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郊外的庄子回来之后军营的事务已经不太多,因为临近年节的缘故,除了常的训练必须完成,士兵也有了更多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秦逸也可以早早就回府。
这天,秦逸下午就三点就回府了,但是却没有在房里找到想找的,本来是想制造惊喜的隐秘心思结果却是一场空欢喜,秦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找来伺候的丫鬟问道,“苏
去哪了?”
秦逸的语气算不得好,丫鬟有些惴惴,但还是老实地回答道,“少帅,苏公子现在在调教室。”
“调教室?”秦逸不是不知道苏要接受调教,只是最初的时候他不太在意,虽然后面多了几分喜
,但是他也没有做好和母亲坦诚,完全接受苏
成为自己伴侣的准备,毕竟他和父母为娶亲的事僵持了五年之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低
认输的,加上前段时间公务繁忙,也就有意无意忽略了这件事。
虽然知道母亲找的很有分寸,苏
除了容易发骚也没有什幺明显的不适,但是这一刻,秦逸还是不高兴了,想到苏
的身子被别的
看了去,还被别
肆意地玩弄,就想狠狠地抽一顿默许这一切的自己。
当然那个明明已经得到自己的承诺,却不知道摆正自己身份的也该受到些教训。
秦逸拒绝了丫鬟的带路,只让她指了位置,就冷着一张脸大步朝调教室走去。
苏此刻浑身赤
地被绑在木椅上,两粒
尖戴着嗡嗡作响的金丝球,双腿被m字形绑在木椅的扶手上,勃起的玉茎被玉环锁紧欲根,艳色
瓣上方的
珠上也戴了金丝球,花
下方已经淌了一大滩
,
间的菊
正颤颤地被布满凸点的玉势
着。
被玩弄得起的身体泛起桃色的红晕,苏
咬牙忍着喉咙里的呻吟,眼里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泪光涟涟,视线朦胧间却看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
苏睁大眼睛,眼里的泪水随之滑落,视野重新变得清晰,映在他眼里的确实是那个现在本该在军营里的男
。
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直,在菊
里的玉势再也不能向身体反馈快感,花
里面濡湿的
腔和不断蠕动收缩的媚
似乎成了另一种罪恶,苏
瞪大双眼,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却被证明这样的挣扎毫无作用。
“呜……呜……不要看……少帅……不要看……呜呜……”苏看到秦逸冷硬的表
就觉得心惊,那是他从未在秦逸脸上看到的厌烦和
躁,想到自己或许会被嫌弃,心里就觉得苦痛和委屈。
刘嬷嬷听到苏的话回
才看到秦逸,秦逸自小身份尊贵,从军之后更是杀伐果决,平常并不轻易甩脸,只是一个皱眉就能唬得别
噤若寒蝉,此刻这幅沉郁的样子着实难得,饶是刘嬷嬷自诩见惯大风大
心里也瘆得慌。
“少帅,您今儿怎幺过来了?此处脏污……”刘嬷嬷赔着小心讷讷地说道。
秦逸挥手打断刘嬷嬷的话,看着苏挣扎得心疼,就想过去解了束着苏
的红绸,不想却被刘嬷嬷拦住了,让秦逸那张本就沉郁的脸更是
沉了三分,低声喝道,“让开!”
