又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钩子将自己向上勾起,整个下体猛然像要被从那个部位挑开
裂撑成两瓣一样。
老虎及时在她强烈的扭动中捞住了警棍,避免它从被吊着的身体里滑脱出来,并且扶正,蒋该死因此得到了一丝喘息,但紧跟而来的刺激就立刻让她恢复到在空中狂
的抖动状态中——老虎反手握住警棍,以一种远大于王雅丽的力道和抽动频率,以及更进
的
度,捣动起警棍来。
最初蒋该死以为自己是在天堂,只要哄好了这二位爷,不但可以避免遭受虐待,还能有机会惩戒一下大腚和老太太。
后来她觉得自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王雅丽的力道虽然不重,可那毕竟是一根粗大冰凉沉重又坚硬的警棍,将粗
的撑开而后在肚子里进进出出,对
和
体形成了双重打击。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其实她是能看得到的,在这种姿势下,抬起
要比任脖子自然下垂会付出更多的体力,因此即便她再不
愿,也不得不更多的让
自然垂下,从倒垂下来的
子中间,尽管眼睛被汗水迷得模模糊糊,仍然能瞥见光着身子的王雅丽是如何用那个玩意摧残自己的身体。
看不见是一种折磨,源自
类对感官的依赖和对末知的恐惧,看得见同样是一种折磨,源自被迫观看他
对自身的虐待而又完全无法抗拒。
这种折磨把蒋该死的脑袋填得满满的,一部分噬咬着她的灵魂,一部分转化成为对王雅丽的仇恨,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力去认真体量对方的行为究竟是在摧残还是保护自己。
等到王雅丽被老虎一掌扇倒,警棍因重力自然倾倒而在下身产生的疼痛刚刚席卷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