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女子的封口绳,将那团已经被口水浸得湿透的棉布扯了出来,一脸嫌弃地丢到地上,“那么。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清楚你要说什么!”
苏玉卿粗重地喘息着,口腔中传来的干涩,加上心中的紧张,都使她忍不住地吞咽着口水;虽然绝对不想向这种家伙服软,可一看到不远处的,苏玉卿便没了心气。沉默了片刻,她终于艰难地开口了,“w我……对不起,对于伤害了你的手下,我很抱歉,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无论是什么都可以,所以,不要继续伤害了……求,求求你……”
“嘁,完全看不到一点诚意啊,”高黑虎不满地皱起眉,作势要转身离开,“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吧?直截了当一点,兄弟们的精力相当旺盛,单单苏一个女奴可满足不了大家……”
“……我明白了,即使为奴为婢,我也毫无怨言!”苏玉卿紧咬着牙,强迫自己将高傲与尊严敛藏起来,“如果想要做那种事,就请随意使用我……不,随意使用奴婢的身体吧!”
要是让这群畜生只用一个人来发泄兽欲,那孩子怎么受得了啊……!既然将她从这里救出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那,身为无能母亲的自己起码要帮她分担一些痛苦才行吧——尽管抱着这样的信念,可贵为掌门的她一时半刻间还是很难彻底放下身段,说出更多自卑自贱的话;而这让高黑虎显得有些不悦,他转过身来,狠狠地抽了苏玉卿一个耳光,粗暴的力度让女子的嘴角都溢出不少鲜血,“为奴为婢?哼,你在做什么美梦啊?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从今往后,你都只是一头比奴隶还要低贱,单纯负责替男人处理性欲的母畜罢了,明白吗?要是听懂了,就赶快给老子复述一遍!至于宣誓之类的事情,就不用我教了吧?”
苏玉卿涨红着脸,怯喏了好一会,才磕磕绊绊地应答着,“嗯……我明白了,我苏玉卿从今往后发誓成为主人的奴……呜,主人的母畜,用,用身体替大家,处理,处理……”
苏玉卿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已经细若蚊吟,“所以,我,我是用来处理性欲的低贱母畜……”
“完全听不清啊。哼,不过勉强算你合格好了。”高黑虎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退后半步,反复打量着苏玉卿在烈日下已经被暴晒到香汗淋漓的胴体,淫邪的目光在那对丰盈的乳房上反复游移,“虽然是头已经生过崽子的母畜,不过身材倒还保养的不错嘛?不知道这对下流的奶子里能不能挤出奶水呢?”
说完,他便伸出大手,在那两团如羊脂般白皙的浑圆美肉上肆意揉捏起来,同时盯着苏玉卿的表情,声音中隐约流露出威吓之意,“想想看,母畜被主人赏光玩弄时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呢?”
尽管乳房被捏的生疼,心中羞恼的怒火不住翻腾,可一看到不远处的,苏玉卿还是按捺下了自己的杀意,强装笑颜,“谢谢您……谢谢主人的夸奖,我,呜……!对不起!母畜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不能沁乳……”
显然,身为掌门、地位向来显赫的苏玉卿一时半会间很难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强烈的羞耻心也让她极度抗拒那些下流的称谓。
“那么,像你这种犯了大罪的母畜打算如何赎罪啊?”高黑虎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继续诱导着苏玉卿,打算彻底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大声说出来!”
而不远处的对此仍旧一无所知,还在淫叫着扭动腰肢,迎合着那根正在侵犯自己花径深处的肮脏阳物,再一次地抽搐着迎来了高潮,一脸满足的情,“母畜又去了哦呜呜呜?请、请主人全部射在母畜的淫穴里呜?”
