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哦呜呜呜——!!”
全身各处传来的痛楚让少女忍不住发出一串凄惨的呻吟;虽然知道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可她还是强打起精扭动着四肢,试图做着注定徒劳的挣扎,“不、不要碰那里,快松开我呜哦哦嗯……?!”
没等云霖将抗辩的话语说完,几个男人就一脸不耐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直接送上了高潮,“闭嘴,无耻的淫妇,你要做的只是张开腿,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玩就够了!”
难以忍受的疼痛掺杂着绝顶所带来的激烈快感,如同潮水似的一浪高过一浪,反复冲刷着少女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理智;加上那些催情剂仍在不断地发挥着作用,云霖根本无法继续维持思考,只能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用淫乱的叫声迎合着这些下流的男人,“呜,哦嗯嗯呜……!”
而云霖流露出的色气模样又进一步地激发了男人们的欲火;他们换着花样地玩弄着少女的全身上下,只为让她发出更多、更淫糜的声音来取悦自己;因此,无力反抗的云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潮,几乎要因脱力而昏死过去。男人们也依照宪兵所说,不仅在用那些油性笔给云霖“计数”,还在她的胴体上写了大量侮辱性的词句——“精液便所”,“母猪”,“免费使用的肉便器”……有的家伙干脆脱下裤子,将自己滚烫而腥臭的精液毫无顾忌地射在少女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发泄着积存的愤恨;至于那些排不上队的男人,只能在周围一边催促着,一边用种种最为淫秽的话语羞辱着云霖,借此满足那份平日不得不隐藏在心中、扭曲而变态的欲望……等到为期两个小时的“近距离赏玩”结束时,云霖已经被凌辱到意识模糊,虚弱得连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的折磨让这位向来坚强的女特工身心俱疲,几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少女本就被鞭笞得伤痕累累的娇躯上新增了不计其数的指印与淤青,两只乳头被捏得红肿了数倍,面颊,双乳,小腹,大腿……全身上下歪七扭八地写满了象征着她此时身份的词句,股间早已因连续不断的潮吹淌满了淫水与尿液的混合物,散发着淡淡的咸腥味;虽然其中的大多数都已干涸,男人们也暂时停止了对她的玩弄,可少女那被假阳具抽插到外翻的下体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喷溅着汁水,粘稠而略显浑浊的淫液在阳光下拉长出一道道晶莹的细丝,让被捆缚在拘束架上的云霖愈发显得淫糜不堪。
“啧,这头母猪还真受大家欢迎啊,”几名宪兵驱赶着那些意犹未尽的男人,一边淫笑着伸出手,在云霖的胴体上肆意地揩着油,一边得意地交谈着,“快点把她押过去吧。虽然手感还不错,可只像这样摸来摸去的话果然还是无法满足啊。”
“就是,等完成了工作,一定要狠狠肏她几次……”
尽管他们丝毫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可精恍惚的云霖并没有听到宪兵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流露出一脸仿佛坏掉似的情,微伸着香舌,双眸上翻,无地仰望着天空——那些注入少女体内的强效催情剂正在一刻不停地发挥着作用,将原本坚贞不渝,对性事懵懂无知的她改造成了一头发情期的雌畜,只知道沉浸在高潮时那极致快感的余韵中,根本无法自拔;高涨的欲火已经快要将云霖残存的理智完全耗尽了。
见那个几天前还在审讯中不愿吐露半句情报的少女此时被折磨得如此淫贱不堪,为首的宪兵心中不禁升腾起一阵嗜虐的满足感;他抡起胳膊,狠狠地抽了云霖几个耳光,在那堪称尤物的俏美面庞上留下一片惹人怜惜的红肿印记,清脆的掌掴声在已经安静下来的街上显得相当刺耳,“臭婊子,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
“呜嗯嗯呜……”
