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是会被老白机关算尽,一次又一次的脱去了底裤。
这次…会怎么样呢?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妻子突然惊叫了一声,随即低声喊道:「呀…你干什么呢!你…你快穿上!你别乱来!我都要上场了!」
「马上什么啊!我都看了顺序了,到你还早呢。」
老白居然都知道顺序了!我再次意识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缜密,原来他都是有计划的。
这一瞬间,我对妻子能够如愿逃脱的幻想渐渐熄灭…然而,正当我预感妻子的红唇香舌今晚难逃噩梦时,却突然发现老白的要求还远不至此,因为这时他说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放心吧,小骚货,等会让我射到嘴里,这样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谁也发现不了。」
老白!妈的!他居然不光要让妻子为他口交,他还要射在妻子嘴里!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这里吸含了老白的阴茎,那结局…不被射在嘴里还能射到什么地方!?头发上?脸上?还是衣服上?这都是妆容精致而且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你!我不!你起来!我不!你混蛋!呃…让开!」
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声调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来。
这时我就听到隔间的门闩开始吱吱哐哐的响个不停,甚至有两次插销已经从里面打开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哒」
一声上了锁。
我低头看去,发现妻子的高跟鞋已经是正对着隔间门口的方向,只不过却被老白的皮鞋挡在了前面。
「这有什么的啊,别白费劲了,吓!」
老白说话时也在抻着劲,想必是在阻拦着妻子。
然后,他突然兴奋的「哎」
了一声,然后轻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已经湿了啊!到底是谁变态啊?」
此时我发现妻子纤细的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撑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弯曲,同时,飘进我耳朵的声音里也带了着微微的颤抖,只听妻子喘着香气说道:「不是…嗯…你起来!嗯啊…你再这样…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么样?呵…」
老白满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说了半截的话。
听得出来,此时红妆华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难堪,但老白毕竟不像我对她那么她言听计从,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个角色,对老白实在是无计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却只能转而说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开!」
今天…真的不行…我在心里默默又复述了一遍妻子的话——能把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会很满意了!因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了——「今天不行」,说明在合适的时候,她还是会同意和老白再续前缘的,这已经可以了吧!?然而,就在我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老白也该见好就收时,没想到老白却完全不买账!他真的和我不一样——不会因为妻子的一点「小恩小惠」
就妥协,而是仍然坚定的要求道:「怎么不行?就现在,改天再说改天怎么玩。」
「你…唔…」
妻子刚想说什么,我就听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
靠!什么情况!我第一反应是老白不会已经把肉棒粗暴的塞进妻子嘴里了吧!?瞬间我自己的阴茎也挺的硬邦邦的,让我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想多了,因为这时老白压低嗓子突然说道:「嘘!来人了。」
来人了?听到老白这么说,我才分心去细听了一下。
真的是!隐隐约约外面是有个哼着戏曲的女人声音越来越近,没几秒的工夫,俨然已经快到门口了。
也就是老白还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况,及时发现了这个情况,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处境所
牵绊,差点就出事了。
「你…」
没想到都这个关头了,妻子还敢发出这种低沉的质问,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一声高跟鞋划过地面的声音。
只不过老白马上狠狠的说了一句:「别动!」
就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妻子给噎了回去。
我连忙低头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动静!原来刚才那下妻子是被转了个身,此时那双性感夺目的一字高跟凉鞋反过来面向了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
这站位…别他妈乱来啊!这老白要干嘛!?这时我的心里就这一个想法。
然而那阵懒散的脚步声已经走进了门口,然后只听「嗞…」
的一声,应该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冲洗拖把的声音——「噌!噌!唰!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个打扰卫生的大妈!她这是处理好二层的卫生了,现在跑到三层来了!就这样,在那个大妈清洗拖把的一两分钟里,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踩着高跟鞋的细嫩美脚,开始逐渐呈现出内八的姿态,想必是两腿之间的多汁秘地已经遭受了孽抚。
一排圆润的脚趾被抖动的长裙拖摆所遮掩,时而露出、时而消失,显得诱惑而有美感。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
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
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当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
然而,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轻声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却象是丝毫不在意一样,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你不出声就没事。」
那音量,真是直把我这个局外人吓得冒冷汗,可以想象和他共处一个隔间的妻子该多么惊慌。
「你…不行,那…」
妻子的声音小到了我只能时断时续的听清,她好像说道:「那……怎么…准…你别……等…」
「你看,让你给我口你又不肯。」
老白的声音却要清楚的多,只听他旧事重提的说道:「你看你这么爱叫,含住阴茎就好了。」
「你别……什么…嗯啊…哪有…嗯…」
妻子的话虽然难以听全,然而娇柔的喘息声却已经明显可闻,正当我有些担心妻子会妥协时,却隐约听出她激烈的拒绝道:「呃…你滚……脏……」
「脏什么,男女这东西都不会脏,那我先…」
老白说着说着话,话语却戛然而止。
然后我才听到水龙头再次被打开的声音——原来那个大妈又回来清洗拖把了!这个老白…看来他并不是不怕被发现,只是相比于妻子,他更胆大而已,所以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占了妻子的上风。
这下隔壁又没有了声音,我也就放弃了贴着隔板去听,而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