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明天你不说我就炸你——”
“行行行我说我说我说!”
“这还差不多。
”瑞鹤笑道“不过你把卧室让给他们今天晚上怎么睡觉啊?”
“呵在某个姑娘的被窝里对付一晚上好了。
”天海道“你等会儿——”
“你这个花心萝卜!”
话音未落瑞鹤又开始了对天海腮帮子的撕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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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白木和加贺放下了之前的半信半疑。
不管怎么说脸上体现出来的遗传基因不会说谎。
就算是整容两个人面貌混合的也太自然了。
——你们没有死。
——我终于做到了。
——不要离开我。
纱纪近乎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这些话。
抱着他们手臂的力道让两人都有些疼。
想不出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加贺还是面无表情。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纱纪的后背。
即使她还没接受怀中的少女是将要从她体内孕育出的生命。
渐渐纱纪的力量没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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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轻点疼疼疼。
榛名的宿舍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她正轻轻用热毛巾擦着天海的脸。
天海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
“好了提督别乱动好么?”
“双手闲着也是闲着嘛我这脸让人折腾惨了。
“嗯……”榛名将毛巾又放回热水盆中“纱纪她……”
“不知道。
鬼知道那俩面瘫怎么生出个情绪表现这么激烈的女儿。
我以前一直以为会生出来个小面瘫呢。
没准儿这叫负负得正。
“他们来了是么?”
“我不想知道他们这一家三口团聚是什么反应。
”天海道“估计我得又想哭又想笑。
“不过……想想还是挺温暖的。
“对啊。
我太清楚纱纪那种感觉了。
”天海道“所以我不想看。
“您明明什么都知道。
“你也什么都知道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天海猛一拽榛名的手臂让她仰面倒在床上。
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
低下头去牙齿和舌头开始逗弄左边那一点粉红。
“提督!……”
“这可是惩罚。
嘴上功夫不停双手也没闲着。
巫女服上衣和袖套被一一扯下。
天海转换了目标。
他在榛名颈项上轻轻咬着。
“等等……提督好痒……”
“别以为你的敏感带我不知道。
说着天海猛的把榛名的内裤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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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纪又睡着了。
她相当安详的躺在沙发上。
“卧室在里面要不要把她……”
白木似乎想横抱起纱纪但加贺用眼阻止了他。
“好吧你不想睡天海那家伙的床我懂了。
”白木打开了卧室门。
从衣橱里搬出被子他在办公室里打起了铺。
加贺微微一笑将外衣一件件脱下躺在纱纪身边。
“别着凉了。
”白木将一床被子盖在她们身上。
加贺仍然以微笑回应。
看被子里的行动似乎是她将纱纪纳入了自己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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榛名在喘息着。
一波一波刺激快要让她不知身在何方。
天海的动作跟温柔完全不搭边。
这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自己的快感一刻不停而她却感觉到天海不是如此。
他的舒爽似乎仅限于肉体。
所以榛名将天海推开了。
“怎么了……弄疼了么。
”天海在额头上擦了一把。
“提督请您不要这样。
我不想看到您这样。
将一边的被子拉起来榛名将自己整个裹住。
“你倒是告诉我我怎么了我是个什么样子。
”天海坐到榛名身边。
榛名的眼角有液体划过。
她完全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快感太强还是想到的东西太伤感。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错。
不要再担心那些事了。
“你确定么?”天海转向榛名。
榛名发誓她看不出天海眼中包含了什么。
“提督……真的我想真正的靠近你。
而天海的反应是猛吻上了她的嘴。
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胸前揉捏着。
“呼……真是的。
”舌吻了好一会儿天海才移开嘴唇“学学你两个姐姐傻一点不好么……为什么要醒过来呢。
看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
“提督请不要小看榛名。
“我不是小看你我只是说……别轻易去心疼一个男人。
你会出不来的。
天海一把掀开了被子。
可怕的充实感再次席卷了榛名全身。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下腹部扩散的快感连语言中枢都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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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色也分很多种。
比如榛名巫女服上的白色就相当的干净无垢。
而她大腿内侧的白色就带了不少浑浊。
男人简直是不知疲倦。
除去喘息声房间里剩下的声音就像是润滑不足的注射器。
酸麻。
榛名知道天海不打算说话。
酸麻。
轻浮是他的面具他是不会轻易摘下来的。
酸麻。
——越想要靠近他越会适得其反。
酸麻。
人都在防止自己受伤。
酸麻。
所以还不如——
酸麻。
榛名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愿再想下去。
她只是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在大脑一片空白之时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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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信任非人之物。
战争结束后军政府下令将所有舰娘解体。
反对此事而起兵造反的加贺和
自己最终兵败自杀。
天海和丽奈也因为此事被政敌多方陷害。
为了保护纱纪两人最终杀身成仁。
虽然躺着但白木根本睡不着。
那个少女告诉他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自己的女儿。
虽然无法相信但她的眼泪怎么看都不像假的。
在加贺臂弯中那种无邪的笑容也不像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