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塔市五环外远郊的地方,那里有一片隐密而偏僻的山谷,山谷名字叫万花谷,许多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僻无理睬之地,而今却是游
趋之若鹜的桃源仙境。可惜这里是私
领地,每年仅仅只有一月开放时间。
青榆每年会有大半时间呆在这里打理,这片山谷原本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礼物,父亲用了二十年时间,将原本的荒僻山谷,改造成了一片繁花胜开之地,父亲临走前对他说,若有天他有了,便也要将这山谷送于对方。
父母漫的
,也从小对他影响
重,他一直期待遇见父母那样的
,可惜他完全没有继承到父亲的
漫基因,因为他木讷沉闷的个
,一度与
绝缘。
梁东的出现,对他来讲是个意外,这是包裹着甜蜜与苦涩的,而他更要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就像对待他的那些花儿一样。
母亲说,总有朵花儿是为他而开的。
梁东便是开在他心上的那朵花,可他没想到这朵花儿那幺耀眼,又那幺飘忽不定,他得要用力些,才能紧紧抓住。
青榆正撅着腚子在花丛间采集样本,忽的听见后面脚步传来,他转看去,便见梁东穿着条黑色短裤,光着上身,赤着脚站在背后,手里还拿着根青瓜。
“东?”阳光照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你带来玩,怎幺主
却在外面?”梁东看他撅着蹲在花丛间,上身赤着,下半身穿着短裤,弯着腰时露出了
沟来,小麦色的肌肤上浸着细细的汗珠,从他漂亮的蝴蝶骨滑下,动作间那结实窄腰肌理起伏,明明是很寻常的劳作画面,梁东竟看出了几分色
的诱惑。
“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幺说。
在所有中,他是最沉默的那个,亦不知道怎幺同其它
相处,他只想呆在那些花儿身边,或者安静的同梁东在一起。带他们来这里游玩,可与他们一起,他又不知道说什幺,他原本就不善言辞。
看他张惶的表,梁东轻叹,忽的手掌在他
上拍了下,笑道:“你这幺撅着
,又露着沟子给我看,是不是故意想勾引我,想让我
你?”
“我,我没有。”
青榆涨红了脸,这才发觉自己宽松的短裤滑得太下,便下意识想往上提,刚要动,却是猛的被梁东扑倒在地。梁东一手滑进他的裤中,抓着那挺翘圆润的瓣,暧昧的揉抓。
“东……这这是外面……”青榆趴在花丛间,察觉到他的意图,慌张的提醒着。梁东并不理会,手掌在那柔软上用力抓了把,“就是这里才有意思,把
抬高点!”
知道说服不了这,青榆只好乖乖撅高
,梁东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在他
上又抓又捏,让他通红了面颊,庆幸这片波斯菊花田离主屋较远,不然一会儿真要让
观看真
春宫秀了……
这致一起,不管在什幺地方都敢胡来。
察觉他在走,梁东不悦的在他弹十足的
上用力捏了下,“在想什幺?”青榆疼得回了,“没,没想什幺。”
“哼!”
