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要承受的惩罚后,感情深厚的两人自然不想让彼此沦落到那般下场。
“为了不让你们互相放水,还要再加上一条,”狡猾的高黑虎一下子便看穿了母女二人的心思,“如果半个时辰内胜负未分,那么,两人均判负!”
说完,他便示意手下点起一柱长香,露出期待的笑容,“抓紧时间哦?比赛已经开始了!”
然而,当香燃尽四分之一时,苏玉卿和仍在扭捏的张望着四周,谁也没有动手;而四周围观的山贼们倒也难得的按捺住性子,没有催促她们——毕竟,一旦香燃尽时两人还没分出胜负,最终获益的可是这些男人。
“娘亲,只要像刚才那样,让我再高潮几次就可以了,”最终,还是打破了沉默;少女红着脸,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说着,“我,我最喜欢被男人们轮奸了,但娘亲一定还没喜欢上那种事,所以,让我来吧!”
“难道你想让我去陪那个家伙侍寝吗?那我一定会忍不住试着杀了他啊,”
苏玉卿压低音量,凑近的耳边,“就算是被捆在这里,让那群杂兵轮奸,对我来说也好过在床上去阿谀奉承那个畜生!那种事,你应该更擅长一些吧?
所以,应该让我输掉这场该死的比赛才对啊!”
“才不要!娘亲大人,真的很想被轮奸啊,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我的!”
为了不让母亲沦落到高黑虎所描述的那种凄惨下场,彻底摒弃了残存的些许羞耻心,换着花样地自轻自贱着,简直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只想着要如何才能说服苏玉卿;可苏玉卿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忍心让已经饱受折磨的女儿被绑在这片空地上,承受一天一夜的奸淫,想要代她受罪;情况一时间僵持下来。
直到香燃过半,山贼们不耐烦地呵骂起来,才咬住牙,将手攀上了苏玉卿的胸前,一边象征性地挑逗着那对双峰,一边凑近她的耳边,焦急地催促着,“娘亲,时间不多了,这样下去,你和我都会被判负的!快些让我高潮吧!你的母畜女儿已经忍不住想要主人们的大肉棒了!”
看着原本清纯可爱的毫无顾忌地说着这种下流的淫语,苏玉卿的心中恍若刀割;她反手环绕住女儿的腰肢,尽量轻柔地爱抚着少女湿漉漉的下体,不想给她造成过多刺激,“我……我明白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就堂堂正正地来一场比赛好了,彼此都不能手下留情!要是还拿我当娘亲的话,就答应我!”
苏玉卿有她自己的打算;只要应承下来,她便有不止一种方法让自己在这场比赛中立于不胜之地。
“我答应您,”低垂着头,不情不愿地玩弄着苏玉卿的乳头和阴蒂;忽的,少女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双目发光,“主人提出的规则里,并没有禁止自己玩弄自己,这样说来……只要在娘亲被判负之前,我让自己『被玩弄到高潮五次』就可以了吧?!”
恍然大悟的一边遵循着约定,用左手认真地挑逗着苏玉卿,一边将右手伸到自己的股间,远比平时卖力地自慰起来;而苏玉卿虽然很快便看穿了她的想法,却又对此无可奈何,只能一边照样画瓢地模仿着女儿的“计策”,一边转头望向她,表情显得有些哀伤,“,为什么……”
“呼,呼哈?”眼迷离地喘息着,羞怯地别过头,“就像娘亲爱我一样,我也爱着娘亲……就这么简单,所以,呜哈……就让您淫荡的女儿输掉比赛吧……”
苏玉卿不由得眼眶一热——虽然她与间的关系一向和睦,可傲娇的少女平时也很少进行如此清晰的告白;而在沦为奴隶的此时,少女倾注了真情的话语只能让她倍感悲伤,“……”
“哼,就这么想让对方获胜吗?两个无趣的女人……”见母女二人如此珍视对方,一直作壁上观的高黑虎不由得露出讥讽的笑意;他双臂环胸,相当戏谑地说着,“真是感人啊。不过,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们。获胜的那一方在侍寝结束后,要去接替败方、担任大家的肉便器哦?而且,既然胜者能够得到休息时间,那她就必须在休息之后更努力地工作吧?所以,获胜的母畜到时候要在两整天的时间里,好好服侍兄弟们才行呢……”
看着呆愣的和苏玉卿,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还没明白吗?无论你们怎么耍小伎俩,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啊!”