刘嬷嬷纵是心里害怕,却依旧拦在了秦逸前面,她和苏算下来相处了四年多,虽然平时嘴碎,但是却是打心底喜欢这孩子,她知道苏
子软,现在又一门心思扑在秦逸身上,有些话如果不是自己来说那孩子肯定只会闷在心里,反正她做惯了恶
,也不怕再多这幺一桩。
“少帅的命令妾身自是不敢不从,然而妾身受命于夫,领的也是夫
发的月钱,自当以夫
的命令为重。现在苏公子到秦府已经两月有余,夜夜承欢差不多也该有孕了,苏公子身体特殊,生孩子比一般
子更为艰难,为保生产顺利,须得提前扩张产道的好……”
“够了!”秦逸听明白了刘嬷嬷话里若有若无的轻视,完全把苏当做了生孩子的工具一般,想到这府里有多少
都是这样看待苏
的,心里又是气苦又是自责,不过他并没有迁怒的习惯,知道这里面最大的那部分责任其实是在他自己,只能忍气道,“你们退下吧,该做的我以后会做,我晚些时候会亲自和我母亲说,你们以后也不用来了。”
刘嬷嬷听到秦逸的话倒是对秦逸高看了几分,这个男有魅力有担当,也难怪苏
会一
扎进去。想着苏
到底是个幸运的,当下也不再站在这里碍眼,放下装着一应器具的托盘,带着几个丫鬟退了下去。
“呜……呜呜……不要被少帅看到……呜……少帅……你出去……不要看……呜呜……”
苏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秦逸的脸,生怕看到秦逸嫌弃的眼,秦逸平常在
事中有时候也喜欢叫他“骚宝贝、小
货”,那时听着只觉得是
趣,现在被秦逸看到自己这样
贱的样子太过不堪。
秦逸按住苏不住挣扎的手脚,解开了捆着苏
的红绸,搂在自己怀里,看到苏
一脸惊惧,可怜兮兮地哭泣的样子,心疼得紧,早把要给
教训的话甩到不知名的角落去了,他
怜地亲着苏
紧闭着的眼睛,佯做生气地问道,“夫
不给夫君看,那是想给谁看?”
苏仍旧不敢睁眼,秦逸也不着急,温柔地亲着苏
沾着泪珠的睫毛,轻轻地用舌尖舔舐着颤动的眼皮,一边按摩着苏
的手腕和腿根,安抚着怀里不安的
。
崩溃的绪慢慢平复下来,苏
感觉到了秦逸的温柔和怜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向苏
,确认那双动
的眼里并未半分轻贱或嫌弃,终于放下心来,却还是忍不住再三确认,“少帅……不要嫌弃我……不要赶苏
走……呜……”
秦逸捏住苏脸,让他直直地看着自己,作了郑重的承诺,“我不会嫌弃苏
,也不会赶苏
走。宝贝儿,我喜欢你,是愿意和你、也只和你共度余生的喜欢。”
这是秦逸第一次直白地说出自己的喜欢,他以前觉得苏可
得紧,
子柔顺黏
,他享受着苏
完全的付出,却并未察觉到这个
潜藏在内心
处的不安和自轻。
“可是,我很骚,少帅你也说我骚。”当一个真的不安的时候,别
的一句玩笑话也能不时拿出来在心里想上几遍,直到把自己都说服了。
秦逸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是真的觉得苏很骚,而且只要看到他就会发骚,不过他知道这个
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所以看到苏
被自己弄得骚
不已的时候并不觉得轻贱,反倒喜欢得紧。
苏却不知秦逸心里所想,听到秦逸的笑声眼睛眨了眨,差点又流下泪来,秦逸赶紧哄着,“宝贝是很骚呀,不过我喜欢骚骚的宝贝,不管是乖宝贝还是骚宝贝我都喜欢得很。”
“真的吗?”得到秦逸肯定的点,苏
终于放下心来,侧身搂住秦逸的脖子,寻求安全感似的想把自己藏进秦逸的怀里,却不想这个动作让仍旧戴在
珠上的金丝球撞到了秦逸的胸膛。
“嗯……唔……”珠早已被飞虫叮咬得敏感异常,此时被这幺一撞,金丝球边缘磕在
晕处,让小
包泛起了阵阵电流,先前因为紧张而忽略的快感又卷土重来。
罩在尖的金丝球随着飞虫的振翅而不断颠颤,不断拉扯着红肿的
,又痒又麻又痛难以忍受,苏
嗯嗯啊啊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秦逸捏着那两个不断颤动的金丝球看了看,考虑着是否要把它们取下,苏却是有些不太愿意。纵使羞耻,但是他早已被这个小东西弄得识了趣,不管是被飞虫叮咬的轻微刺痛,还是被飞虫注
灼热体
引发的骚痒,抑或是被金丝球小
锁紧的
根,还有飞虫振翅带来的颤动拉扯,都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