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已经清醒了,恨恨的握着拳头,平整的指甲硬是在掌心掐出了一排的深印;结果夏末竟然只是睡着了,没把她气个半死!
她心里有莫名的恼意,让保镖把她随便的扔到一个房间,自己该干啥还是干啥,只想忽视她;半夜的时候,还是不安心,跑去她房间看,却见她蜷缩成一团,缩在床脚,呜呜的,竟然在哭----看着她哭,有那么瞬间的茫然,忽然无比的恨。
你哭,你为她哭死吧!
甩手回房!
刻意的忘记。
可是似乎一晚上耳边都有呜呜的哭声。
第二天,她竟然瞪着她,“你为什么浇我水?”
那一刻,她真的感到了无比的厌恶。
她不想看见她。
她讨厌看见她!
讨厌看见那一张若无其事的脸!
讨厌那张假面具。
讨厌她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