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绕开了菲利多姆的身子,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腓特烈大帝。
腓特烈大帝笑了一声,走过来,对着指挥官说道。
“指挥官,这些工作是锻炼你的好手段,就算要通宵也得好好完成,不然就成为不了你所说的能配得起我的男人了。”
“诶?”
这番话,和指挥官脑里想的简直是天和地的差别。腓特烈大帝非但没有惯着他,甚至还让他通宵完成。指挥官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的不可思议。虽说爱人能理解他想要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是好事,可又有某种……说不出来的遗憾。
毕竟是指挥官说的希望腓特烈大帝不再把他当孩子看,心里的遗憾也就不好意思说出来。既然事已至此,指挥官也没有回头路了。今天就只能一整天闷在办公室里好好,好好的把所有书面文件都完成了。
菲利多姆和腓特烈大帝在这之后稍微与其点明了书面文件的诀窍,便离开了办公室。刚踏出办公室门口,腓特烈大帝就被菲利多姆牵住手,拉到了他的房间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肉体之间的拍打声十分响亮。没有指挥官碍事,两人总算可以放开了去做爱,菲利多姆把腓特烈大帝拉到房间里之后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拉开拉链露出鸡巴,就拨开腓特烈大帝蔽体的v叉,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像个电动马达一样,激烈的抽插着腓特烈大帝湿润的小穴。
“对不起啊妈妈,哈啊!哈啊!刚刚因为看到指挥官快发现我们了,只能暂时停止,去引开指挥官的视线,嗯!啊!妈妈不会怪我吧?”
菲利多姆一边激烈的渴求着腓特烈大帝的肉体,一边抬着头,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撒娇的盯着她。作为“妈妈”,腓特烈大帝对菲利多姆这种撒娇的攻击完全没有抵抗力,她一手抱着菲利多姆,一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在娇喘中勉强的挤出几句话来。
“啊嗯!啊!噢噢!哈啊……孩子、嗯!妈妈当然…啊!不会、不会怪你的、嗯啊!不要有顾及……哦哦!想对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啊——去了!!”
话刚说完,之前没能享受到的升天高潮,这一次没有缺席了。腓特烈大帝弓着背,浑身痉挛,双腿紧紧的夹着菲利多姆的腰。菲利多姆见她高潮了,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在正面位的基础上抬起了腓特烈大帝的屁股,由上而下使劲的往里操。高潮的快感在菲利多姆的帮助下,从一下就结束变成了接连不断的情况,宛如在全身上下跳动的电流一直在她的体内循环,永无止境的快感冲刷着腓特烈大帝的大脑,再加上菲利多姆热情的拥抱,依旧口中不绝的喊着妈妈,让腓特烈大帝的大脑完全当机,变得空白一片,只想要继续和菲利多姆永远的做下去。
“妈妈!妈妈我要射了!要射在妈妈的小穴里了!”
小穴里的阴茎竟然还能变得更粗,整装待发的大炮瞄准了腓特烈大帝的子宫,所有的弹药都准备完毕,只等开炮的刹那。
“哦哦!嗯啊!呣嗯嗯——啊啊!嘿噫……嗯啊啊!噢、噢噢!去了!又去了——!!!!”
腓特烈大帝仰着头,双目翻白,像是要把菲利多姆塞进子宫里一样,用身体把他死死的包裹住。在腓特烈大帝近乎疯狂的叫声中,菲利多姆终于在期待已久的小穴里打响了第一炮。倾泻而出的大量敬业,在大炮炮口零距离的贴着子宫口时,穿过入口,猛烈的轰炸在腓特烈大帝空荡荡的子宫里。睾丸内近乎无限的精液,全都通过凶猛的肉棒,打进了腓特烈大帝作为女人、作为母亲的象征之中。
温暖的精液灌满了腓特烈大帝的子宫,撑起了她的小腹,部分精液实在无法容纳,从她小穴内一丁点一丁点的渗出。
“哈啊…啊……呜…咕……嗯啊!啊呜!嗯、嗯!呣嗯——!”
