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偷情快乐之时也曾想过续弦改嫁之事。
只是两人的儿子都已成年他们又是师徒辈分不合况且此事太过尴尬。
如今眼见心爱之人就要离开太公顾不得许多了。
他老着脸皮私下里对王进道:“贤侄老夫有一言相告。
拙荆亡故已久吾今愿取你母亲为妻留在此处。
你可去延安府自奔前程不必让你母亲跟着去受苦。
我儿比你只小得几岁今后你们既是师徒又是兄弟。
如此可好?”
王进弃家携母奔波本为高俅所迫太公此法确实让他放了心。
虽然舍不得母亲却也别无他法。
他去问母亲看她意下如何。
王母近来常与太公偷情两人情投意合只是瞒着儿子。
她早有意嫁给太公见儿子问她就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于是大家尽皆欢喜太公吩咐庄客们下去准备。
数日后王母改嫁史太公史进也拜见了母亲和哥哥。
是夜鼓乐齐鸣。
太公与王母洞房花烛。
太公老当益壮王母曲意奉承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如糖似蜜如胶似漆不在话下。
次日王进与母亲太公洒泪而别自投延安府去了。
史进将他送出三十里外。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史太公年近七旬因贪恋王母美色纵欲过度不到三年就患病亡故了。
史进不肯务农只要寻人使家生较量枪棒。
史家庄自此大小事皆由王母安排支应。
王母温柔贤良对史进照顾得无微不至如亲生儿子一般。
史进对王母也恭敬守礼早晚请安问候。
一日史进在庄外打猎时马失前蹄跌伤了腿庄客救得家来。
王母急请医看视又亲自端汤送水喂药喂饭。
史进生母早逝从不记得被一个女人如此疼爱过不由得大哭起来。
王母见了心中回忆起儿子王进小时的许多事来一时间母爱泛滥。
她解开胸前的衣服把史进的头贴在两乳之中紧紧搂住。
王母年方四十二岁容颜端庄秀丽肢体匀称胸脯白嫩滑腻更兼体香四溢。
史进两眼痴迷张大嘴吸允王母的奶头两只手也伸进王母的裙底来回抚摸。
王母被他摸得娇喘不已。
自此两人白天情如母子夜晚爱似夫妻欢愉不可言也。
王进去后一直没有音
讯。
王母托人几次稍信给他都未曾有回音。
她虽然有了史进这么个乖儿子心里却还是思念王进。
每当想儿子时她就独自依窗而立凝视着远方垂泪。
史进因年纪太小不知该如何宽慰她。
其实他心里觉得对师傅十分愧疚只因他几乎每晚都要把师奶骑在身子底下肏弄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过啊。
后来他发现每当师奶伤心流泪时他只需狠狠肏她一番总能使她破涕为笑。
久而久之史进益发大胆了有时竟不顾有庄客在场缠住王母做那羞人之事。
他最爱王母面红耳赤欲拒还迎的态。
王母见史进每日里和她胡闹厮混并未去操心自己的婚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害怕对不起死去的太公。
她自作主张请媒人替他说亲。
一连说了五六个姑娘不是史进看不上就是姑娘家里不乐意。
王母觉得怪史进看不上的也就罢了他一个不到二十的俊朗后生还有如此大的家业如何会有姑娘家不喜欢他?
她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史进不务正业与继母乱伦偷情之事早已传了出去。
王母自己倒是背了个善良贤惠的好名声外界的传言里只说史进是个不孝之子大魔头转世整日里欺负自己的继母逼迫她做那些淫荡下贱之事。
这天夜里史进来王母屋里时见她默默无声坐在那里泪流满面。
这一次无论他怎么使力都不济事了。
问她她也不答理只是自己哭。
史进眼见得她的牝户被肏得又红又肿已能看见血迹了。
他心里慌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用力打自己的耳光哭着请求她的宽恕。
王母这才把史进揽在怀里跟他说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她道:你已年过二十若再这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死后实在是无脸去见太公他老人家了。
史进这一次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第二日他就在王母的协助下开始过问史家的房屋产业安排庄客们的农活处理各种事情。
对王母他也恢复了往日的尊敬不再使她在外人前难堪。
渐渐那些说他不好的传言消失了。
三年后史进成亲了娶的是本一个庄户人家的闺女。
这时他已经能独自打理史家庄的所有事情太公留下的家业在他手里也越来越兴旺了。
王母见史进有了出息心里十分高兴她乐得在家安享年华。
可惜好景不长王母五十岁那年她的心口疼旧症复发医治不痊撒手去了。
史进抱住她的身子哭得死去活来。
遣人去延安府寻王进报丧无奈找不到他。
史进只好自作主张将王母与史太公葬在一处。
史进因伤痛王母之死再也无心料理史家庄诸事。
他结交了少华山上的三位好汉唤作机军师朱武朓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
他常与他们一起喝酒玩耍往来密切。
后来一个本猎户将他告发引官军到史家庄来捉拿他。
史进无奈之下终于杀官造反将史家庄一把火烧做白。
他随后上少华山落草去了。
契丹女人
再说王进到了延安府寻得一个旧时在东京的相识。
那人将他荐到老种经略相公处只是经略府一时间并无军官的空缺。
经略相公因爱惜他的一身好武艺问他道:“汝可愿意去边塞苦寒之任队长之职?若日后立功可将汝提拔为副将。
”王进寻思道:“既然来了岂可半途而废?”遂磕头谢恩道:“某愿为队长去边塞为国家出力。
谁知他这一去就是十余年直到升为管军提辖使时才向上官告假回史家庄探望母亲。
那时王母已去世了徒弟史进也不知去向昔日的史家庄成了一片荒芜的无人之。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王进戍边之远在代州雁门关附近。
他所属的那一营禁军有两千余人领兵的统制官姓陈名武善使一把宣花大斧绰号陈大斧。
王进任队长之职手下也管着三十来个兵卒。
他每日里除了练兵值哨还常被陈统制派去远近村落巡逻。
这一带虽无大的战事但时常会有小股的契丹骑兵前来骚扰劫掠。
这一日傍晚王进带着他手下的三十余人在返回军营的途中迎面遭遇到了一股契丹兵约有五十余骑。
两边隔着二百来步相持着。
王进与几个打过仗的老兵计议:敌众我寡不利于交兵。
只是契丹人那边都是骑兵宋兵中总共只有十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