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提高?”
“让你媳给我做毒龙,她要是做了,你就让她给我白玩一年再给我十万块。”
“不明白?毒龙?就是让她给我舔眼。“
刘达看我没说话,补充道。
我这时候有些生气还有些着急,由于过了约定时间比较多了,老朱他们也来电话催,不过我这时候不方便接。
“你做梦呢?”
“怎么?不敢?你媳在我面前多骚你是不是不知道呢?锋子没和你说过?”
我被他激的气的脑袋都发涨,同时看到他竟然还真的拿笔去改合同,把妻和他那块划掉,改成妻给他做毒龙。
“改好了,怎么?敢不敢和我打赌?”
“行行行,你厉害,我还有事,不和你费时间了。”
期间老朱他们已经打了几个电话了,我便要下车,但是被刘达拉住。
“放开!”
我呵斥他一声,此刻我又气又着急。
“想跑啊?敢不敢赌,敢的话,按手印签字。”
刘达把印泥和笔递给我,同时在主驾驶把车门锁了,我真是被这个无赖搞得无语,无赖耍起无赖来真是要命,我这种况又不能打他一顿,地下车库到处都是摄像
。
“像个男一样,敢
不敢赌。”
刘达又激了我一句,男这个词一直在我心底里隐隐作痛,因为自己的
功能很差,所以很多时候提到这个都让我感到自卑,而这个词这时候却是刘达提出来的。
“怎么,还是十万块都没有?“
刘达这句话出来,更让我确定他就是想在我这恶心我十万块钱。
“逗你玩玩,法盲。”
刘达还真的以为这玩意有法律效应?我拿过笔,本来想签个字,但是又想赶紧走,朋友那边还在催呢,所以直接按了手印,把合同扔到他身上,刘达看完,才满意,把车锁打开,我笑了笑,下车去,临下车前,他还喊了句。
“准备好十万块啊。“
就为这十万块钱,给我演了这么场戏,让我哭笑不得,如果他真的找我卖卖惨,好好说,说不定我会看他可怜给他些钱,他现在这么搞,我是万万不会搭理他,甚至等疫消停些,再要找
修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