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非能够灼伤皮肤的炽炎,而是最最原始的躁动欲被压缩再压缩了无数倍,以一种极为粗
的方式穿过
体,被采儿的子宫悉数吸收,准备在
后一点一滴地改造她的身体;而采儿所感知到的痛楚则是由于经被过度刺激所产生的灼痛,“呜,哦啊啊啊——!!”
尽管采儿竭力想要忍耐,可仅仅过了一瞬间,那远超类承受极限的刺激还是让她张开嘴,悲鸣着惨叫出声;这样一来,采儿自尽的意图便宣告失败了。
没过几秒,淡色的复杂纹路便清晰地显现在采儿的小腹上,对应子宫的位置,闪着若隐若现的荧光;加上有采儿白皙的肌肤,还有尚且无暇的胴体作为映衬,这永远也不会被消磨的
纹便显得格外醒目——更令采儿绝望的是,在
纹完成的瞬间,某种象征着绝对服从的印记便刻在了她的灵魂上,让她意识到自己在余生中都绝无可能去违抗魔物的任何命令,“呜,呜嗯嗯呜……!”
“刚刚想要自杀吗?”死星冷笑起来,“怎么可能那么便宜你啊。那么,第一个命令,从今往后不准有任何自我伤害的举动,听明白了吗,『母猪』?”
“咕……咕哦……”
采儿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怒骂;然而,她刚刚产生这样的念,小腹处的
纹便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大脑也被服从印记所放出的魔力一次次地冲刷着,连最简单的思考也做不到,只能按照龙魔的命令,被迫说着完全违心的话语,“呜,母猪,哦呜,母猪明白了……”
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
采儿的内心悲鸣着,极度的屈辱简直让她感到痛不欲生;可已经被烙上了纹的她对当前现状完全束手无策,找不出一点抵抗的办法,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一切。
“啧啧,看样子效果不错啊,”死星得意地笑了笑,给出更多下流的指示,“现在,大声承认你是个贱的婊子,天生就喜欢我们魔族的粗大
茎,请求以
的身份服侍主
,让大家将你那不知廉耻的小
当成
便器随意使用!”
怎么可能说出啊我一定要杀了你这畜生呜啊啊啊——采儿憋屈得几乎要因窒息而昏厥过去;尽管被
纹与印记折磨的惨叫连连,可心中残存的矜持与尊严让向来坚强的采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种话,执拗地咬紧牙关忍耐着身心上的痛楚,浓郁的杀气在她周围
漾开来,让死星都不禁有些咂舌,“这家伙,
力还真顽强啊……”
就这样,采儿坚持了足足一分钟;然而,在那纹与服从印记的作用下,只要采儿对死星的命令产生哪怕一丝一毫违抗、或是不满的
绪,她的身体都会遭受由内至外的痛苦作为惩罚;
绪越是强烈、持续时间越久,惩罚就会越残酷。
因此,极度抵触这条命令的采儿只感觉自己的子宫正在被无数烙铁包围似的被欲燎烧得疼痛难捱,智也被激烈的电流一次次地折磨着,几乎要被烧坏脑子一般,“我,呜啊啊哦——我是个,
,
不才不是哦呜呜呜……”
“虽然顽强得让我都未免有点产生敬意,但这只会让你徒增痛苦罢了,”死星咧咧嘴,“明白什么是『绝对服从』吗?就是说,即使被刻印者再怎么不愿,我也能通过印记强行控制她的身体,让她完成自己的命令……”
看着采儿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俏美容颜,死星笑着打了个响指,“母猪,完成刚才的命令,立刻!”
下一秒,采儿的大脑与唇舌就变得不受控制了;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摆出一副前所未有的笑容,地喊叫着那下流到几乎让她羞恼到昏厥的话语——“母,母猪圣采儿是个
贱的婊子,天生喜欢魔族主
们的粗大
茎,求求主
赐予母猪
的身份,将采儿不知廉耻的小
当做
便器随意使用吧哦呜呜呜?”
