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烟气,到达了陷入昏迷的边缘;就算她尝试各种方式,屏息,内力排毒,甚至用剑锋割破手臂,想要通过疼痛来保持清醒,都完全无济于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对苏玉卿而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渐渐远去,景象,声音,最后是意识;在她昏厥的前一刻,过去与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走马观花似的从眼前闪过——拜托……请大家……救出……拜托了……苏玉卿呢喃着说出自己此时唯一牵挂的心事,然后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陷坑周围的战场情势也急转而下——当苏玉卿跌入陷坑、最终没能逃出时,便宣告了救援队一方最强的战力突然陷入了生死未卜的困境;这对琬婷姐妹与春竹等人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掌门……大人?”夏月握紧手中的弓,声音有些颤抖;苏玉卿的落难,加上腰间箭袋中早已所剩无几的箭矢,让这位年仅二十出头的女子慌了手脚,“现在要怎么办?继续战斗吗?还是去救她?”
“冷静,冷静一点!”一直护在阵型前方的冬泉已经满身血渍,分不清是山贼的,还是她自己的;剩余六人中实力最为出色的她此时成了队伍的主心骨,“不要慌张!那个山贼头目已经被掌门大人重创,只要咱们将他击败,逼问出小姐的下落,再将他的命当做筹码,用来威胁其他杂兵,想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候,只要从那个陷阱中救出掌门,就能带着小姐一起离开……”
“嚯,真是不错的点子,值得赞赏,值得赞赏!”高黑虎仿佛丝毫不在意身上的剑伤,以及冬泉的计划,甚至做作地鼓起掌来,“之前的战斗也很精彩,几位小姐都很努力嘛……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哦?敢到黑风寨里撒野,你们这群贱人可真是自投罗网!想救那个苏?哼,做得一场好梦!就连你们,在不久之后也会像她一样,沦为兄弟们的便器玩物!”
“住口,你这无耻淫贼!”听到“便器玩物”一词,心直口快的春竹已经羞恼得面红耳赤,“要是识趣一点,趁早将小姐的下落交待出来,或许我们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啧啧,就这么想知道那头母猪在哪里吗?”高黑虎讥讽地笑着,“既然如此,我就好心地让你们见她一面吧!”
“什——?”
没等春竹等人反应过来,高黑虎就举起胳膊,向藏在暗处的手下打出提前说好的信号;于是,那名山贼便淫笑着,像牵狗一样将已经被调教了五天五夜的苏牵了出来——此时的浑身赤裸,原本白皙无暇的胴体上布满了各种青紫与鞭痕,到处可见干涸的精斑;两侧的手臂与大小腿都被对折成了v字型,再用粗糙的麻绳牢牢捆缚起来,只能用膝盖与手肘像狗一样移动,手腕与脚踝上还戴着限制步伐的铁镣;她那被奸淫了不知多少次的肉穴与后庭中则被插了两根粗硕的木雕阳具,已经没了原本的粉嫩,颜色略微有些发深,股间淌满了淫液——尽管比不上真正的阴茎,可对已经被调教成肉便器的而言,即使是这种没有温度的假货,也足以让她轻易地到达高潮;恶趣味的山贼还特意在她的乳环上分别挂了两枚羞辱性的铜铃,每爬一步,那些铃铛都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那块写有“性奴苏”字样的铭牌项圈,则被系上了一条狗绳,狗绳的另一端正握在山贼手中。
“红,……?”呆滞的众人半晌没能回过来,直到琬婷开口打破这份沉寂,少女的声音却已然带着哭腔,“这群畜生对你做了什么啊!”
