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着,仿佛察觉到了这似曾相识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掉了两颗泪水。就连白的花户上都带着大片被撞出来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昨夜被折腾得不轻。
顾靖渊心中怜惜,俯身轻吻她的唇:“怎麽不找侍拿药?”
安宴红着脸任由他吻,并没有回答。
这种程度的痕,并不算什麽,她还可以忍受。
很久很久之前,林安宴还记得,自己的格比较火
直接,完全不懂什麽叫圆滑和能屈能伸。直到被顾靖渊囚禁,她脾气倔,总是能轻易把他惹怒。顾靖渊并不算易怒的
子,不知为何却总能被她气到。就算发火也从未打过她,他只会
怒地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得她嗓子再也没办法出声。每次他发过怒,她的身上就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双腿更是酸软无力,几天都没办法下床走动。
所以,这种程度的,真的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