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公快动,快继续家……哦啊啊……
和花珠……被弄得有些痛……可是很刺激,特别爽……哦啊啊……啊啊……”丹荷用力颔首,难耐地催促完,就快乐地
吟骚叫。
花芯被大金枪顶着不动,可难受了,就像有一只大蚊子咬着不放一样,恶痒无比。偏偏玉茎和花珠,被弄得痛中带着无比刺激的极爽,让花芯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更难受了。
其实不仅是花芯,还有整个儿花,和失去虎哥哥的
手慰藉,又瘙痒空虚起来的男儿花,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非常的难受。
“瞧你求的骚样,真像那些专门给男
,靠卖身过活的臭婊子,下贱死了!”琥瑝拧了下被他扯转得肿胀起来,更加美艳诱
了的大花珠,让大花珠更痛更爽。
大金枪移动起来,大力捅花芯,激烈地擦
花壁,让
儿花爽得
水直流,变得湿漉漉的,更好
玩了。
“啊噢噢噢噢噢噢……真爽、真爽……呀啊啊……哦哦……家就是……一个下贱……死的臭婊子……噢哈哈……但
家只卖身给虎哥哥……哦呀哦……一个
……呀哈哈……”
“哦噢噢……虎爷爷、好相公,求你弄弄家的男儿花……呀啊啊……那里痒坏了……好空虚……啊啊……好想被玩……哦啊啊……”
丹荷爽得再也忍不住流出了快乐的眼泪,放无耻地大声骚叫,
儿花异常猛烈的快意,使男儿花的瘙痒空虚更强烈了,让他快要受不了,都想让男儿花摩擦
下的褥子了。
“你这小娼当然只能给老子一个
,你敢给别
,老子要你的命!”琥瑝玩着大花珠的
手,又回到了丹荷的男儿花,这次不但抚摸揉摁,还又戳又抠,让男儿花不但痒意未消,还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