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说话,我仔细听着。
「什么时候走啊,这里太吵了。」
「不进去跳跳?」
「不了,没意思,走吧。」
「你这也算旧地重游了,不怀念啊。」
「这里有什么怀念的,也不卫生。」
「你不是觉得这里很刺激么,不然小都湿了。」
「哪有,你别讲。」
妻说着,两条腿夹得更紧些。
「我不用看,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
「过去玩玩呗,要不一会儿跟我过去跳?」
他们的对话,加上环境,让我联想到之前同事提到过的砂舞厅!难道他们去了这?「不了,我还怀着孕呢,而且我老……毅哥知道这个地方,我们还是走吧。」
妻要说老公?但是突然憋回去了,那就是她想到了在这种场合说老公这个词很不合适,妻的细节注意的好仔细。
而且说我知道这个地方,说明和她提过,那……就是了!刚才镜往上抬了一下,很短的一瞬间,拍到了妻的脸部,我急忙一帧一帧看,是的,妻戴了黑纱面具!这种配置,就是在砂舞厅了。
「你没和小孙来过?」
「怎么可能嘛,你想去玩啊,那你去吧,不是还有很多生么。」
「哈哈,你看多少在看你,估计都想和你跳呢,20块钱跳一首,你也能赚赚小费。」
「越说越没边,对了,三条怎么没来?」
「外地销货去了,怎么,你想他了?」
「没有,就是还是觉得有点不安全,上次他
就在的。」
「所以上次是为了报答他,才给他舔的?」
「没有!都说了喝多了。」
「你欲望那么强,应该多找几个男,怀孕了,
欲会更强了。」
「……」
妻不说话,视频结束了。
「还没上去跳啊老刁,给我们录点她里面跳的啊。」
「等着,我们聊天呢。」
「聊什么啊,放出来给我们看看。」
「刚才不是给你们看了么,还没看够。」
「都怪你这个m太极品,我们哪看得够,你们聊什么呢?」
「还有什么,让她跟我和三条玩3P呗。」
「她答应了么?」
「你们真烦,我还是录下来你们自己听吧。」
过一会儿,一段录音文件出来了,环境太吵,我只能放了一遍又一遍听。
「刚说的怎么样?跟我和三条再玩次3P?」
「怎么你老说,都说了多少次了。」
「那小子天天缠着我啊,再说了,又不是没玩过,那次不是玩了么,再玩一次怎么了。」
「你也说那次都玩过了啊,还要玩。」
「他不是想不戴套玩么,上次还是戴套,他觉得那个不叫玩过了,而且上次时间赶,你也没来得及好好表现。」
「什么好好表现?而且我上次说好了,就那一次了啊。」
「这个事,哪有男会够,再说你们
不也是没够么,你指望我,我自己可满足不了你。」
「我谁都没指望,再说,他还要不戴套……不行。」
「放心,他身体没事,我们这都定期体检,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不就是多个
下么,再说你都给他、老东,还有那个卖瓜老哥都舔过
了,这次再让三条
下,有什么,又不是外
,跟舔
不也一样么,还有三条一直抱怨,上次你和他
跟和我不一样,和他
你像个玩偶一样,不带动的,他想让你骚些。」
「我……没有……不太一样……」
什么?我怎么听到个卖瓜的,那个是谁?刁叔叫老哥,说明比他岁数还大,而且我听了好几遍,那一块绝对是三条,老东,还有那个老哥三个
,除了三条,老东,妻还给另外一个
过?这是什么时候呢?「你
都给那几个
舔了,再让三条
下,也没什么区别嘛。」
妻那边沈默。
「要不下次我不上,你和三条玩也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要是觉得不一样,你怎么还给他们舔呢?」
「你说的嘛,你不说那里就是块,里面的和外面的没区别,都是我身上的
么,平时胳膊被
碰下,跟里面被
弄下也没区别,都是连着的,都是碰下……所以……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舔的?」
「恩……」
「那让你和三条又咋了,不是一样吗?」
「不是做过了么……」
「做过戴套呢,你平时出去和握手还先戴个手套?」
「谬论……再说当时让三条那个也是为了让自己更进状态啊……」
「那舔不是谬论?
多才能让你更进
状态说明你自己本身就想嘛,这不是谬论了吧?」
群里又开始扯来扯去,说什么刁叔真能胡扯的,大部分都继续催视频,说录音不过瘾,不过刁叔回了句他和妻跳几首歌去,就走了。
「走了吗?跳了吗?」
看半天群里刁叔都不说话,大家急切的问。
「跳完了,我们回去了。」
「摸了吗?」
「那还不是常规作,她我想摸就摸啊。」
「出水了?」
「那当然啊,刚坐着那会儿就流了,现在不是去卫生间整理了么,我等着她呢。」
「怎么不跳了啊,再多跳会儿啊,给我们拍拍看。」
「哈哈,趁机占便宜的太多,她受不了了,我刚才一只手摸她左边子,另一只手摸她
,打算挪上去摸
子的时候,发现她右边
子还有一只手在,妈的,我一碰,那手就缩回去了,等我手想摸
的时候,发现也有手在那蹭来蹭去的。」
「她这都没反应?」
「哈哈,我估计她是反应迟钝,她一起,就反应迟钝。」
「没摸她
?」
「可能有,我要摸的时候,发现有扯她内裤,我俩撞上了,她察觉出来刚才弄她内裤的不是我的手,所以才要走的,不说了,她出来了。」
我看时间,最后的是十几分钟前发的,那说明他们已经出发了,我过去是不是能碰上?反正这边就一条路,坐着等着也没什么意思,他们还指不定去哪呢,不如去碰碰运气,于是我赶紧开车过去,希望我们去的都是一个砂舞厅。
开到那个舞厅,我没有看到刁叔的车,周围又小心找了一圈,还是没发现,失望的又往回开,在快到城区的路边上,我看到一个烧烤的野摊,一辆皮卡刚要开动出发,我急忙下车,下车的时候,那辆皮卡刚出发,一看车牌,那就是刁叔的车。
「老板,要什么?」
「啊?哦……来10串羊串。」
野摊的并不说,旁边桌子几对小年轻貌似看着远去的皮卡指指点点。
「你们说那对是什么?」
「老板?」
「不像啊,那老会是老板?」
「爷孙?」
「年纪倒是像,但是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