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背影命令道:“宝贝,你都这幺大的了,不能凡事依赖爸爸,来,自己动。”
肖宝贵僵硬了。
肖趵不满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肖宝贵反地一扭。
肖趵满意道:“就是这样扭腰摇,你不是非得我拧你才动吧?”
肖宝贵像只受惊的兔子缩成一团,连眼都夹得更紧了。
肖趵被他夹得热血上,用被
欲浸染的低哑声音命令道:“不想动就起来。”
这个命令相对来说好完成多了,肖宝贵支着晃悠悠的大腿慢慢跪坐起来,肖趵的茎一寸寸地离开他体内,
和
门分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还牵出一根银丝。
肖趵挑眉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茎在灯光下闪着
秽的光,不怀好意地扫向那个被
得合不上的
,“你里面还挺多水的。”
肖宝贵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按着后脖子扑倒在床上。他的下身仍是个跪坐的姿势,上身被按下来之后,正好撅起,把那个完全失守的
露在外。肖趵再次重重地顶了进去,肖宝贵尖叫一声,手指揪着床单想要逃走。
肖趵马力全开,劲瘦结实的腰疯狂有力地撞向那个柔软娇
的小
,好像要用胯下这把
剑把那里捅烂才好。他捉住肖宝贵的手,掰开他的手指,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叫爸爸。”
肖宝贵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攻城柱似的大撞移了位,几乎想要
呕几下,他
一歪咬在肖趵手臂上,模糊道:“我恨你……”
肖趵不关心这只小鸭子对自己是是恨,他的灵魂和
茎一起被一种温暖细腻柔软的快意包围了,连被咬
的皮
都不关心了,整个
只剩下冲刺和抽
的本能。
肖宝贵身上的在激烈地耸动,身下的大床也像波
中的小船一样摇晃,他被夹在中间孤独地颤抖。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肖趵的动作蓦地停下,双臂将他紧紧箍住,
部一抖一抖地将微凉的
到他被磨得火热的肠道内。
肖宝贵嘴里是爸爸的鲜血,里是爸爸的
,他闭上眼,在疲惫和绝望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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