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浑身颤抖,仿佛一股电流在他全身上跳下窜,把他浓厚的精液从睾丸里挤出,通过外形凶狠的肉棒狠狠射出。巨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到办工桌下的遮板上,随着重力缓缓的从上往下流动。
“哈啊,哈啊,哈啊。妈妈……为什么?”
射完精液,菲利多姆连喘几口大气,保持着抱住的姿势,脱离的趴在腓特烈大帝的肩膀上。腓特烈大帝温柔的蹭了蹭孩子的脸颊,视线又落到玷污了右手的大量精液,她用手指搓弄着白浊,不禁意的吞了口唾沫。
“呵呵,还问为什么,中午是哪个坏孩子趁着拥抱的时候对妈妈使坏来着?”
“啊、对、对不起。妈妈,我当时……”
没等菲利多姆解释,腓特烈大帝就打断了他的话。
“没关系。妈妈说过了,什么都答应你,不是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宽容,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
“就算是这种……色情的事情,也可以吗?”
菲利多姆不太确定的问着。
“什·么·都·答·应·你。啾。”
腓特烈大帝的薄唇,凑到菲利多姆的耳边,一字一顿,清晰的回答,接着又像小鸟轻啄一般,吻了他的脸蛋。自此,菲利多姆已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从椅子上站起,直接把腓特烈大帝扑倒,两张椅子被推开,他趁势跨坐在腓特烈大帝的腰胯上,一只抓着腓特烈大帝圆润饱满的胸部,一只手抚摸着腓特烈大帝的脸,正想要亲上去,嘴唇与嘴唇之间多了一只手。
“不行哦,孩子,唯独接吻不可以。”
腓特烈大帝用手推开了菲利多姆的脸,摇摇头,眼认真。她虽然可以答应菲利多姆这些事情,但终究只是用“母亲骄纵孩子”这样的眼光去看待,进行誓约的爱人是指挥官,这一点在她的心里一直没有变过。
“明明答应我什么都可以,还做了色色的事情,却不能接吻吗?”
菲利多姆显得很失望,看起来楚楚可怜。这个反应让腓特烈大帝很心痛,只是她心中尚存有对指挥官的爱意,唯独作为誓约的吻,不可以给予她亲爱的孩子。
“除此之外,什么都答应你,好吗?”
腓特烈大帝抱歉的轻抚着菲利多姆的脸,言语中尽是歉意与骄纵。
“好吧,既然不行那就不亲了,但是,不可以再骗我哦?除此之外什么都可以哦?”
“嗯,除此之外什么都可以。”
虽然不可以亲吻有点遗憾,菲利多姆还是乖乖听了腓特烈大帝的话。他转而亲吻其洁白的脖颈、肩膀,舔舐着腓特烈大帝的锁骨,再从锁骨一路舔到他双手正在抓揉的胸部。胸部之大,一只手根本抓不下,柔软的乳肉在菲利多姆的肆意抓揉下改变着形状,一般来说,越是巨大的胸部,其敏感度就越是迟钝,腓特烈大帝在和指挥官做的时候没少被贪求乳房,然而一次都没有在胸部被抓揉或者舔舐中得到肉体上的快感。
“嗯!?”
菲利多姆舔到乳头,用牙齿轻咬,再用灵活的舌头舔着被咬过的地方,再继续轻咬,如此反复,接着再用了含住乳头抽吸两口,以这几个动作作为一周期,重复好几次,顿时让腓特烈大帝因为舒服发出叫声。
这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因为胸部的玩弄得到快乐。
“孩子……嗯!”
