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饮而尽,舔舔唇瓣,道:“还要。
”足足喝了三杯,骆雨湖才稍稍有了几分信心,抱住站在床边的他,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柔声道:“我歇好了,主君,来要我吧……”叶飘零分开她腿,将她按倒在床上,仍如前几次一样,先或手或舌,将她撩拨得情潮汹涌,似泄非泄,才挺身投入,之后便化作饥饿猛兽,狂野撕咬,将她不堪一击的脆弱花心扯开,崩流出股股阴津……灯烛火,丝竹歇。
月明中宵,露滴子夜。
一腔情波润,通体心火烈。
魂升九天红丝系,酒落柔肠爱意结。
梦里难记欢几许,衾外不知心何缺。
骆雨湖自以为算是寻常女子中身强力壮的,可被摆弄到最后,当真连缩起牝户裹他的力气都快没了。
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前,她忍不住想,一弄便是半宿,莫非主君逼她练武,是怕她禁受不住,活活被日死在床上么?隔天起来,她又尝到了前日才消减下去的酸痛。
倒是还好,这回只有胯骨上下腰腿一带分外难受,此类疲惫,她也早已适应。
唯独一样,她下地走路,仍觉得大腿根那儿好像还夹着什么,明明没肿,迈开腿时依旧别扭。
她这才相信,经验老到的人,的确能一眼看出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卷起竹帘,骆雨湖惊觉,外面天光大亮,竟已接近正午。
而她晨课都还没做。
她急忙穿戴整齐,抓起双剑就要往院子里去。
叶飘零恰好在此时进来,道:“今日你且休息,免得真伤了腿筋。
”经了昨夜,她早丢开的羞涩反而回来了一点,面上一红,道:“我觉得还好,能练。
”“那也晚上再练。
此时太热,暑气入体,得不偿失。
”他脱下上衣,露出汗湿的精壮后背,“一会儿随我去见霍锋。
”“嗯。
”她自然而然拿过布巾水盆为他擦拭,并不问那许多。
一夜过去,骆雨湖心中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血海深仇自然还是要报。
但若是叶飘零会因此而有危险,那她宁愿忍耐。
她已失去太多。
任何能握在手中的,都得百般珍惜。
过去的路上,叶飘零问起胡夫人的事情。
骆雨湖虽然不解,但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母亲胡李氏是百花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弟子。
百花阁虽和天女门、万凰宫一样都是只有女子可以拜师的门派,江湖地位却大大不同。
万凰宫扼守西域,天女门名震东方,论武学积累,弟子素质,均是武林中的一流水准。
而百花阁,早年初创时不过是为动乱时节女子提供一个容身之所,凭着药、毒、轻功与周边名门正派的照应,才渐渐发展壮大。
另两家的门人有许多一生醉心武学,终生不嫁。
而百花阁,除了少数佼佼者会留下打理门派事务,其余弟子,绝大部分都会嫁去中原各地,与江湖男子广结姻缘。
若说开遍各州的千金楼是武林英豪的销金窟,那桃花满天下的百花阁,便是江湖光棍的月老祠。
不愿娶寻常姑娘,又配不上天女门的好汉,大都会往百花阁跑一趟。
胡啸天也不例外。
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选中了他,半个月后,便从百花阁寻常弟子,变成了卧虎山庄的胡李氏。
次年,胡霜临便呱呱坠地。
虽无子嗣,胡李氏却靠着堪比大家闺秀的德行包容,稳居当家主母之位。
直至,惨案发生。
骆雨湖细细追思之后,忽然冒出了一个很怪的念头。
为何她自小到大,都是和姐姐更亲近些,与娘之间,好似隔着一层,颇为生疏。
她说给叶飘零,并表示,这应该并非她多心。
她娘在家除了对爹极好,对谁都是平平淡淡。
煞是怪。
早先她以为这是膝下无子迁怒女儿。
此刻有了叶飘零,她将心比心,那么多的姨娘在家,娘竟丝毫不妒。
那她对爹的感情,又有几分为真?叶飘零听罢,没说什么,只是拉住她手,道:“进屋吧,霍锋已经到了。
”霍锋就在里面。
他穿了一身灰衣,仿佛在提醒自己,他在如意楼的身份。
“前来吊唁的宾客,只有两人值得在意。
”等两人坐下之后,他便沉声开口,“以他们的身份,云绣布庄即便发拜帖邀请,能请来的机会也极其渺茫。
”叶飘零不搭卖关子的话,只是静静听着。
“一个姓龙名啸字吟宵,是隐龙山庄中北支的副掌事。
”“一个姓袁名吉字幸德,是名门世家之后,受过封赏的小爵爷。
”***********************************【jf-1053】当人微醺,当夜已临,浦杰带着裴乐,一路默默无语,手牵着手,回到了宽敞的套房中。
没有另一个房间,今晚,她已无处可去。
“你总是这么追姑娘吗?”她脱掉鞋子,赤着脚踩在因冷气的风而有些发凉的地板上。
“不,让我这么追的,你是第一个。
”“因为我看上去好欺负?”她抱着手肘,靠在桌边,疑惑地望着他,“所以你觉得我不会拒绝你?”“因为我想要你。
”浦杰走过去,不准备再给她妄自菲薄自贬自贱的机会,“裴乐,你今年就二十六岁了,你我都是成年人,你好好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我不想要你吗?”她微微抬头,盯着他的眼,看着看着,就像是有些发软一样,用手扶住了桌面。
“我不知道,你把我带到异国他乡,给我买新衣服,给我买首饰,给我做美容护理,给我找人化妆,你把我包装成一个漂亮的女人,然后……然后把我带来你的房间。
”她绵软无力地说,“那你要的是我吗?浦总,我……我平常是什么样子,你知道的啊。
你……以你的条件,不需要这么将就的。
”她还真是把自己看轻出了水平。
浦杰磨了磨牙,一把搂住她,转身挪到床边,沉声说:“如果你纠结的是这个,那你现在可以去洗澡卸妆,还把自己变回当初喝醉酒在我面前唱歌的样子。
你这次没有醉,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要你。
”她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挣开。
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浦杰已经忍不住要吻上她娇艳唇瓣的时候,她才轻声说:“不要。
”他停在了原处,没有再逼近。
他心底允许自己霸道的底线,也就到这种程度。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女人不情愿的状况下单方面满足自己。
两情相悦是他绝对不肯放弃的原则。
他叹了口气,准备承认自己的失败,就此退开。
但她有点慌张地又一次开口,解释说:“老板,我……我是说,我不要去洗澡卸妆。
”希望的火,瞬间重新点燃。
她闭上眼,轻轻说道:“如果可以,请用今天的我,代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