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疼欲裂,口内干渴,急忙叫人上茶。便见一中年美妇扭着水蛇腰,将一碗醒酒茶奉上。
“咕噜咕噜…………”城主接过茶仰脖子漱了漱口中的酒腥气,便点手叫那美妇。那熟妇急忙膝行几步,来到城主面前,赔笑着张开嘴巴等着,直到城主把口中漱口茶水尽数吐在她的口里。才恭身下去,将嘴里的水缓缓的咽了。
城主又贪婪的喝了口茶,才算清醒了些,接过下人递给他的一封密函,又往窗外看去,旋即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贱人怎么不晓得唤醒本大人?定是偷懒休息,耽误了本城主的大事。”
“城主大人冤枉啊,小妇人王氏,服侍了几位管事,又见城主大人您酒醉酣睡,才不敢惊扰,实在不曾偷懒休息呀。求大人明鉴啊。”王夫人听到城主话锋不善,就知道自己这顿活罪是难逃了,急忙开口分辨。
“大胆贱妇,还敢犟嘴。给我掌她的奶……”说着城主火急火燎的拆开了密函观看,旁边递信的下人不待吩咐,从旁边架子上拿来一柄篾片。
王夫人不敢再多说憋着嘴,抖着手解开了衣带,将胸前的衣服分开,把那一对微微下垂的肥乳掏出,双手拖住乳房根部,颤巍巍的挺了出来。
下人也不多话,对着王夫人那一对白润的肥乳就是一顿狠抽,直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啊!!!……啊啊……!啪……!老爷,别打了,别打了……!
贱妇知罪了。啪……啊!!!……抽死贱妇了……!啊呀……!疼死了呀!!
……老爷,饶过贱奴这遭吧……!啊啊……!啪啪……!!!”王夫人眼看着胸前这对巨乳被抽得乱跳,两只褐红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被那又薄又韧的篾片抽得钻了心的疼,可是她既不敢躲也不敢挡,只能眼巴巴的挨着,恳求城主发发慈悲。
可惜很明显那封信函带给西北川城主的并非什么好消息,城主大人看完眉头紧锁,拍案大怒,不但没让下人停手,反而怒喝道:“给我抽,往死里抽……只要给本城主将这贱妇抽晕过去,就赏给你一家糟蹋三天。不论你是给她配骡子配猪,玩死勿论。”
那下人本是二门外送信的寻常家人,日常根本没资格染指王夫人这样的禁脔。
虽然也眼见过几位大人军爷时常当着他们的面作践这位将军之母,但是也轮不上他们喝口剩汤。如今一听竟然由此良机,更是拼了命的使尽凭生力气,生怕不能把这王夫人抽晕过去。
王夫人功夫不高,也不敢当真运功护着奶子,只能悄悄调动一点内力抗住疼痛,还怕城主发现。下人一发狠,她便疼得哭天抢地,连尿都险些给抽出来了。
啪啪啪……的掌奶声还在残忍的继续着。就见又一名下人推门进来,向盛怒下的城主报知,黑军伺指挥使白离白大人求见。
“嗯??这姓白的三更半夜来访,肯定没怀着什么好意啊。”城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又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
“小人知道了,这就回白大人,就说城主您酒醉未醒,让他改日再来。”报信下人不敢多看,王夫人被一个同僚伙计抽奶的景致,连忙讨好的回道。
“回来,谁说本城主不见了,说不定还要仰仗白大人能够维护本城主也说不定。就去回话,说本城主更衣书房迎候。”说完也不看王夫人一眼,抬腿就领着下人走了出去。
这边挨打的王夫人傻了眼,按家法城主没叫停,就得一直抽下去。这他老人家书房会见白大人,得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自己这些许内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如果没有内功护着,这个抽法,自己这对奶子算是废了。
想来想去,王夫人眼见对她用刑的下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一对肥奶,看来主意还得从他身上来,便急忙装做腻声道:“这位爷,哎呦,怎么如此狠心啊,奴家这对贱奶都抽得肿成什么样了……再掌下去,就不能看了呀……!哎呦,怎么越说你还越使劲起来了?”
王夫人见那下人不作声,举着一对白腻的奶子,舔着脸继续求道:“爷,您看如果真抽坏了,城主老爷回来,没得玩虐,能放过贱妾和您吗?反正城主说只要抽晕贱奴,贱奴这三天就归了您了……打坏了,也败爷您的兴致不是?不如……不如就当抽晕了贱妾,或是试试奴妇的浪屁股,那地方抽起来,肉又多声又脆,而且不易伤到,您也多个景致不是?……求求爷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抽贱妾的屁股蛋吧。”
那下人听听也对,反正城主也不在,一时不见得回来。便住了手,只是不吭声,指了指老爷方刚坐过的太师椅。
王夫人这些日子在府里受各色人等的调教不少,如何不懂得这些下人心思。
最关键这名下人停了篾片,让她一口内气缓了过来,暗自运行了一阵,这奶子上的淤紫便淡了不少。又怕这位掌刑的反悔,赶忙起身趴跪在太师椅上,撅起肥厚的骚臀,撩起裙袍挽在腰际。
还没等王夫人双手扶住椅背,就感觉身后一只大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一根滚烫的鸡巴就捅了进来,下身肉穴还是干涸的,给他玩了命的耸动抽胡。夫人暗骂,男人都是他妈急色鬼投胎,下面肉穴里的软肉还没湿润,就如此狠操猛胡,被干得火辣辣的生疼。
“爷,您急什么,还怕跑了小妇人不成。哎呦……!啪啪……!”王夫人没埋怨两句,屁股上的篾片就又下来了。真他妈狠,边操边抽,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夫人心里暗骂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浪叫着期盼这下人可以尽快完事。
谁想到,仅仅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骑在她屁股上猛操的下人还没到射出来的感觉。却只听一声门响,城主推门而入。看到王夫人二人的奸情,气得抬腿一脚就把那下人踹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果然是淫骚的贱妇,这么会儿功夫都等不得,就开始偷人,老子打死你这贱人。”城主抓起王夫人就是一顿窝心拳,直捣得美妇直翻白眼的哭着求饶。
打了几拳,城主泄气了,命令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人,“去,把这婊子收拾利落了,给前面那位白大人送去……她奶奶的,这么骚的一个烂货竟然也有人惦记着。”说完,城主喃喃的骂着,找自己第五房小妾睡觉去了。
几个家人侍女不敢怠慢,拉着王夫人到梳妆柜前就是一阵梳洗打扮。倒饬了将近一刻钟,总算还看得过去见得客人了。不由分说,把这位西北川将军生母架入一挺小轿子里,抬了就走。
轿内的王夫人,揉着被打得火燎过似的奶子和屁股,心里惊颤道,这是要把老娘送到哪儿去呀?白大人,不会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轿,穿街走巷,大概走过了大半个军城,王夫人就隐隐觉得来在一片深宅大院里。抬轿的人换了人手,却并无人掀轿帘查验,直到来在了一处大宅的门前。
才有一张娇艳的脸孔探了进来,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对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递过一丸药香扑鼻的药丸,吩咐道吃了。王夫人并无怀疑的接过吞了,以王家现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须不用这么费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兴的房事药品。
接着那美女便把王夫人从轿里扯了出来,王夫人还想见礼叫声姐姐,打探一下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对方俏脸寒着瞪她一眼,“闭嘴,脱光了进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心伺候。否则,黑军伺里营妓,少不了给你留个最低贱的位置。”
王夫人听得浑身一哆嗦,营妓的地位她来了西北川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入冬,边防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