想让菲利多姆稍微停一下,却被胸部渐渐增强快感堵上了嘴。她发现自己的胸部愈发敏感,就连乳肉被单纯的抓揉,都能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舒适。腓特烈大帝没想到菲利多姆会有这么精湛的技术,一下子就把她的胸部调教成了敏感的“性器官”,明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贪婪的吸吮胸部而已,她却频频发出淫荡的娇喘。这种从没有过的快乐,让一向来充满余韵的腓特烈大帝,从一个总是能包容一切的“妈妈”,变成了一个沉浸在欢愉之中的女人。当然,菲利多姆可不会仅仅进攻胸部。他吮吸着一边胸部右手玩弄另一边胸部,空出来的左手,按在腓特烈大帝的小腹上,慢慢的打转抚摸,随后,轻触皮肤的手指,顺着小腹摸到私处。
“嗯?妈妈,明明才刚碰到下面,就已经这么湿了呢。”
摸到私处的指间,感受到了一阵潮湿。菲利多姆用手在划过潮湿的阴唇,沾了些密液,涂抹在阴唇上方微微突出的小豆豆。身经百战的菲利多姆熟练的拨开小豆豆上的包皮,就像蜻蜓点水般,轻轻的按压,给予细微的刺激,接着再合并手指,搓揉起来。这不得了的手法,舒服得腓特烈大帝双手抱住菲利多姆,下体无自觉的开始了晃动。她完全没想到这孩子的手法如此精湛,不仅能准确的找到自己的弱点,对于敏感点的刺激亦是恰如其分。
“妈妈,看起来很舒服呢,表情看起来好淫荡啊。”
七分弱三分强的节奏,让腓特烈大帝完美的享受到从轻微到强烈的快感。这种徐徐渐进快乐,导致她的大脑清晰的体会到身体经传来的所有冲击。再加上菲利多姆淫荡的言语,受到双重攻击的腓特烈大帝在菲利多姆的爱抚下,猛然挺起水蛇腰,脸颊贴着菲利多姆的头,紧抓的双手快要把孩子的外套撕开,双腿紧紧的夹在孩子身上,大幅度的抖了几下。
“嗯——!呃啊——!哈啊—去了——!”
腓特烈大帝咬着牙,闷声叫着,全身收缩。保持这个状态好一会儿之后,她的腰才扑通一下掉回地板,松开双手,长长的黑发散落一地,眼涣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同样,腓特烈大帝不是没被指挥官爱抚高潮过,只不过高潮时的快感差别很大。除了手法之外,最主要的是两边“扮演的角色”不同。要说对等的男人和疼爱的孩子相比哪边更有感觉,腓特烈大帝毫无疑问会选择后者。每当她看着为了让自己舒服、从而双目充满了期待和想被夸奖的大眼睛时,腓特烈大帝的小穴就会自动的缩张。可爱的孩子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在等待着她的疼爱,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她母性的吗?
明明不是真正的母子,背德的感觉依然游走在她的脊髓上。她由心期待着菲利多姆用挺立的肉棒插入自己肉穴的那一刻。
那必定是母性与背德的冲击所带来的最快乐的时刻。
“妈妈,舒服吗?”
菲利多姆停下了爱抚,眼充满期待的看着腓特烈大帝。
“当然,我的孩子,非常舒服。”
腓特烈大帝有些乏力的抬起手,言语中满是溺爱。
“那和指挥官比,谁的更舒服?”
菲利多姆没有因为简单的夸奖便满足,他想要的是更进一步的回答。
“呃……”
腓特烈大帝犹豫了,她本可以像哄孩子一样的对菲利多姆说『你做得比指挥官更好』。实际上也确实是菲利多姆做得比指挥官更舒服。然而,这是跟不能接吻一样的底线,她不想亲口说出来指挥官不如菲利多姆这样的话,即使是只是做做戏。这样很怪,她甚至都做好会跟菲利多姆做爱的心理准备了,在某种层面上却不能接受看起来比这些事情还要低一级的事。腓特烈大帝稍微的握紧了出汗的手心。
这说明,她还爱着指挥官。菲利多姆对她来说,是填补她无法从指挥官身上得到的东西罢了。
菲利多姆看出了她的迷茫,为此,他收手了。装出了一幅很失落很受伤的表情,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低着头,咬着嘴唇,不开心的说道。
“看来我不是妈妈最爱的孩子。”
他帮腓特烈大帝整理好衣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