而命令完成的瞬间,纹与印记的强制
便消失了;暂时重获自由的采儿怒视着龙魔,简直目眦欲裂,“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我说出那种话,我,呜,绝对,绝对绝对要杀了你!!”
“哼,看来你这家伙是完全不长记啊,明明刚体验过违背我会有怎样的下场,”死星咧了咧嘴,“算了,虽然是很好用的东西,但只依靠它果然不能让你彻底屈服吧?既然如此,试试这个怎么样?”
死星拿起一只铜铃,轻轻摇了几下;很快,在门外等候的两只低阶魔族便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对着他恭敬行礼;它们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健硕的肌,身高也有足足两米出
,虽然远比不上死星,却也显得颇有压迫力,“大
,有何吩咐?”
“把让你们准备的木桩立好,系上绳子,让这个享受一下绳刑。你们认识她吧?她就是那个圣采儿哦?”
“啊啊,当然,都是这个贱,我们才……!”“请大
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款待她!”
魔物们兴奋地应答着,一边将两根粗壮的木桩固定在房间两侧,并将一条每隔半尺就系有绳结的粗麻绳栓在两根木桩间绷直,一边笑着,用恶狠狠的目光窥探着采儿的娇躯——由于实力低微,几乎不会引
在意,它们才成功在那场大战中临阵逃脱、幸存下来,却也因此流离失所,无处可去,直到从异空间归来的死星将它们收归部下;类似遭遇的低等魔族还有很多。因此,这些家伙无一不对身为“罪魁祸首”的采儿充满恨意。它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凌辱采儿的好机会。
“绳,绳刑?那是什么……?”
还没从惩罚中回过来的采儿颤抖着双唇,一脸恐惧地看着正在忙碌的两只魔物——虽然她并没有听说过这种刑罚,但毫无疑问,那绝对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游戏。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一只魔物狞笑着走过来,不容分说地把采儿横抱起来,将她带到了麻绳的一端,又转向死星诉说着心中
暗的想法,“大
,可不可以把这个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
类所谓的英雄现在不过是一个比母猪还要低贱的
而已,我觉得全
更适合彰显她的身份……”
不,绝对不要——采儿心中悲鸣着,刚想出声表达自己的抗拒,就听到了死星出乎她意料的回答,“是个不错的想法,但还不是时候。把她胸前的布料扯碎,露出子,再把内裤扯到一边,让
露在外就可以了。相信我,这样做并非出于我的仁慈,而是源于某些
类传授给我的知识,『穿着不能遮蔽身体的
烂衣物受刑,对
来说往往比全
更加羞耻』……虽然我无法完全理解这种怪的思维,但那些
类还算是值得信赖,毕竟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想让这个
多吃些苦
。所以,为了给她更多的羞辱,先这么做吧。”
听完死星的话语,极度的羞恼与不甘将采儿的大脑冲洗得恍若宕机一般,只留下一片空白——那些下流、肮脏、贪婪的该死贵族到底有多恨我啊?!连要怎么对我进行凌辱才更有效果都教给魔物,身为类真的能恶毒到这种地步吗?再怎么说,我和皓晨也对
类贡献不小,难道只因为不甘心受他们摆控,不与那些腐败到极点的家伙同流合污,就要让我如此生不如死吗?!
没等采儿有所反应,魔物就将大手伸到她的胸前,把那条华美长裙的胸襟撕得稀碎,又一把扯开采儿胸衣的肩带,让她那对浑圆雪白的美弹跳出来,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外,脸上挂着恍然大悟的仰慕色,“一切都听大
的安排!”
“咿呜呜呜?!不、不准看啊!”
胸前传来的凉意让采儿清醒过来;虽然早就有了被如此凌辱的准备,可真当那对除了皓晨以外没有被任何窥视、更别提触摸过的玉
展露在魔物面前,被它们肆意亵玩时,极度的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