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兴师问罪,女帝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们苏家近来可有什
么消息传回么?」
「哼,有什么消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问你一句,按照白家家法,
未达目的,弃主而逃,该如何处置?」苏悠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的斥问艳剑。
「这……逃奴按背主处理,每日两次抽屄到泄身,然后在老爷座下,前后
……通穴,直到老爷原谅重新收容为止。」艳剑说到这里浑身羞辱得直抖,但是
她身子却瞒不过去,下身那地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公子若是不在呢?」「那就责罚到老爷回来为止,再听凭老爷发落。」
「这可是白掌门你自己说的……来人,传家法。」苏悠吩咐一声,便扭过脸
去不再看她。
「等等……你虽然身为白家家主的贴身丫鬟,有权代主人惩罚侍奴,但你苏
悠真就不怕他哪天回来了,翻脸将你处死么?」白艳剑脸色不善,猛地抬头看着
面前的苏悠。
「就是公子回来将我杀了,我也要替师门出这口气。」苏悠毫不客气的顶眼
相还,又跟一旁的女弟子吩咐道:「行家法之前,先打她三十板子,作为方才公
子不在,白奴斥责本姑娘的追加责罚。」
「你!……
你这是报私仇么,替辛安然那贱人找场子来了?」
「是又如何,你先在主子座前,领了家法再说吧。」苏悠不再废话,示意一
旁的女弟子取工具。
两名女弟子看看地上跪得艳剑,又看看上面盛气凌人的苏悠。小和尚可是说
过,他和管家不在的时候,内务全听他这位大丫鬟处置一切。可是掌门艳剑是谁,
是她们说动就能动的么?正在犹豫时候,就听艳剑平静的说道:「小丫头,还是
太年轻啊……你给艳剑定什么责罚,我白艳剑全部认了,我倒想看看他回来如何
处置。」
「先给本姑娘掌她的嘴,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再说。」苏悠知道艳剑什么意
思,以小和尚对他娘亲的偏向,艳剑只要忍住委屈受了她的责罚家法,回来倒霉
的八成是她苏悠。但是眼下苏悠可顾不了那么多,她不能看着师父辛安然就这样
白白给艳剑和刑堂弟子折磨。
一名女弟子无奈,只好走上前去,艳剑也乖巧的双手背后,将她漂亮迷人的
脸蛋扬了起来。那女弟子咬着后槽牙,轻声说了:「掌门,对不住了。」
说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艳剑圆润的脸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没料到掌门艳剑不仅面带微笑,坦然的受了掌掴,然后还让出另一半俏脸给女
弟子抽打,一副轻蔑不屑的神色。
女弟子见艳剑掌门如此配合,也不再客气,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一顿大嘴
巴,很快艳剑仙子的俊俏脸蛋就给抽得红肿起来,她可并没有运功护体,艳剑才
不会给苏悠找到加重惩罚她的借口。虽然跪在这里给自己的女弟子抽耳光,屈辱
是屈辱了些,但是对艳剑经过这些年的调教来说,根本并不算什么,莫说邪佛,
就连六长老那种老油条虐她和瑶儿的手段,也不是苏悠这区区一个小丫头能想象
的。
耳光声啪啪啪……!一记接着一记,艳剑掌门脸上红润越来越重,反而更增
加出一股魅惑的颜色。若有男人在一旁观看,定然看得鼻血长流,这艳剑仙子果
然风华绝代,连挨打都挨得如此动人心魄。
耳光足足扇了五十记,女弟子才住了手。白家的家规规定,其实就是照搬的
邪佛当初给艳剑及白家众掌门立的规矩,掌嘴五十只是个起步。苏悠见满脸红润
的艳剑跪在那里仰着俏脸,心里也觉得分外刺激,说话便有些颤抖,对一旁女弟
子道:「你去问她,知道自己错了吗?」
「苏姐姐问掌门,知道你自己错了吗?」女弟子刚才掌掴艳剑,现在还有些
心惊肉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知道了。白大奶不该跟姑娘顶嘴。」艳剑脸不变色的回答,像这种羞辱的
话语她说得多了。含着男人鸡吧,挨着鞭挞,看着瑶儿给人猥亵非礼,还要说着
作践侮辱自己的话情况多呢,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苏悠没想到艳剑如此能放下身段,人家不顶撞她,她也没办法。这是要换了
六长老,总能找到,诸如艳剑掌门说话声音不够柔媚淫贱,语气不够恭敬之类的
借口,让下人再抽她五十个耳光。谁让她这丫头调教经验不足呢,苏悠看了女弟
子一眼,说了句:「行家法吧。」
一旁女弟子从旁边搬来两个绣礅,艳剑仙子叹了口气,又来了,看来自己是
跟这间密室有些相冲,每次来这里都要她这可怜身子都须遭受些非人待遇。艳剑
熟门熟路的双手扶住一个绣墩,双膝跪在另一个墩面上。如此一来,她只能扬头
低首,扭转柔腰,肥大丰润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撅得很高,除非她吃刑不过从绣墩
上摔下来,否则便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论是抽臀还是挨操,都极为方便。
真正调教好的女奴领罚时自然是不敢乱动的,对于艳剑这个层次的女奴,捆绑只
不过是个形式。
笞臀的板子这密室里就有,可都是当初邪佛专门为收拾白艳剑这位天人准备
的。用得是玉剑阁后山的千年紫竹,经过邪佛亲手打磨,用桐油泡过,上面又铭
刻了密密麻麻的邪宗符文。两名女弟子不识货,苏悠也没太在意,其实这就是用
来打艳剑的,换过是她苏悠,两板子下去,她就得哭着跪地求饶。比狴犴堂里,
收拾辛安然的那种普通工具可厉害太多了。
两名女弟子各持一支竹板,看了看艳剑掌门翘起来珠圆玉润的美臀,真有点
下不了手。但是听座旁苏悠冷冷的说了句,「怎么,你们两个想替她受家法,也
可以。」
两名女弟子吓得一吐舌头,连忙将紫竹板抡圆了朝艳剑的大白屁股上抽下去。
「噼啪……」的一声脆响,连下手的人都没想到手里这块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紫竹
板会有如此大的威力,这一板子下去,竹板上紫气隐隐,把艳剑掌门
屁股上的嫩
肉打得颤动不已,一道巴掌宽的红痕很快就浮现在上面,然后由红转紫,点点红
砂浮现在艳剑肥嫩的屁股蛋上。
苏悠也吃了一惊,每日早晚她有时候去陪着师父受刑,那些刑堂里的弟子下
手也很毒辣,没见这么大的伤害呀。这一刻她才知道,这密室里没有一样东西是
寻常的,能给邪佛放置在这里的,都是外面一件难求的法器。
「啪啪!」两板子下去,艳剑疼苦的嗯了一声,开口道:「艳剑知错了,请
姑娘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