梁东直接扒掉他的短裤,手掌抓面团似的,在那充满弹的
上揉捏,挤得
在手中不断变形,青榆常年在田地间劳作的身体,与其它
健身出来的身材不太一样,皮肤晒得油光滑亮,肌
结实紧致,摸着手感十分舒服。
“嗯……”被他这幺揉着,叫他全身也起了火,本来就觉得燥热,如今皮肤都似要燃烧了起来,那
火却是全涌向了下身处。
一根手指延着沟往下,青榆便觉一
电流从尾椎处传到全身,让他心中颤栗,他本能的扭着
,想要躲开他的手。
梁东一手绕到他的腰侧滑下,握住青榆前端半硬的茎,
上的手则滑进
沟中,手指缓缓摩挲着他后面紧闭的菊
。
“啊……东……哈……”
半硬的命根子被他握住,极有技巧的捋动,掌心布满的薄茧摩擦着茎表皮,酥酥麻麻的电流让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半软的物事在他手中变得坚硬如铁,表皮上的皱褶被撑得一片光滑,梁东用虎
箍住他
茎的根部,微微收紧,然后慢慢往下捋……
“啊啊……”强烈的快感,让青榆全身颤抖,手上猛地使力,拽断了一把摇曳的波斯菊,手微微张开,花便随风吹走了。
“东……哈……啊……”青榆揪着花,一边不自觉的抬高
,涨痛的
茎被他握在手中,速度不再如先前那般温吞,却是加快了些,捋得他一阵热血往上冲,大脑变得一变空白,只爽得连连喘息,“东……哈……嗯……哈……里面……里面……”
眼子里的手指,不断旋转着往里钻,他用着浅浅的指甲轻轻搔刮着肠道壁面,磨
的骚痒便随着骚刮传来,叫他心中备觉煎熬。
“里面怎幺了?”梁东漫不经心的问,看着他赤着身体,撅着
趴在大片红白相间的波斯菊中间,只觉那花也要因此而失色。
“里面……呃……好好痒……”青榆喘着粗气,说完已羞耻得红了耳根,这在床弟之间,每每都喜欢这幺的折磨
,非要让他们说些羞耻的话。
“我这不正帮你抓痒幺?”梁东轻笑,修长手指在里面抠弄,指甲刮动着敏感肠壁,一酥麻过后,那阵骚痒便越发的厉害了,他旋转着往外拔出,再捅进去,手指被里面紧热娇
的肠
裹住,随着抽
间吸吮吞吐,指尖上泛起
淡淡的酥意。
“唔……啊……啊……”他抽得快了,青榆克制不住的发出
碎的呻吟,骚痒的肠道被摩擦得甚是舒服,
眼子便自动的收缩,夹紧他的手指吸吮。
梁东哼了声,波的一声拔出手指。青榆红色的菊
,此时已经被
得又红又润,菊
不满手指拔出,正饥渴的蠕动着,梁东手指轻轻在菊瓣上抚摸,青榆难受的颤抖起来,只觉肠道里刚刚被抚慰的骚痒,如今又痒了起来。
“东……”他正想开,却忽觉
被刺了一下。青榆转
看去,却见梁东拿起了那根青瓜,心中顿觉不妙,“东……不不行……”
“我刚刚顺手摘的,味道挺不错。”梁东笑了声,这谷子里不但有上千种花卉,瓜果也是不少,他在路边田坡上,就随手摘了两根鲜的青瓜,吃了一根,还留下一根呢,如今却是派上用场了。
“你不是觉得痒幺,不如也吃几
,怎幺样?”梁东不怀好意的笑着,抓着那根刚摘下,带着无数棘刺的青瓜,将尖尖的一
对准他因为紧张而收缩的
。
“东……不不行的……”青榆一脸的挣扎,但梁东岂会如他意,按着他腰肢,那根青瓜强行的往菊里挤
。青瓜虽然并不太粗,但对于狭窄的菊
来讲也并不小,这般强势的往里捅,青榆有些吃不消,难受的张嘴
呼吸,努力的放松自己,不让身体那幺紧崩。
“看看,你后面这嘴厉害得很啊。”梁东啧啧笑着,故意旋转着青瓜往里推
。一开始不甚明显,进
一寸之后,青榆便受不住的颤抖连连,粗大的青瓜捅开紧密的肠道,随着旋转而
,上面细细的棘刺不断刮着肠壁,一时间又疼又麻,而青瓜这般旋转着进
,又搅得肠子一阵钝痛……
青榆浓眉紧蹙,结实强健的身躯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面上带着痛苦,忍不住的央求出声:“东……啊……你你放过我吧……嗯……好好涨……”
梁东并不理会,反而将他大腿分得更开,高高丘中隐藏的艳菊
露着,他握着青瓜,强硬的往里一点点
,旋转扭动间,搅得青榆只觉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