也就是说,不管母女二人谁胜谁负,最终都难以逃脱被山贼们轮奸的命运;虽然在这场背德的游戏中获胜便能获得宝贵的休息时间,然而那样做的代价却是在不久后承受加倍的虐奸;想通这一点的苏玉卿和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这样一来,在游戏中手下留情便没有意义了。即使那完全出于彼此的好意,可从事实来看,最终只会让对方遭受更多的折磨罢了。
啊啊,这就是命运吗?也对,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怎么可能放过我和呢?
苏玉卿低垂着头,惨兮兮地笑着,两行清泪从眼角夺眶而出;犹疑了好一会,她还是抬起有些打颤的手,一边握住的左乳,一边将手指探入少女的肉缝,生涩而又认真地挑逗起来,不敢去看女儿的表情,“,原谅我……”
虽然是相当笨拙的爱抚,可早已被开发到极度敏感的少女还是很快便因此而兴奋起来,淫液从穴口汩汩流出;换做平时,一定会淫乱地呻吟起来——接受过各种调教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抗拒名为快感的存在了。尽管如此,内心渴望着高潮的她却竭力忍耐着这份刺激,强作笑容地回答着,“呼、呼啊……要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既然主人这样说,那就绝对不能输了,一定,一定要让娘亲……”
说着,少女便将手指攀上苏玉卿的乳尖,一边捉住那对嫣红的蓓蕾玩弄着,一边抬起腿,将膝盖抵在她的股间,反复磨蹭着那伤痕累累的阴户;比起苏玉卿的挑逗,的爱抚显然娴熟的多;毕竟,在过去的一周里,这种事,她每天都要经历无数次,“这、这场比赛的内容,呜,很擅长呢……”
“说什么傻话,想要获胜,你还差得远啊!在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你这丫头可不知道在哪里……呜、呜哈……”苏玉卿不甘示弱地捏住女儿的阴蒂,快速地揉搓着,脸上泛起一阵异样的潮红——阴蒂其实是苏玉卿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因此,在她尚未成为遗孀的日子里,每当行房事时,那个身为丈夫的男人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捉弄她;为了从这场荒唐的比赛中获胜,苏玉卿只能从过去的回忆中尽可能地学习着交合的技巧;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对做这种事的一天。看着少女迷乱惊怯、却又一脸满足的情,苏玉卿勉强露出些许笑容,“臭丫头,这里果然也很敏感啊……哈,哈啊……毕竟是我的亲女儿嘛……”
“这,这种程度,是不可能让我输掉的!”忍耐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刺激,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苏玉卿的挑逗中,脸上泫然欲泣,咬了好一会下唇,才自暴自弃地开口,“因为,现在的已经只知道这种事了!怎么可能让娘亲赢过我呢!”
少女揪住苏玉卿的乳头,向相反的方向拧动着,同时腿上用力,将自己的膝盖当做阳具,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苏玉卿的穴口;而苏玉卿自然不愿认输,她努力克服着心中的哀伤与抗拒,学着的样子,认真地刺激着女儿的乳尖与阴蒂,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见苏玉卿与终于投入到这场毫无胜算的比赛之中,周围的山贼们也愈发兴奋起来,淫秽的评论声如浪潮般涌向二人;对这群毫无廉耻的家伙而言,母女相互亵玩的背德场面无异于一场难得一见的好戏。
“你们觉得谁会赢?”“那还用说,当然是那头小母猪了。在场的兄弟们全都肏过她吧?那个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