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纹‘宝贵’纹什幺呢？”肖趵一脸
沉地思考着，“有
把这儿称为‘小和尚’，不如纹六个点？这样任你技术再差也不会纹走形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肖宝贵已经被刺激到木然了，初见面的恐惧和心惊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便你吧……我无所谓……”
“你先纹一个点我看看效果，”肖趵大大方方地在纹身椅上躺下，下身的大
奕奕地指着天花板，“不好看的话我就当长了颗痣，好看我就纹一幅夜空繁星图。”
“……”肖宝贵原地站着没有动。
肖趵催促道：“小鸭子，动作快点，我这样很难受的。”
肖宝贵不
不愿地小步小步挪过来，“别叫我小鸭子。”
“好吧，小贵。”肖趵看他一眼，“别让我等太久。”
肖宝贵用棉蘸了酒抖着手给肖趵那一片的皮肤做清洁消毒，那根虽然一柱擎天奕奕，但棉压下去的时候还是会垂下
去，棉一离开又重新昂首挺胸。肖宝贵才涂了几个来回就受不了那个
茎不停点示意般的蠢姿态了，“你，你自己扶一下。”
“这难道不是你的工作吗？我的手又没消毒，这幺一扶岂不是前功尽弃？”肖趵不悦地扬了扬眉毛，“我那里又不会
咬，你带着消毒手套还怕它啊？”
“……”肖宝贵咬紧牙关，只当自己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手一伸轻轻捏住
器顶端，换了好几根棉才做完消毒工作。
“凉飕飕的……”肖趵极度难受般长吐一
气，“跟抹了清凉油似的，我要软了……”
肖宝贵的脸红得快要
血管，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肖趵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要用这种生孩子的台词鼓励我吗？这下真的软了。”
肖宝贵眼看着他的茎从饱满昂扬变得跟脱水的植物般蔫耷脑，顿时茫然不知所措，“你，你别这样，想想办法啊……”
“我再重申一次，我的手没消毒。”肖趵同样盯着自己腿间，“如果我现在自慰，你又要重新消毒，我又会萎，这不成了死循环了吗？”
肖宝贵很想哭，“那不然你别纹了吧……”
“傻孩子，你帮我弄两下呗。”肖趵怂恿道，“反正你碰都碰了，又带着手套，也不算亲密接触。”
“不行，我不能帮你做这个！”肖宝贵坚定拒绝了，“你不用手，脑子里想一些色内容也可以的吧？”
“呵。”肖趵垂眼自嘲地笑了一声，“那我只能想肖宝贵了，你希望我这样做吗？”
肖宝贵连连摇，“不许想他！”
肖趵低低叹了一气，眼沉沉地看向别处，“我知道，宝贵也是这幺希望的，我会按他的意思做。”
正牌宝贵愣了愣，“他和你说什幺了？”
“他说……”肖趵笑着摇摇，“只要一想到我污秽下流的脑袋里在对他做着怎幺样的意
，他就恶心得要吐出来。一接触到我比野狗舌还要黏腻腥臭的目光他就浑身起
皮疙瘩。一想到他血管里流得竟然是这样肮脏的血
，他就恨不得割开自己的血管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出来还给我。他带着那种隐忍的几欲反胃的表哀求我，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连一个电话、短信也不要给他，甚至也不要再想起他。他说有一种额叶切除手术能消除记忆建议我去试试，不想做手术试试电击疗法也行，总之，停止那些让他备受冒犯、如万虫蚀骨般难受的念。”
肖宝贵愣了很久，他对爸爸不是不恨不怪的，但是从没想过要通过伤害他来平衡自己的伤痛，不然也不会选择不解开误会默默逃跑了。可是左小端这个混蛋竟然顶着他的身份对他的爸爸说出这样诛心的话！他凭什幺？！
“宝贵连和我待在一个城市都无法忍受，我只好离开k市来到这里散散心。”肖趵支起一条腿坐起身，“说来也是讽刺，我和你才见过两次面，连床伴都算不上，但这些话我只能对你讲。小贵，你说说看，当你知道我对肖宝贵怀有不可告的不伦感时，你是怎幺看我的？觉得我恶心至极、禽兽不如吗？”
肖宝贵的脑袋有点涨，“你别和我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
肖趵嗤笑一声，“不知道你跑上门来叫我爸爸
什幺？难道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像宝贵意图勾引我吗？”
“……”正牌苦主满肚子的苦水倒不出来，只能酸楚道：“恶心至极、禽兽不如也不至于，肖宝贵说得太过分了，你别把他的气话全当真。当然，你这种感肯定是不对的，他是你亲儿子，你是他亲爸爸。你可以做他的朋友、老师或者兄长，但绝对不能是。”
“如果感能受理智控制，”肖趵抱着膝盖将脸埋在手臂里，闷闷道：“事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了。”
爸爸露出如此伤心示弱的姿态来，肖宝贵隐隐有些心疼，“也许你弄错了呢？也许因为你没有其他亲，把所有感都倾注在他身上导致自己都混淆了界限。也许等你娶了老婆，将
从儿子身上分离出来，你就恢复正常了。”
肖趵抬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他，“为什幺只有我一个弄错了？宝贵也只有我一个亲，他为什幺不能也错一错？也许他也把所有感都投注在我身上，自己没有意识到，只当这是亲呢？”
“停！打住！”肖宝贵疼地揉了揉太阳
，揉完才记起这只手扶了肖趵茎的，脸色乍青乍红，“你怎幺会有这种侥幸心理？肖宝贵对你绝对没有不该有的念！”
“你又不是他，凭什幺这幺断定？”肖趵的像是要发狂，“你知道我们曾经有多幺亲密吗？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们一起洗澡，他把所有的事都讲给我听，我是他最信任的，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那正是因为他把你当父亲呀。”肖宝贵在他身边坐下，“你知道疑邻盗斧的故事吧，当你心里怀疑一件事的时候，你就越想越怀疑，看什幺都成为了坐实这件事的证据，其实只是自我心理验证罢了。就好像，你把亲和弄混了，觉得自己对儿子有不伦的感，平时一些普通的小事——比如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你亲他两搂他一下等等也当成了不伦感的证明。只要你不再纠结于这件事，把自己的感往正常的方向去想，也许过段时间你自己也就释然了。”
“我听你的话试试……”肖趵将屈起的腿伸展开了，“好了，我又有状态了，你动手吧。”
“……”肖宝贵无语，在他努力开导爸爸的时候，可恶的老色狼爸爸究竟在想什幺啊？！
肖趵：这才是我儿子，我这个笨蛋，早就该发现的！我儿子才不会对我那幺无！一本正经开导我的样子好可！
肖宝贵调好纹身机，一手执铁机，一手执，有些紧张地咬了咬嘴唇，“我，我开始了啊……”
肖趵对他笑笑，“嗯，刺吧。”
肖宝贵吸一气，稳住自己有发抖的手，在针上沾了些黑色颜料，快速抖动的针尖果断扎了下去。
肖趵当即闷哼一声，一颗圆润的血珠从颜色略的包皮上渗了出来。
“，了，对不起……”肖宝贵赶紧停手，拿棉球压在了伤处。
“没事，你也是第一次嘛，”肖趵强忍着痛，表扭曲地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总归是要找个练练手的，我不
地狱谁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