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我脖子上划一刀就好了。
没人会知道是谁动的手他们只会觉得我是自杀。
「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等她这句提问。
「原因也不复杂只不过是我突然发现自己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混蛋。
下去只能害人害己。
你难道不觉得我该死吗?」
她又盯着我的眼睛看。
这一次我却不害怕了平静回应她的注视。
「今天我还不想杀你。
「那你能不能坐我旁边来?」
她按我说的做了。
我挪了一下躺下去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她哼了一声但没有表示拒绝。
她的腿实在很瘦靠上去的感觉并不算太舒服但我却觉得很安心。
「我能不能再提个要求?」
「说吧。
你是客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以后别再做这种工作了。
「那我就该饿死?」
「我会帮你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至少比现在我们两个都要体面也不会让你
饿死。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把我杀了。
「那如果我不杀你呢?」
「那我会天天拦着你直到你放弃为止。
接着我们都不说话了。
我看着她的脸这一次看得更仔细了。
在审视了她的
五官后我断言假如她不是老像现在这样哭丧着脸而是笑一笑一定会像只
狐狸一样。
看得久了我发现自己的下体起了反应。
假如我向她提出请求她肯
定不会拒绝毕竟这是她的工作。
但我忍住了。
我不愿意在这种方和她做那
会让我对自己感到恶心。
我们就这样一直等到她下班。
我再次提出要送她回家她同意了。
我们两个把她家里上次喝剩下的半瓶烈酒喝完了。
她浑身冒汗说要去洗澡
接着就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光了。
当她前脚走进浴室我后脚就跟了进去身上
也同样脱得一丝不挂。
我们两个什么都没说就像早有默契一样在淋浴下面做
了一次。
「你觉得怎么样?」她撑在墙上臀部后翘红着脸问我。
「什么怎么样?」
「那里是不是已经很松了?」
「没有。
我觉得刚刚好。
之后我本打算提起退出来却被她按住了。
「无所谓。
我已经没法怀孕了就射在里面吧。
」于是我照做了。
晚上我们在她的卧室里又做了一次。
她的身体虽然很瘦小但技术却很熟
练。
或许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的缘故这次我持续的时间比上次更久了。
结束之后我沉沉睡去。
半夜忽然醒来她却不在旁边。
我四处找她发现
她不在家。
本打算出去找她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等等。
直到太阳升起后她还没有出现。
我打算出门找她但刚换好衣服她却凭
空出现在我面前。
「你去哪里了?」
「狗肉巷后面给我爸送点东西。
「你是从哪进来的?我没看见开门。
「我用不着开门要去什么方只要想一想就能瞬间移动到了。
只不过第
二次用的时候需要等好久一个晚上只能在家和狗肉巷之间走一个来回。
不过这
个正好爸爸现在病得很重我可能也只有这段时间可以陪他了。
此后过了两个月外面的混乱总算慢慢平息了下来各处工厂慢慢搬迁至城
外商店逐渐开始营业。
至于她的父亲据她所说已经在此期间病逝了。
我哥开的那辆车在这场混乱中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后留下了一身的伤痕。
他本打算把车送进回收厂但我在他之前把车检查了一遍告诉他说:「上
面的都是些皮外伤要正常驾驶还是没问题的。
「没必要开这样的破车。
「你不愿意开的话就把它留给我吧。
大哥答应了。
我又一次去了她家。
此时她的气色已经比之前看起来好了很多身材也不再
那么瘦小了甚至看起来还有点诱人。
晚上我们做完了该做的事后我躺在她旁边看着她。
她看上去很疲倦却
没有睡。
我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她问。
我想到一个笑话说出来你肯定也会笑的要听吗?
她「嗯」了一声。
「其实」我慢慢说道「我是个追求正义的人。
她没有笑。
……
「嘿醒醒已经早上了!」
我不耐烦睁开眼睛同时觉得下体痒痒的。
揉了揉眼睛再看只见我的被
子被掀开一半裤子也褪到膝盖处而胡小黎正站在床上腿上套着一双透明黑
色裤袜并伸出一只脚轻轻踩在我裆部还转来转去。
「你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我这才发现脑袋下的枕头已经被打湿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对了你昨晚去哪了?」
「在医院陪着小纯啊。
她一个人留在那里我不放心。
「小纯?」我半天才想起来这好像是我送去医院的那个女孩的名字。
她的脚还在我胯间摩擦着即使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她也完全没有要停下来
的意思。
当然我倒也乐得享受。
可忽然我察觉到不妙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丝袜?这是哪里来的?」
话音刚落对面卧室响起了开门声。
我立马明白了一切正要阻止她可是
她人已经消失了但那条黑丝裤袜却从半空中慢悠悠飘下来缠在我胯间挺立的
鸡巴上。
我连忙一把将被子盖回去。
嫂子路过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表情没有什么
异常想必没有意识到什么问题只是叫我起床吃早饭。
待她走后我长舒一口
气。
突然胡小黎又回来了坐在床边笑嘻嘻看着我。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喜欢整我呢?」
「因为很好玩啊。
而且你惊慌失措的表情总比你苦大深仇的表情看起来
顺眼多了。
我听见自己笑出声来。
「好了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