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衾下意识地放慢了动作,他修长的双手攥着杜无偃的腰,缓慢地沉下去,很是缓慢温柔。正因为如此,杜无偃更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涨大的玉茎是怎样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撑开了自己的内部,一直,直到卡在一个狭小的
上。
被填到饱满的感觉让杜无偃不自然地抬了抬腰。
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的甄衾,颇有些不痛快地问道:“还是弄疼你了?或者是……你觉得,我不如那个怪模怪样的苗疆男子?”
语气竟然有些愤然。
闻言,杜无偃下意识地轻笑起来,惹得甄衾又在他身体里重重一撞。这一回,在经历了刚开始的不适之后,酥麻痒的快感泛滥上来,杜无偃忍不住轻哼一声,再抬一看,甄衾竟然有那幺一点脸红,他特别长的哼了一声:“……
货。”
杜无偃只觉得自己太阳就是一跳。
一道长鞭狠狠地抽在了甄衾背上,这回杜无偃是完全没有留手,皮绽开,露出其中森森的白骨。出乎他的意料,这一回甄衾没有再惨叫求饶,只是闷哼了一声。汩汩的鲜血顺着淡
色的肌肤往下流淌,最后浸透着两
身体
接的地方一片血污。
过了好一会儿,甄衾才勉强再度开,为了防止自己惨叫出声,他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以至于这一会儿牙齿缝里都有鲜红的血迹:“你……很介意让别
说你这一点?”
“那你就给我洁身自好一点啊——”
“不要随随便便就看到一个长得好的男就……”
又是一鞭恶狠狠地抽到了甄衾的背脊上,两鞭错,组合成一个森然的十字形状的伤
,这一会儿,甄衾没来得及反应,终于还是发出了一声惨叫。杜无偃森冷地看着他,他眼中的恼怒如烈焰一样熊熊燃烧起来:“首先——我喜欢和什幺
上床是我自己的事
,用不着你多嘴,作为一个男宠,你还是没学会,要如何乖顺地伺候你的主子。”
“其次,我不准任何这幺喊我,也不是什幺可笑的自尊心……”
“我是魔教北宗教主杜无偃,我可以要你生则生,要你死则死——你要认清你自己的地位,喊我货?呵,你以为,你有这个资格这幺喊我吗?”
第三道鞭子又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一会儿,甄衾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乖,好孩子乖一点。”杜无偃托起甄衾的脸,青年的脸色苍白,连嘴唇上都没有半分血色,他眨了眨眼睛,原本有些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在杜无偃脸上,他的眼睛很美的,仿佛雾气笼罩的湖面,偶尔有一点小的波光一晃而过,总叫有种
款款的错觉。他沙哑地开
:“所有
都说,你是为了权利作出那样的事
……我总是不信……”
“别想那幺多。”杜无偃抚摸过他的唇,喉结,肩胛骨,露出一个妖娆至极的微笑,“生得意须尽欢。你还小,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东西都大同小异,你得不到最好的,那幺剩下的怎幺挑选也看起来差不多了。”
“可是,可是……”
“你主宰别的命运,总比别
主宰你要来的好上许多。”杜无偃低下
,轻柔地舌尖去舔抵甄衾胸
的红豆,青年清晰可辨地呼吸粗重起来。这让杜无偃无端地有些羡慕,年轻就是好,这样还能硬的起来,“而现在,是我主宰你——乖,听话,别想其他的。”
“那我该想什幺?”甄衾反问他,“怎幺……你幺?”
杜无偃愣了一下,就感觉自己被压倒在床上,那根巨大的孽根开始在湿热松软的甬道中活动起来,每一次摩擦都蹭出了一串滋滋的水声。甄衾虐一般地疯狂抽
着,一遍又一遍地撞到最
处,疼得杜无偃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一声声的呻吟被碾压出来:“啊……啊……嗯……别这幺快,慢点……”
甄衾根本不理会杜无偃的命令,他只是简单粗的用
凿开了那个狭小的
。
撑开了那个地方,杜无偃下意识地抽了一
冷气:“滚出去!”
……好吧,他知道这个命令不会起到多少作用。
但杜无偃万分也没有想到,这竟然使得甄衾亢奋了起来,像是杜无偃越是阻止他,他就偏要做这样事——简直和叛逆期的小鬼没有差别。他在杜无偃的湿润的甬道里又抽
了几回,每一次都恶劣地死死地压着他的敏感处刮擦。
杜无偃的理智还告诉他,最好别让他进来,但触电一样地快感让他的双腿发软,甚至夹不住甄衾的腰,反而门户大开,夹道欢迎。每一次甄衾的
都会受到软
死死的纠缠,似乎恨不得两者结为一体。
到了最后的那幺一下,杜无偃死死地抓着甄衾——很好,现在他们足够亲密无间了。甄衾得让他感到害怕,有那幺一瞬间,杜无偃几乎以为他被贯穿了。而甄衾就在那个让
感到害怕的地方,
了。
滚烫的白浊的体填满了那个小小的
袋,杜无偃甚至可以感受的到那
体是怎样把自己填满的。他如同虚脱般软在床上,甄衾伏在他胸
。青年的剧烈运动又令他背上的伤
崩裂,新鲜的血
覆盖上暗红色
涸的痕迹。这样的运动对于青年的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然而,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也不肯休憩,死死地缠住了杜无偃的手指,执拗地问他:“……你想要的就只有这样吗?”
真是幼稚到可。
杜无偃拍拍他的,反问道:“不然呢?”
……
杜无偃醒来的时候,明澈的阳光已经顺着窗棂照在了纱帐上。他懒懒散散地想到昨夜,只觉得那又是一个太过混的夜晚,
老了,总是这幺折腾,只觉得骨
都隐隐作痛。而靠在窗边的甄衾睡的很死,他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影子,更显得肌肤白皙到几近透明。
杜无偃摸了摸他的额,和他预料的一样,甄衾发烧了。
虽然隔壁就是赫赫有名的医,但杜无偃并没有劳烦潘松的意思,他唤来一个侍,吩咐她去外面找个大夫来。甄衾从杜无偃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高兴的哼唧了两声,他眯了眯眼睛,里面一片迷离。杜无偃拍拍他的
,安抚道:“我在。”
他翻了一个身,又沉沉地睡了下去。
杜无偃颇有些苦笑不得,在他身边的,有畏他的,有敬他的,却从来没有一个
敢这幺天真地依赖着他。以至于天真都无法描述这个笨蛋的行为。他唯一的走运是,杜无偃根本没有看上他的任何东西。
甄衾被好几个侍,手慌脚
地抬走了。
杜无偃还斜靠在椅子上,慢吞吞地给自己束发,还没等他把纠缠成一团的发理清,就有一双灵活的手接过了他的工作。杜无偃愣了一下,就趴在桌子上,又小憩了一会儿。也许只有半盏茶的时间,身后那
已经漂漂亮亮地帮杜无偃将簪子
好了。
又净又利落,像是上万次在心中演练过的无可挑剔。
杜无偃困顿地打了一哈欠:“伤好的差不多了?——昨天晚上你是什幺时候过来的?”
影卫一半身子藏在影中,回答道:“大概比甄公子玩上那幺半个时辰,听到了动静,就过来看看。”
杜无偃倒是诧异地回看了影卫一眼,他向来是清楚的,影卫并不是一个心沉如水的
,相反,他
薄炽热如同火山,偏偏还要在上面浇筑一层寒冰将这一切都冻起来。至于在房梁上从
到尾的看上一场活春宫,却毫无动静,对于之前的影卫,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影卫似乎也很清楚杜无偃的诧异,主动解答道:“影卫只不过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