苏玉卿恰巧用眼角余光窥视到了这一幕,心情一时间极度复杂——痛苦,不甘,悲愤,自责,怜惜……如同打翻后混杂在一起的砚台,五味杂陈。老实说,她此时唯一想做的事便是暴起反抗,在挣脱束缚后将面前的男人剁成肉泥;可她也明白,徒劳的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只会愈发增添自己将要承受的苦痛。
纠结了好一会,苏玉卿心中那份对女儿的爱意终究还是胜过了残存的理性与矜持。她的双唇抽动了片刻,便微微低下头,学着的样子,说出一串从前连想都未曾想过的下流话语,“母畜会用自己淫荡的肉穴来努力侍奉主人们,无论是什么任务,母畜都会竭力做到最好,只求主人不要惩罚……”
哪怕只能替分担少许痛苦,苏玉卿也甘愿彻底舍弃已经为数不多的尊严。
高黑虎得意地咧起嘴,毫无信誉可言地开着空头支票,“哼,要是你在调教中表现得让我满意,那种事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母畜是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的,给我好好记住这件事!”
说着,他便解下腰间的皮鞭,对准苏玉卿毫无防备的阴部猛地一抽,留下一道刺眼的伤痕,“明白了吗?”
“呜、呜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玉卿痉挛着惨叫起来;当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气恼不堪的她却只能继续强作笑颜,相当凄惨地呻吟着,“明、明白……”
似乎除了暂时屈服以外,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啊……可恶,早晚要把这个渣滓千刀万剐!
尽管脸上被迫做出一副恭从的表情,可苏玉卿的心中仍在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找机会脱身,并且将和其他人一并救出;不过,眼前狡诈的山贼显然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
“明白?哼,你这贱人心里在想什么,我也大概能猜到呢……”
高黑虎阴冷地笑了笑,扬起鞭子,随心所欲地抽打着女子的胴体,“劝你还是死掉逃跑的心吧,否则,你的女儿可就要遭罪了哦?这鞭子的滋味如何?”
空气撕裂声混杂着鞭梢与肉体的碰撞声,仿若一场淫虐的合奏,没过一会,苏玉卿白皙的胴体上就布满了交错斑驳的红肿伤痕;就算她咬紧后牙,竭力想要忍受男人的鞭笞,可愈发强烈的灼痛还是让她像头受伤的雌兽一般哀鸣起来,被迫连声求饶,“呜、唔哦哦呜……母畜并没有那种想法!好痛、哦呜呜啊……!”
被吊起来的苏玉卿完全没有闪躲的余地;大腿,小腹,双乳,股间……如暴雨般急促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抽向苏玉卿,疼得她几乎想要跳脚。每次被抽打阴部时,女子都会本能地想要夹紧胯部,可那副锁在她脚踝上的沉重铁镣让她根本不可能将双腿并拢,只能惨叫着承受这一切,而她的挣扎又会愈发激起高黑虎的施虐欲;不多时,苏玉卿的下体就变得伤痕累累,几乎看不到一点完好的地方。尽管身为习武之人,忍耐力远超常人,可身为女子的她哪曾经受过这种折磨?为了换取哪怕片刻的喘息时间,苏玉卿只好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停下、呜呜呜啊——求您,求求主人啊啊!母畜什么都会做,求您不要再抽了……”
“哈,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
高黑虎挂着讥讽的笑容,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情,“你的母猪女儿可是比你强得多啊,就算因为在做爱的时候失禁被吊起来抽了一晚上,也没有开口求饶呢……”
苏玉卿大口喘息着,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大颗泪珠却从眼角无声滚落——,真的委屈你了……“别哭哭啼啼的,晦气!”高黑虎呵骂着,猝然一挥胳膊,鞭梢随即带着破风声狠狠地抽打在了苏玉卿的阴蒂上,让她疼得差点昏死过去,“你这下贱的母猪,难道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啊、哦啊啊啊——?!”苏玉卿抽搐着仰起头,双腿不停地打着颤,声音因为吃痛有些走形,“没、没有!”
“像你这种不长记性的贱货,不多吃点苦头可不行啊,”高黑虎一撇嘴,将手中的鞭子丢到一旁,“『什么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