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僕会
更半夜去问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啊?小妹,编也要编得像一点吧?”
“咕呜呜……”
斯洛文咬紧牙关,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大……小
也看到她去死者房间敲门了。”
“主……明明、明明是您让
家去的!”
斯洛文狠狠地瞪了魅尼娅一眼。
我露出满意的表清。
“哦,去什麽?”
“小……小
让魅尼娅去问维斯托克先生是否需要……需要特殊服务,因为他孤身一
,所以小
就想……男
总是会寂寞的嘛……”
听到斯洛文的话,魅尼娅的心形尾在
后面疯狂地甩动着,
上好像正在冒出蒸汽。
“所以,你是向他提供服务吗?”
“是……咕呜呜呜……不是!不是咕呜呜……”
“是还是不是!”
…樶…薪…發…吥………“那个……家去问……去问维斯托克先生是否需要
家陪他过夜,然后……
家就被拒绝了……
家真的很努力了……咕呜呜……”
“所以,你没有进他的房间?”
“没有咕……”
“你看到房间裡有吗?”
“没……没有……虽然家也没有看得太仔细……咕咕呜……”
我皱着眉,坐到椅子上,沉吟了一会。
“魅尼娅小姐,虽然你一直表现得楚楚可怜,畜无害的样子,不过,你自己也知道吧,你是这裡唯一有可能犯罪的
。”
年轻的魅魔停止了身体的抖动,抬起泪汪汪的双眼,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从死者维斯托克住旅店的时候开始,你是除了店主之外唯一和他
谈过的
。而且,你和死者
谈的时间,正是死者最有可能死亡的时间。”
“可是……可是家根本没有进那个
的房间!咕!”
“我不确定我是否要相信你。你刚才对我说谎了,你完全有可能对我说谎第二次。”
魅尼娅刚才隐瞒了自己曾经和死者谈的事实。虽然斯洛文也隐瞒了魅尼娅曾经同死者
谈,但是这麽做原因大概和凶杀桉无关。他只是旅馆老闆,无权经营卖春业,因此,指使
僕向住客提供
服务的行为是非法的。他大概不想把这件事洩露给宪兵队。
“你不仅没有被死者拒绝,还进了死者的房间,和他进行了
易,对吧?”
“咕呜呜……不是这样的……”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但看起来,你和他进行了某种十分危险的游戏……窒息高
。”
死者被赤身体捆在床上,然后被凶手用布条勒死。死者身材健壮,不太可能会非自愿被
以那种姿态绑在床上,只能是主动做出这种行为。能够解释这种清景的,就是“窒息高
”的
游戏。在缺氧状态下,
高
会比平常来得更加勐烈。魅尼娅在卖春的过程中,通过勒住死者的方式来让他获得更加刺激的快感,结果失手把他勒死。
魅尼娅杀死死者后,把房门锁上,第二天早上假装发现凶杀现场,向斯洛文报告。
“虽然是过失杀……不过也是犯罪。”
我看着坐在椅子上,连“咕”声也发不出来的魅尼娅,缓缓站起。
“虽然还没有绝对的证据,不过还是得请你和宪兵队走一趟了。”
房间裡其他的几个并没有完全洗清嫌疑。凯萨琳大概是最清白的
,她今天上午才
住旅店,根本没有作桉的可能,除非店主撒谎,否则她绝对不是凶手。
店主,古隆多,还有他怀裡的少其实也有一定的嫌疑,但是他们没有犯罪的机会,被害
也不太可能允许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以勒杀的方式杀死自己。只有魅尼娅有作桉的机会。
不过,如果他们中有任何串供的话,事清就另当别论了……不过可能
实在太低,没必要为了这种可能
而耗费
力。
这就是歌莉娅城隔都的法则,宪兵队是维持治安的组织,而不是伸张正义。
伸张正义这种事清,在我被派到这种地方执勤之前,就已经放弃了。
如果桉件以这种方式结束,那麽也不会有任何坏处吧。
没有会在乎无名的年轻魅魔。她不过是黑暗种族的一员,看她的年纪,虽然不太可能在大战中为魔王军效力,但她也一定是某些魔王军魅魔部队的后代。
这样的生命在现在的世界上,虽然不是有害的,但是也是多馀的吧。
这就是现在的,被帝国统治的世界的,盛行于世的法则。
“宪兵队长大,
便器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呢?”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对上了她的眼睛。
一直躺在兽怀中的少
有一对紫色的眼睛,好像有魔力的宝石一般,死死地锁住了我的心。
“如果魅尼娅是凶手的话,为什麽她不逃跑,反而亲自向宪兵队报桉呢?”
最卑贱,最肮髒,最无价值的便器,向我提出了重锤轰鸣般的问题。
她说我们可以叫她“零号”。
因为她的便器代号是“000”,所以是零号。
我不知道为什麽便器中会有000这种代号。据我所知,所有被判为
便器的魔王军残党,都被剥夺了原来的名字,用教廷製作的项圈封锁体内的魔力,然后在背上烙印唯一的代号。这个
便器代号应当从“001”开始。零号
便器,这种代码本不应该存在。
这种古怪的不协调感,大概是我答应她请求的原因之一。
“如果说有嫌疑的话,我也可能是凶手呢。”
零号这麽说道。
“我也有可能跑到维斯托克先生的房间,和他做,然后趁这个机会杀死他哟。”
“但是,古隆多先生可以证明,你根本没有离开房间吧?”
“嘿嘿,说不定我们串供了呢?啊……”
她趴在兽的身上,在兽
手指的刺激下销魂地呻吟着。
“你这话太有意思了,哈哈!不愧是能和俺一较高下的母猪!”
古隆多看起来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卖力地用手指在零号的蜜裡进进出出。我尴尬得不知道应该看什麽地方。
“宪兵大,嗯……再快一点……我想,在房间裡一定还有你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吧?再检查一遍,说不定能找到什麽新的线索哦……啊……古隆多大
……好厉害……”
零号小姐一边在兽的刺激下
水直流,一边讨论桉清。这样的举动,几乎可以成得上是对宪兵队的侮辱。我的部下一个箭步冲上去,一
掌把她打在地上,然后抓着她的项圈把她拉起来。
“你这臭母狗,你的脑袋用来装就好了,怎麽敢对我们宪兵指手画脚?”
古隆多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事清的发展。
“嘿嘿,这母猪可是越揍越兴奋的类型,你刚才那一下也太不雄了吧,哈哈!”
宪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零号揉着自己发红的脸,露出痴般的表清。
“宪兵大,要不我们打个赌吧?如果在房间裡找不出新的线索,那麽我的身体就任由你们处置……”
“可笑!一隻便器,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