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肮脏的灰尘,甚至挂着不少或深或浅的伤痕——在之前的逃脱战中,几乎浑身赤裸的冬泉连衣服都顾不得穿,自然没空去找那双不知被丢到何处的长靴了;赤足走在杂草荆棘遍布的小路上,难免会落得如此凄惨,“虽然不是现在要做的事……不过,只要在你的脚掌上涂抹特制的药膏,每天三次,持续一个月,就能让你的双脚变得和小穴一样敏感哦?
到那时,你就会连站立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整天在地上爬来爬去了,哈哈哈哈……”
听到男人的话语,冬泉的身子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她明白,这个壮汉所说的事情想必并非空穴来风,“呜,怎,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见女子第一次露怯,壮汉心中升腾起一阵扭曲的满足感;他扬起戒尺,用力一挥,狠狠地抽打在冬泉绯红的娇嫩足心上,“感觉如何,贱货?是不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啊?”
“咕呜……!才没有!”冬泉绷着身子,咬牙切齿地回应着,竭力想要摆出不在乎的样子,圆润的足趾却已经因吃痛而蜷成了一团;这样粗暴的抽打带来的钝痛又与刚才那份钻心的刺痒截然不同。
“嘴巴倒是够硬,”男人冷笑着扬起手,钢条铸成的冰冷尺身一次又一次地挥起,毫无怜惜地抽打在女子平日里好生护养的脚掌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啪嗒啪嗒的响声混杂着冬泉的惨叫,在这狭小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在你改口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哦?”
“唔哦哦呜——!!”连续不断的鞭笞让冬泉疼得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未褪的双眸瞪得滚圆;虽然要强的她竭力想要忍耐脚底传来的痛楚,可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串压抑的悲鸣。对自己感到气恼的女子干脆将这份怒火转移到周围的山贼身上,不顾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声嘶力竭地叱骂着他们,“那,那又如何啊,别,别以为这种事就能让我求饶!你们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要杀要剐就痛快点啊!”
恼羞成怒的壮汉继续抽打了几下,转而横过戒尺,将其卡在冬泉的足趾缝间,拉锯似的划动起来,“要杀要剐吗?我就满足你这贱人吧!”
“呜,呜呜呜哦……!”如同钝刀割肉般的痛楚使得冬泉不由自主地绷起脚掌,十趾紧扣住脚心,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可她的努力完全徒劳无功;虽然那戒尺的边缘算不上锋利,可女子的趾缝间相当敏感,即使换做用手指轻轻搔动,都会使她产生相当大的反应,何况是被如此坚硬而狭长的东西反复蹂躏呢?没过几下,冬泉就疼得惨叫出声,“咿呜呜啊——”
“很好,像条母狗一样继续叫给我听啊!”壮汉狰狞地笑着,手上愈发用力地拉动着,以至于戒尺的边缘几乎割破了冬泉的趾缝,“刚才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去哪里了啊?”
“呜,咕啊……!”冬泉一边将自己的悲鸣努力吞入腹中,一边弓着身子,吃力地抬起头,毫无惧色地与男人对视着——这对被倒吊起来的她而言绝非易事;明明已经痛苦得想要哭叫出声,可极度坚忍而要强的她反而愈发决定要顽抗下去,“这,这种小把戏,连刚刚的瘙痒都比不上!呜,呜哈哈哈……混蛋,想让我求饶,还早了一万年啊!”
“是吗?那就来试试吧!”壮汉的脸色有些阴沉,握住戒尺,用它的侧边轮流剐蹭着冬泉的趾缝,还时不时地将其抽出,狠狠抽打在女子的足心上,想要借此让她屈服;然而,尽管冬泉疼得惨叫连连,足弓与脚心都被抽打得红肿不堪,连轻轻触碰都会感到痛苦,趾缝间更是被折磨得能看到隐约的血痕,她也始终没有说出半句讨饶的话语。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直到男人对此感到枯燥厌烦,甚至双臂都因长时间的挥动而有些酸痛,他才一脸阴沉地停下手,扯住冬泉散乱的长发,逼迫已经快要昏厥的女子看向自己,“臭婊子,可真是个贱骨头啊?还不服软的话,绝对有你好受的!”
