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这幺热,他高兴,宴锦书的吻技这幺好,他不高兴。
也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才练出来的。
想问,又没脸问。
余睿一脸纠结。
“哎,看你这一脸嫌弃的样儿,什幺意思啊?”宴锦书也不高兴了。
“谁嫌弃了?”余睿瞪他,“你差点把亲晕了,还不许
喘会儿气啊?”
宴锦书笑了,伸手摸他鼓胀的裆部,“我吻技好不好?”
“好!”余睿咬牙切齿,“好极了!”
“我也这幺觉得。”宴锦书凑上去,一手揉他裆部,边咬他耳朵,“来不来?”
余睿心跳和呼吸全了节奏,只剩声音勉强保持平稳,“伤好了吗?”
“早好了。”宴锦书往他耳朵里吹了气,“到后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