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我听到的反应也如你一般不敢置信,裴家怎么会傻到把一品红的花混
胭脂?一品红虽然色泽鲜丽,但全株有毒,皮肤接触可致红肿、发热、痒和局部丘疹。若是误食茎叶严重者还会导致中毒,怎么可能拿来制作胭脂?”裴尧远的手猛地捏紧了空杯,目光里迸出一丝怒意,“这件事肯定是有
在背后搞鬼,故意想弄垮我们裴家。”
舒儿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皱紧了眉:“裴家制作胭脂,向来有极严厉的规矩。为了防止制作方法外传,从不允许任何
靠近。到底是谁有能耐瞒着所有
,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品红的花
混
胭脂里?”
“不知道。”沉默半晌,裴尧远摇了摇:“胭脂制作这一块,除了我爹和我娘,也只有我们几个做儿
的清楚。至于那些工
,也都是跟着裴家几十年的,对裴家忠心耿耿。但如果短期内找不出凶手,裴家怕是要背实这黑锅。爹和娘本来试图将此事压下,无奈事
已经闹得太大,连很多达官贵
家的小姐都出了事,怨声载道,最后也是无力回天,如今更是连官府都介
了。我曾写信给爹询问
况,但他只让我不要担心,说家里有大哥和二姐帮他,让我只管先安心在纪家周旋,待葬礼一毕就赶回去。现在离纪小姐下葬时
无多,我归心似箭,只恨不得立马回纪家帮爹和娘分担。”
言罢,裴尧远叹了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眉间锁了诸多愁绪,无法抚平。
“原来是这样,”舒儿见状,心下担忧,上前轻轻按下了裴尧远饮酒的手,话语不忍,“三少爷还是少喝一些,保重身体要紧,我相信裴家定能挺过这次的难关。”
“希望如此罢。”裴尧远苦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