冬泉原本白皙娇嫩的脚掌此时已经被折磨得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淤青与红肿的伤痕遍布其上,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这位一向坚强的女子疼得倒吸凉气。不消说,起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双脚逃出这座黑风寨了。然而,尽管如此残虐的蹂躏和长时间的倒吊让冬泉头晕目眩,难受得不住呻吟,可她依然没有将男人气势汹汹的威胁放在心上,“哈……要我对你们这群畜生服软?那还真不如杀了我呢!”
“嘁……”壮汉撇了撇嘴,面露狰狞,一边用手中的钢尺狠狠地抽打着冬泉的乳房与双臀,一边放着狠话,“杀了你?那可太便宜你这贱货了啊。在你还完欠下的血债之前,我们一定会让你的身体物尽其用的……”
“呜,呜哈——!”冬泉强作不屑地别过头,却还是因吃痛发出一阵凄惨的闷呼;壮汉每次扬起手臂,女子那挺翘的双乳或是臀瓣上都会随之浮现出一道半尺余长、不到二指宽的红印,带给她仿佛沁入骨髓的灼痛;两片羊脂般白皙无暇的美肉被抽打得如同风中麦浪,颤得夺人眼目。虽然出于倦怠的缘故,男人只泄愤似的抽了大概十几下,比起刚刚对她脚掌的折磨来说算是宽容了不少,可乳房和臀肉毕竟比足底要娇嫩许多,仅仅是这种程度,意志坚强的冬泉便忍不住惨叫出声,“呜,哦呜呜呜……!可恶,畜生,竟敢这么对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们,咕呜……!”
“呵,贱人,希望你下面的嘴也有这么硬呢,”壮汉气极反笑,将手中的钢尺咣铛一声丢回架子上,捡了一根经过特殊处理的带刺藤条,一甩手腕,发出一串让人胆寒的刺耳风声,“猜猜这是怎么用的?”
尽管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看得不甚明了,可冬泉也能隐约猜到男人的意图;就算她再怎么坚忍要强,一想到自己马上要遭受那种折磨,还是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浑身一颤,“呜……谁知道啊?要,要做什么就尽管来吧,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我是,绝对不会,向你们求饶的!”
比起叱责,冬泉的嘶喊更像是在替自己壮胆;壮汉显然明白她的心思。男人握着藤条,狞笑着走回冬泉身前,并没有急着动手进行鞭笞,而是故意将它搭在女子毫无遮掩、向上裸露着的阴户上,让那些粗短而坚硬的细刺剐蹭着冬泉最为敏感羞怯的地方;藤刺接二连三地划过女子的穴口,如针扎般尖锐却又绵延不绝的痛楚让她疼得颤抖连连,“呜,呜啊……!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生!”
“尽情骂吧,毕竟,以后你就没有多少机会这么说了,”壮汉冷笑着举起藤条,在动手之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冬泉的私处,眼中闪过丝毫不加掩饰的淫邪之意,“仔细看看,你这贱货的淫穴虽然已经被肏了几十次,弄得脏兮兮的,倒还真是粉嫩啊。要亲手毁掉这么漂亮的东西,我也有点于心不忍呢……”
双腿被铁棍撑开的冬泉只能任由男人视奸自己的下体;正如壮汉所说,尽管并非处子之身,可冬泉向来洁身自好,平时也注重对身体的护理,那粉嫩的私处看上去简直与少女无异,只是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无论是谁,都能从这堪称名器的小穴中感受到女人浑然天成的美。不过,遍布其上的干涸污渍却将它彻底玷污,使其显得相当淫糜——被捉回寨中的冬泉已经遭受过山贼们的轮奸,而那些家伙自然不会好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别再惺惺作态了,令人作呕!”羞恼的冬泉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娇声怒斥着,“等到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砍断你们这些渣滓胯下那根肮脏的垃圾!”
“……要是想激怒我的话,你做得很成功啊,”壮汉的脸色阴沉下来,扎稳步子,抡圆臂膀,毫无怜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