“肉棒……肉棒?”无论身体还是精都被反复调教过的一时间竟没能认出站在不远处的众人,还在像往常一样全身心地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然而,当她听出刚刚的声音来自何人,再睁大眼睛望向这边时,过去的记忆,以及被她敛藏在内心最角落的羞耻心一下子复苏了。泪水决堤似的从眼角涌出,恢复了智的她拼命挣扎着想要遮掩身体,不想让昔日好友看到自己此时不堪的模样,“不,不要看,不要啊啊啊啊——”
然而,被牢牢捆缚住四肢的完全没有这种权利;而且,她越是挣扎,那两根假阳具带给她的蹂躏就越是激烈,木桩上粗糙的凸起紧密贴合着敏感的腔肉,不断从小穴内部四面八方地刺激着她。没一会,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不要看?不要看哦呜呜呜?”发觉自己即将绝顶的仰起头,极度妩媚地浪叫着,竭力想要避免在众人面前泄身;然而,那名山贼可不会让她如愿。男人狞笑着抬起脚,像过去常做的那样,踩住的头,将她狠狠地按到地上,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怎么,害羞了吗,你这头淫贱的母猪?快点像你平时最喜欢做的那样,在过去的朋友面前好好展示一下调教成果啊!”
“咕哦哦哦?好、好的?”的大脑仿佛已经被极度的羞耻烧坏了似的一片空白,就算残存的些许理智让她想要拒绝,可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在好友与同门前像条母狗一样被调教到高潮,这样的事实让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快感,根本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大股粘稠的爱液从她被堵住的穴口边缘断断续续地喷溅而出,空气中也随之弥漫着一股淫糜的甜腥味。明明不想让琬婷等人看到这一幕,可还是遵循着山贼的命令,一边伸着舌头、双目泛白地淫叫着,一边说出身为肉便器应有的台词;尊严被当众撕裂的痛苦与肉体几欲升天的快感如同两个极端一般相互对立着,让她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请、请大家,欣赏母猪的高潮?哦、哦呜呜呜?”
在调教中已然彻底堕落的少女虽然在放浪地笑着,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满脸泪痕;六位女子羞红了脸,惊得呆了,纷纷扭过头去,不忍去看那副凄惨而又淫荡的模样。
而山贼们似乎早就料到她们会是这般反应,纷纷趁机发起了围攻,同时用各种淬染过迷药或是媚药的暗器偷袭众人,甚至干脆将装满了药液的陶瓶摔到地上,让药雾顺风吹向救援队的阵地,想要将六位女子一举拿下;救援队一下子阵脚大乱。不过,她们很快便将羞恼与愤恨转换成了杀意,不顾一切地奋力死战,打算在突破重围后再取高黑虎首级,以此替报仇雪恨。六位女侠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竟在短时间内压制了山贼们的攻势——春竹的青玉棍攻势如雨后春笋般生生不息,以一敌多毫不露怯;夏月在她的掩护下一次又一次地挽动长弓,弦如满月,箭似流星,将试图在远处用暗器偷袭的山贼依次铲除;秋雪挥动铁扇,旁若无人地跳着华美却又致命的舞步,方圆数米内无人能够近身;冬泉浑身浴血,原本浅灰色的战袍已经被染成了黑红,手中钢枪舞得如同银龙飞舞,出手必是杀招;而琬婷琬萱二姐妹更是配合默契,琬婷飞刃远攻,琬萱持剑破阵,一时间竟如入无人之境。没过多久,附近就堆满了山贼的尸体。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救援队的处境渐渐变得不利起来——尽管六人武艺精绝,可她们毕竟是女子之身,很难在这种高强度的车轮战中长时间坚持下去;而且,无论再怎么强大的武者,也总有力竭的那一刻;可悍不畏死的山贼们攻势却如同潮水一般连绵不绝,哪怕他们以命换伤,救援队也禁不起这种消耗。再加上六人在此之前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因此,在连续进行了一刻钟的鏖战后,救援队中体力最差的夏月与秋雪几乎到达了力竭的边缘;她们几乎已经连举起武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同伴的掩护下相当勉强地闪躲着山贼的攻击。
对六人而言更为致命的是,山贼们准备的种种下流伎俩正在逐渐发挥作用——无论是吸入少许就足以麻倒一头黄牛的特效蒙汗药,还是仅凭一点粉末就能让处女堕落成荡妇的烈性春药,全部被山贼们涂抹在了兵刃与暗器上;哪怕是最轻微的伤口,都会让她们受到药物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