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白眼微张着嘴,手脚绷紧微微颤抖,在那几乎要捣自己所有脏器的快感下,陷
高
。
但是现在,又有不同。
我曾经拥有的四肢已经被齐根切碎,伤愈合的并不好,但是难看的疤痕仅仅持续了一个晚上就消失不见,仿佛天生如此。
没有留下疤痕固然冲淡了失去四肢的痛苦,但是并不能解决这件事给我带来的麻烦。
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双腿,如今支撑我坐在柔软床铺上的,不再是我的小肥,而是在床上戳出一圈凹陷的触手阳具。
纵然有近半的重量被分摊到后背依靠的被子枕之上,可是着剩下的重量依旧弄得我难受。
道上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包裹在触手上面绷得紧紧的。
子宫在重力的作用下被顶的微微上移,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开始抱怨自己的空间被侵占了。
原本孕育生命的圣器官慢慢的变成了供乐,为我提供快感的源泉,我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
感回应。
原本涸的花径泌出
,原本挂在阳具上的身躯开始缓缓滑落。
我慌慌张张的想要绷紧下体,延缓滑落的进程,但是事与愿违。
欲之火已经燃遍全身,身体在快感的刺激下飞快的流逝着体力。
我绷的越紧,我的注意力就越集中,我受到的刺激也越大,结果就是发的更快,
水分泌的更多。
我似乎感觉,随着我的每一次心跳,我下体的阳具就会涨大一圈,往身体里更一分。
而我刻意绷紧的肌仿佛实在见证它的每一分的成长,和每一厘的路程。
大了…更大了,了…更
了。
这根阳具大到似乎填满了我空的身体,仿佛只要切开这层娇
的皮肤,你能看到的就是
在身体里的巨大阳具。
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尼尔还进了我的嘴,只要我一昂
,硕大的
就会从我
中探出,因为它真的好像已经顶到了我的嗓子眼。
终于,它达到了临界点。
被大量润滑后,阳具再也撑不住我的身体。
一次微弱的脉搏打了平衡,身体一阵短暂的失重,阳具一动不动的刺
了我的身体。
身体好似被贯穿,脑子似乎都要被搅碎。
无能,废物,只是把我轻轻的放到这里,触手一动不动,我都无法逃避被抽的命运。
仿佛自己唯一的作用不过是一个长着类外表,有着温度的劣质飞机杯。
最^^新^^地^^址:^^YSFxS.oRg是在反驳自己?还是仅仅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我想要挣扎,去逃避,可是,怎么逃?我夹紧了我的道,可是这只是让我被
的时候享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我想要扭动我的腰肢,可是刚一动,敏感到极致的肌肤就在和触手微弱的摩擦下被夺走了全部的气力。
我想要舒张我的胸腔,可是沉重的房实在是压得我的起不来身,喘不过气,挣扎的幅度完全被我自身的畸形构造所掩盖。
最终表现出来的结果,还不如呼吸的起伏要明显。
而唯一还算有力,也不会因为活动而产生太多快感的脖颈,则是被尼尔固定的死死的。
触手如同一张大手死死的箍住我的,哪怕尼尔没有用力,我也做不到在这种限制下左右摆
。
而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也就之声那双眼眸。
高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简单。
满足感与屈辱感共同支配了我的思绪,身体重复着绷紧放松的无意义循环。
似乎有一对天使和恶魔在我的耳旁喃喃低语,天使说,被触手满是美满的,是幸福的,你要学着用感恩的心态去接受它,去享受它,去
上它。
而恶魔说,你就是一个废物,唯一的作用就是充当触手的容器,而且还是一个需要触手去保护的易碎容器。
你说说,你除了用你那下贱的身躯里的每一处空隙去温暖触手意外,你还有什么赎罪的办法么?你这个没用的棍。
高之际,我听得
,而它们似乎说的也对。
我似乎,就是应该这样做,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反应过来了,这周围,哪有什么天使和魔鬼,那么它们其实是……“……尼尔可能不太会总结,但是真要说起感受的话,妈妈大概是把当成了一件不讨厌,也不喜欢,单纯的觉得做
是一件
费时间但又不得不做的
常工作。
”“?……?”“所以尼尔觉得蛮怪的,等等,妈妈你高了?!”“我…我,我没…不,不是,那个…我,我去了……就一次,就一次啊,只有一次……”“不是,你为什么要强调就一次啊!妈妈,你真的没事么?不如说我明明给你打着镇定剂你怎么会高
的……妈妈你真的没问题么?”
怎么会这样,尼尔在一本正经的担心着我的安危,可是我却满脑子的思秽欲。
为什么不是像你刚出生那样,满脑子都想着把我弄高。
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我的安危,而不是先把我玩弄的失去意识再说。
我难道就那么的……不,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没问题,你玩弄妈妈就是了。
”“好吧,好吧,如妈妈所愿。
所以有什么新的改造目标么?”“…没有。
”“那调教计划?”“…也没有。
”“那妈妈的意思是完全无目的的让尼尔玩你?你真的没事吧。
”“怎…怎么,不行么。
”“行,当然可以。
既然如此,让尼尔想一想…想一想……那就这样好了。
妈妈,请你安心享受哦。
”“享受?”“没错,嘻嘻,尼尔想到了很多的好主意呢。
”“那就都给你决定吧。
”“嗯嗯,都给我吧。
”首先呢,让妈妈的身体做好准备~~~什么叫做欲火焚身?我想,这大概就是欲火焚身。
加了量的镇定剂被替换为具有催成分的
毒。
正常来说,这种毒注
到生物体内以后,会极大程度的
扰其思维能力和对肢体的控制能力,并且导致其身体和
受到损伤。
但是抛开剂量谈毒都是耍流氓,过量的
毒甚至会导致其受到难以恢复的严重损伤。
但是如果剂量合适,那么它就是最好的催药物。
一团炽热的火猛然在我身上烧起,皮肤似乎被灼痛,难以言喻的热量瞬间由表及里的侵染了我的全身。
体内燃烧着一难以熄火的火焰,烧的我心烦意
,坐立难安。
身体几乎是瞬间就泌出了细密的汗珠,混杂着催的毒
附着在缠住我身体的触须上。
但是分泌的更多的还是我的水,我的
水。
欲望之火点燃的那一刹,瘙痒感,空虚感占据了我的思绪。
注意力被强制的拖到哪里,想要用手去揉,用手去扣,用手去,再用手去挠。
但是这些下意识的举动毋庸置疑的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当我绝望的发现失去四肢的我对此完全无能为力之时。
仅存的理智只能让我试图不断的弯腰挺腰,使用用微弱的晃动碰撞缓解这种令我抓狂的瘙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