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也正火辣辣的痛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摆出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去继续接受这种与酷刑无异的折磨。然而,琬萱模糊不清的呻吟却时刻提醒着少女,此时的她根本没有选择,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稍稍犹豫了片刻,琬婷便咬紧牙关,将仍在打颤的纤长双腿吃力地分开,“请,请您——”
男人冷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刷子,开始随心所欲地折磨着少女的股间;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有不少淫水与尿液充作润滑,可当惩罚真正开始时,琬婷还是仰起头,浑身颤抖着惨叫连连——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些粗糙而坚硬的并排鬃毛一次又一次地剐蹭着少女的下体,不多时,穴口娇嫩的唇肉便被蹂躏得红肿起来;而那最为敏感的肉芽自然也没被放过,男人故意用手指将琬婷的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让其完全暴露在外,然后便如同要清洗掉什么污渍一般,反反复复地刷弄着,“要是再敢尿出来,我可绝对不会饶了你哦?”
“呜,呜哦哦哦呜——!!”琬婷扭着身子,微张着嘴,喉咙中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哀鸣,脸上早已挂满了羞恼与不甘的泪水,原本澄澈的双眸此时黯淡无光,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活力——哪怕是对那些早已沦为性奴、习惯了凌辱与折磨的女人而言,少女正在经历的调教也算得上足够粗暴的调教;何况琬婷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而已,这种刺激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激烈了。尽管如此,为了保护妹妹的她也只能一边拼命忍受着这一切,一边对男人的无理要求连连点头,“明、明白!”
粗糙的刷子毫无感情地刷洗着少女姣好的肉体,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声音,混杂着凄惨却又令人心动的悲鸣回荡在地牢中,琬婷股间那些散发着咸腥味的液体也随之被搅拌出不少白沫,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让被绑在立柱上、浑身伤痕累累的琬婷显得愈发淫糜。虽然被山贼折磨、视奸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想要挣扎,然而,被绑缚起来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夹紧大腿,才能稍稍阻止毛刷的侵犯,而那却又是男人所明令禁止的;之前已经违犯过一次命令她如果再犯,等待少女的便只有无穷无尽的高潮作为惩罚。因此,为了让自己在之后少受些苦,琬婷只能违背本心地将双腿张开,一边痛苦地淫叫着,一边任由男人欺凌自己最为敏感而隐私的地方;尽管如此,针扎般难捱的灼痛,以及渐渐升腾而起的别样快感还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在无意识中合拢双腿……“喂喂喂,说了不准夹住腿,你这母猪是完全没听进去吗?”男人狰狞地笑着,握住毛刷,让刷子的顶端对准少女的穴口,猛地用力,然后竟一下子将它插了进去——在之前的亵玩中,他已经发现琬婷还是个处女,“看来要先帮你这骚货开苞才行啊!不过,这下贱的淫穴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就用它代劳吧,哈哈哈……”
伴随着噗叽一声闷响,少女阴道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被刷头毫无征兆地捅得稀烂;殷红的血迹汩汩渗出,混杂着半干未干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一生仅此一次的剧痛让并无防备的琬婷浑身痉挛起来,双腿抽搐着发出一串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饶是她意志坚强,也差点因此疼得直接昏死过去,“哦啊啊啊啊?!!”
“真是和母猪身份相称的叫声呢,”看着少女如此痛苦,施虐癖好得到满足的男人嘴角愈发扬起;他攥紧刷柄,将这布满坚硬猪鬃的可怖物件当做一根另类的阳物,在琬婷的花径中狠狠地抽插起来,“来啊,多叫几声,让你的妹妹好好看清你这贱货的本性!”
男人的手每动一下,毛刷上那些粗糙的猪鬃都会如刑具一般,毫无怜惜地刮过少女的娇嫩腔肉,从内部折磨着琬婷最为敏感而隐私的地方;虽然有不少淫液充作润滑,可这坚硬的异物却还是给琬婷带来一阵如披针毡的痛楚;她的阴唇已经在之前被刷得红肿外翻,湿漉漉的穴口正凄惨地暴露在空气中,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而此时,这柄专用于惩罚女奴的毛刷正几乎整根地没入其中,换着花样地搅动、抽插,随着男人的喜好,反复蹂躏着琬婷敏感的阴道。除了痛楚,少女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别的了;矜持与要强很快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就连一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妹妹凄惨的呻吟与悲鸣似乎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此时的琬婷只想不计代价地从这人间地狱中尽快逃脱。然而,即使她哭叫着认错、求饶,甚至用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来作践自己,男人也没有对她报以半分同情或是宽恕;琬婷的努力只换来了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这样的惩罚持续了足足一刻钟。当男人心满意足地丢掉刷子时,琬婷已经连发出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完全是多亏正被绳子固定在立柱上才能保持站姿,身体像米筛似的不住痉挛着,里侧淌满污渍的大腿无规律的打着颤,股间也沾满了泛着白沫的淫液,双脚间更是积了一大滩水渍——男人刻意重点“关照”了少女的阴蒂,而那样激烈而粗暴的刺激使琬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即使羞耻得几欲自绝,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山贼们的哄笑声中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到失禁。少女昔日的矜持,以及所谓的尊严早已被男人们践踏得荡然无存了。
“果然是头淫荡的母猪,明明我的命令强调过不准合拢腿,可你竟然违背了足足十几次呢……”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相当得意地笑着,“让我算算,二,四,八,十六……呵,就算你只做了十次,惩罚也已经累积到高潮一千次以上了啊!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命令琬婷在那种折磨中不准夹紧双腿本就是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以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能够毫无负担地折磨这个可怜的少女罢了。
“呼,呜哈……”听到对自己的宣判,还在喘息的琬婷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吃力地抬起头,噙着泪水哀求着,“那种事,不可能的吧?!绝对会死掉的……求求您,母畜一定会听话的……”
“不可能?哼,放心好了,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死掉的,毕竟,你和你那可爱的妹妹都是难得的尤物啊……虽然这样的惩罚不可能在一天内完成,但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让我想想,嗯……期限就设定成一个月吧。要是实在觉得做不到,还可以让你的妹妹帮忙哦?”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琬婷身后,熟稔地将那些捆缚住她双臂的绳索解开;失去了支撑、浑身早已脱力的少女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的水渍中,“为了节省时间,咱就快点开始吧……现在,蹲在地上,掰开你那淫贱的肉穴,求求兄弟们们肏你!想想看,如果大家不愿意帮你的话,你这母猪很难完成任务吧?要是那样的话,你的妹妹可是会受苦呢……”
听到妹妹二字,几乎已经心如死灰的少女脸上倏地恢复了些许采,焦急地出声哀求着,“不……不要!”
“那就快点照做!”男人一边脱下裤子,露出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阳物,一边板下脸呵骂着,“不知好歹的贱人,打算在地上瘫到什么时候啊?”
“呜,呜嗯嗯呜——!”虽然不远处的琬萱噙着泪水,用眼色拼命暗示着琬婷,让她不要顾虑自己,可此时的她处境根本没比姐姐好上多少;长时间的轮奸已经让琬萱浑身疲软到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扭头都成了奢望,而堵在嘴中的腥臭阳物更是让她连只言片语都说不出,只能从沙哑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模糊的呜咽声。
看着仍在被山贼们排队凌辱、处境生不如死的妹妹,愤怒,无力,自责……种种思绪一下子纷杂着在琬婷心中散落开来,使得身心都到了崩溃边缘的她愈发痛苦不堪——啊啊……果然,变成这样了啊……早知如此,当时,或许自己应该和那混蛋拼个鱼死网破才对吧……?
琬婷顾不得什么污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