觊觎已久的身体怎么可能只射一发就满足,菲利多姆射完之后,立刻开始第二轮,肉棒快速的抽插,甚至把一些精液从小穴里挖了出来。白浊和腓特烈大帝的淫液混在一起,打湿了菲利多姆的床单。还没从高潮地狱中喘过气的腓特烈大帝,再次遭到能让脑袋坏掉的性爱攻击,无论是一个抚媚的女人,还是一个充满慈爱的母亲,任何常人眼里的形象,在这一刻都荡然无存。她变成了只会享受性爱、只会淫叫、只会随着抽插晃动腰肢的雌性。在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的脑袋里。
腓特烈大帝产生了幻觉。她看到了自己作为母亲,生下了菲利多姆时的场景。
即便分娩的过程痛苦不堪,可看着孩子从自己的身体里出生,呱呱坠地时的场景,作为母亲的腓特烈大帝毅然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她把菲利多姆抱在怀里,用涨奶的胸部喂给婴儿母乳,看着他学会叫妈妈,看着他学会走路,看着他————抱着自己疯狂的做爱。
“去了————————!!!!!!!!!!!!!”
那一天,指挥官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熬夜到了凌晨五点多,独自把所有的书面文件全部完成,他想象着腓特烈大帝承认他能力的画面,闭上疲惫的眼睛,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那一天,腓特烈大帝和菲利多姆做到了隔天早上七点,他们在房间里的各处用各种姿势,享受着性爱的快感,整个房间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他们最终在被精液、淫水和汗打湿的床上,抱着彼此,保持着插入的状态,睡着了。
从那以后,腓特烈大帝对菲利多姆有求必应:一起洗澡做爱;在指挥官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室在门口做爱;在菲利多姆办公时躲在桌下给菲利多姆口交乳交;假装帮指挥官拿东西时在指挥官的房间里做爱;与指挥官同行时偷偷摸摸的爱抚;和其他的魔方战舰一起做爱。在近乎每天都被菲利多姆渴求下,腓特烈大帝完全忘记了心中那一点点的愧疚感。背德、欢愉、溺爱,成为了构成她幸福的重点。
经历过各种花式性爱,唯独接吻,她们依然没有做过。
某一天,腓特烈大帝刚和指挥战斗的指挥官分开,于回到宿舍的路上,遇见了正在痴迷着热吻的菲利多姆和路易九世。她对于菲利多姆的骄纵,已经是孩子明着开后宫都没有任何不满的程度。只是,看着亲爱的孩子和别人接吻,腓特烈大帝的心里总会揪得疼。她实现了她的承诺,除了接吻什么都答应。菲利多姆也实现了承诺,不会向她提出接吻。
“我的孩子,看起来,好像很舒服。”
偷窥着菲利多姆和路易九水的热吻,腓特烈大帝的小穴开始湿润,寂寞难耐的瘙痒起来。她的孩子一脸深情舒服,还有被路易九世贪求的柔软娇嫩的嘴唇,使她既后悔,又嫉妒。那是没有对她露出过的表情,那是她得不到的东西,那是孩子不会向自己提出的请求。腓特烈大帝想要,她想要包容菲利多姆的所有。她的脑袋,在长期的背德性爱中,已经有什么地方坏掉了,腓特烈大帝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是菲利多姆的母亲,一个——成为孩子性奴的母亲。只要是孩子想要的,她都会给,她都会答应,没有什么能敌得过这份母爱。
腓特烈大帝不再偷窥,安静的离去,嘴里轻声呢喃。
“我的孩子,很快,妈妈就是完全属于你的妈妈了。”
当天晚上,指挥官和腓特烈大帝在房间里,久违的同床共枕。自从和菲利多姆有染以来,腓特烈大帝就不怎么和指挥官睡了。一方面是她逐渐倾心于能满足她母性的菲利多姆,另一方面是因为想要独当一面的指挥官经常工作到很晚,导致两者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共度春宵。说是已经誓约,其实这份感情在菲利多姆开始插足的时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