双颊接连传来的灼痛让云霖稍稍清醒了一些;当少女察觉到自己脸上正挂着何等下流的情时,积存已久的屈辱与不甘便炸裂似的爆发出来,让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备受折磨的她终于忍不住无声地啜泣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救救我,不管是谁都好,谁来救救我吧……两行清泪悄然滑落,冲散了云霖面颊上的血痕,宛如一道凄美的朱砂印,宣示着少女注定悲惨的结局——木车再次被推动起来;随着木轮滚过石砖时的颠簸,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便再次一前一后地运动起来,直捣花芯深处的强烈刺激很快便让云霖恢复的理智烟消云散,重新沦为只知道索求快感的雌兽,在无数观众的辱骂与视奸中大开着双腿,一次又一次地被抽插得淫叫着到达高潮;明明正在经受对女孩子而言本应极度屈辱而凄惨的游行,可快感却不断从云霖的全身上下涌出,让不久前还对此事感到羞愤与恐惧的她渐渐沉沦其中……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游街队伍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终点——一片位于繁华地带,却还算宽敞的空地;从前,这里曾是街心花园一类的设施,可当叛军宣布占领这座城市后,他们便将其原有功能完全废弃,将它重新设立成了“对女性罪人的特殊处刑场地”。
“呼……总算到了,”为首的宪兵拭去额上的汗水,和同伴一起将云霖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在失去皮带和假阳具的支撑后,早已在游街过程中浑身脱力的少女直接瘫成了一团,只能任由几个男人在泥地上拖行着自己的身体,略有些干裂的双唇一张一合着,因四肢与下体传来的痛楚而呻吟不停,“呜,呜啊……”
“就在这里吧,喂,贱人,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宪兵解下腰间的鞭子,对着云霖的胴体狠狠抽了几下,逼迫她以相当羞人的姿势趴伏在地上,然后便扯过一根水管,淫笑着将它对准少女的下身,直接将开关拧到最大;下一秒,冰凉到有些刺骨的冷水便迸发似的喷涌而出,如同水蛇一般舔舐着云霖沾满淫液的双穴,“啧啧,这头淫荡的母猪,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啊……没办法,我就好心帮你冲一冲吧!”
“咿呀?!”突如其来的凛冽寒意让云霖浑身一颤,本能地夹紧了腔肉,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身子闪躲,“好冷?!”
“不准乱动!”宪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抬起脚,用靴底踩住云霖的背脊,让还在挣扎的少女趴伏在泥地上动弹不得,然后又握住那根水管,将它直接插进了云霖的阴道中,用力抽送了几下,面露狰狞,“不识好歹的婊子!”
冷水顺着管道如同涌泉般注入云霖体内,强烈的温差与异物感让少女感到小腹胀痛难耐,趴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着,很快就没了反抗的念头,认命似的哀求着,“呜,哦呜呜呜……对、对不起!饶了我吧!”
宪兵冷哼一声,似乎对云霖的反应还算满意;他也没有浪费时间,在将水管拔出,以相当粗暴的方式替少女胡乱冲洗掉身体上积攒的污渍后,便从木车上依次取出带来的诸多道具——颈手枷,沉重的铁镣,锁链,以及两根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准备将她重新拘束起来,威吓似的命令着,“刑期会因犯人的表现而有所变化,所以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哦?现在,把屁股再撅高一点!”
趴伏在地的少女喘着粗气,咬着唇,内心纠结了好一会,还是选择了屈服于自己的命运,顺从地照做了;于是,宪兵便用手指轮流撑开云霖的双穴,将那两根比游街时所用的器械尺寸更加惊人、表面还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足有手臂粗细的器身一下子将少女湿漉漉的腔肉撑开到极限,发出一串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尽管云霖一路上都在遭受类似的待遇,可她仍旧被那双穴扩张时所产生的强烈痛楚与快感刺激得淫叫连连,“哦呜呜呜——?”
见云霖渐渐面露痴色,宪兵又狞笑着打开开关,“在这两根东西电量耗尽之前,必须夹紧你的肉穴,不能让它们掉出来哦?否则的话,我们就认定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