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听?”
“没有,”叶结蔓低低应了,也不知是指没有想还是没有不听,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只是觉得有些累。”言罢,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脸色看起来十分平静,“等会大夫就过来了,我会帮你尽力演好这出戏的。”
纪西舞的视线扫过叶结蔓,沉默片刻,忽道:“其实小的时候,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在纪家很不受宠,是由妈一手拉扯大的。她也是唯一一个在纪府与我亲近的
。我白天努力读书习礼,甚至很小的时候晚上就开始偷偷涉猎商事,一天只睡四个小时,为的都是能让自己不被
欺负。长大后,在别
还在玩耍的年纪,我已经渐渐熟悉纪家各大经营渠道和商事活动。在学习的同时我开始记录自己一些对商业上面的独特想法,想要作为爹的五十大寿献上,希望以此一鸣惊
得到爹的注意。然而即便如此,我不得不承当时不过是自以为成熟了,其实幼稚的可笑,”说着,纪西舞自嘲地笑了笑,“将笔记完成的后几天,我按捺不住愚蠢的骄傲,将此事说与了
妈听,希望能得到夸奖。然而之后等待我的,是房间失窃,笔记丢了。”
说到这,纪西舞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床榻边上转过来色微震的叶结蔓。
“是……妈做的?”
纪西舞的红眸微微眯了眯,目光中闪过回忆的色,眼底却冷漠如冰:“事实上,妈一早就是别
派来监视我的,是对方故意在我孤立无援中假意伸出来的手。当然,最后那些笔记自然是被我其中一个哥哥借花献佛了。”
叶结蔓目光晃了晃,有些疑惑道:“可是……你不是纪家千金吗?你娘又是大夫,怎会任由你被
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