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1第6回:种寒玉大名府寻儿,燕小乙艳春园嫖母刑部尚书东京汴梁。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刑部尚书王文远正在自己家中的书房里百~万\小!说。王尚书今年五十余岁,他身材魁梧,脸上布满粗短的胡须,两眼
出
光,一看就是一个
明强
的官员。
这时一个随从走上前去,对他耳语了几句。“哦,她回来了?事办妥了?”王文远问道。“办妥了。眼下她正在后堂等候大
呢。”王文远听了,站起身来,跟着那个随从穿过堂屋,来到后面一间商议机密之事的屋子里。
早就等在屋子里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三十多岁的美貌。她见了王文远,上前一步跪下道:“卑职见过王大
。卑职已拿到沂水县知县贪赃枉法的证据,请大
过目。”说罢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卷宗举过
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王尚书。王尚书接过卷宗,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道:“好,好!”他将卷宗
给身后的随从,让他拿去收好。
随从走后,王尚书关了房门,走到还跪在地上的跟前,伸出手来托住她的下
,问道:“这次办事还顺利?一路上可曾遇险?”黑衣
答道:“去的路上碰上了一伙匪徒想要跟踪劫持我,被我甩掉了。他们其中有一个蒙面
,看身形像是蔡太师身边的一个心腹。到了沂水县后,又遇到了两个刺客,被我杀了一个,另一个负伤逃走了。”王尚书听了,愤愤地道:“蔡邕老贼,果然对我怀恨在心,竟派
来阻扰刑部的公事!”黑衣
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因为她已经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只
子,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从她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正抚摸着她的
。“骚货,此次办事你在外面逗留了这么多
子,莫不是去跟野男
厮混去啦?”这黑衣
就是扈三娘的师傅种寒玉。跟扈三娘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不是一个纵横江湖潇洒自如的
侠客,而是朝廷高官豢养的家
,时刻得为主
奔波卖命。
她出身于一个非常显赫的家族。她的生父乃是朝廷重臣,泾原路经略宣抚使种师道,称老种经略相公。她母亲原是山西的一个占山为王的
寇的压寨夫
,善使双刀,武艺高强。那
寇死后,她率部向官军投降。负责招安她的官军
目见她年轻美貌,就把她送给了自己的上司,时任应道军承宣使的种师道。种师道将她纳为妾室。第二年,她给种师道生下了
儿种寒玉。
种寒玉小时候长得非常可。只可惜她父亲妻妾成群,儿
也一大堆儿,再加上军务繁忙,平时很少见到她,更没有时间去管教她。她出生后一直跟着母亲住在东京。她很聪明,只是因为缺乏管教,
子比较野一点。她喜欢练武,很小时就跟母亲学会了她的双刀绝技。
种寒玉十六岁时,父亲作主将她许配给了京城的一位朝廷高官的儿子。无奈她的丈夫是一个庸碌之,胸无大志且气量狭小,更兼嫉妒成
。他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却不知
惜,经常找出各种由
打骂妻子。有一次,他在家设酒宴招待几个朋友,喝得大醉。客
走后,他借
妻子对其中的一位客
露出了笑脸,一
咬定她是在向他卖弄风
,遂将她剥光衣服一顿
打。种寒玉对自己的丈夫早就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她拿刀将丈夫给捅死了。
种寒玉被丈夫的家扭送官府,按律当判绞刑。当时办理此案的官员正是如今的刑部尚书王文远。他曾经是种师道的属下,对他以学生自称。种师道彼时在边塞领兵打仗,不知家中之事。即使知道了他也不能为了儿
私事擅自回京。种寒玉的母亲为救
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打听到王文远过去跟丈夫是同僚,遂不顾嫌疑,
夜只身去他府上为
儿求
。
可是种寒玉杀证据确凿,死的
又是朝廷高官之子,即使不处她绞刑,怎么也得发配到三千里之外去服刑。像她这等美貌的年轻
子,去到那穷山恶水的虎狼之地,如何能够指望全身而回?
种寒玉的母亲心里明白,王文远跟她非亲非故,绝不会轻易地舍了自家的前程来保她的儿。万般无奈之下,她不顾羞耻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裙,赤身
体地抱住王文远的大腿苦苦地哀求他。那时王文远正值壮年,如何抵得住这般诱惑?这位花容月貌的
子可是威名赫赫的种大帅的如夫
啊!更兼她放下身段,对他百般引诱,甚至伸出玉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
掏出来含在自己的嘴里吸允。王文远过不了美
关,只好答应救她
儿一命。随后他将她抱上床去,两
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种寒玉最后还是被判了绞刑,不过在行刑之前王文远用另一名死囚将她替换了下来。王文远派自己的心腹将她送到他的家乡眉州,在偏僻的乡下躲避了三年。风声过后,他才把她接回京城,让她在家中当一名
仆,做些端茶倒水伺候
的事
。
种寒玉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当初她母亲求王文远时,对他发过重誓:只要儿能够活下来,她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来见她。种大帅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以为这个
儿早就死了。
王文远后来发现种寒玉不光是长得好看,她也很能,武艺又好。于是他就提拔她做了自己的亲随和保镖,常常派她出去做一些非常机密非常危险的事
。她很能
,几乎每次都能完成任务。他这些年能够顺利地升迁到刑部尚书一职,这其中也有种寒玉的一份功劳。
王文远渐渐地发觉自己有些离不开种寒玉了。不单是在办案上离不开她,他还和她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他平时把她当成一名得力的助手,一本正经地指派她去做各种事。一但到了床上,她就成了他的
。他叫她‘骚货’‘贱
’‘婊子’‘狐狸
’等等一连串难听的字眼儿。因为他发现,越是这么叫她,她就越容易兴奋。
据他的观察,种寒玉是一个外柔内刚,敢敢恨的
子,她在外面肯定有自己喜欢的男
。他对此并不在意,只要她不因此误了他
待下去的事
就行。在私下里,他却喜欢拿她找野男
的事来折磨羞辱她,乐此不疲。
种寒玉对此总是忍着,从不反抗。他们之间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外面前她自称‘卑职’,在没有
的场合她就成了‘贱婢’。王文远的年龄跟她的母亲差不多大,她对他的感
很难说清楚,除了那种畸形的
欲,主要还是一种对救命恩
的报恩之
。再加上她从小就缺少父
,他让她体会到了父亲般的关怀,给她带来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小骚货,这次出去又被几个男过了?”王文远一边用
‘呱唧呱唧’地捅她的
,一边问道。“王大
,贱婢没……没有,真的一个也没有!”“呸,你这个贱
!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要对你大刑伺候了!”他说的可不是吓唬
的。他是刑部尚书,知道许多折磨犯
的办法。他给她上过拶刑,就是把手指夹在一排小木棍之间,然后拉紧绳子,让小木棍挤压手指。那种痛苦是任何
都难以忍受的。当然,他只是跟她闹着玩,不然的话她的手指早就废了。
这次他没有用拶刑,而是用的笞刑。他拽着她的发把她拖进一间石牢里,让她光着身子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
。他手里挥舞着一根二尺来长的光滑的竹板打她的
。他打得并不算重,声音却特别响亮。种寒玉的
很快就被打得红肿起来。最后,她被‘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己这一路上跟哪几个男
睡过,她是怎么去勾引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
她的,等等。王文远兴奋得又将她按在石板地上,狠狠地
了一通。他们一直玩到天黑才尽兴。
这一次种寒玉穿好衣裙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