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迫害。尊严被弃於地上践踏还不够,体还得忍受消耗
磨损心志的百般折磨。
「继唐!听到没?咱ㄟ政府,高高在上的当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宁愿错杀一百,也不愿放过一。你卡安份咧,麦害恁母我,但是又何奈!」我妈藉机训示。
「呃!」我说:「我惦惦坐着,嘛也中枪。」
么舅捏下与我握的手掌,说道:「恁阿母是
你好,你
谨记在心。阿舅亲身体验,完全呒白贼。鹰犬手段狼毒,上完冷盘,烧汤接着上桌。第四天早上,进来两
,一言不发,将
家拖出去。放我一
,独对空壁暗心焦。更惨的是,阿舅又饿又渴,累到归身躯软裹裹,眼皮非常沉重,只要稍为合下,声音马上刺耳,雄雄惊甲险闪赛。我
不得已,经必须时时绷紧紧。心里越是不甘愿,更加不想屈服。於是强打
,不停想着厝内,以及阿姐佮你,来激励自己。无论如何,拢
撑到最後一
气。好不容易,又经过一天一夜,
家乎
拖进来,身上血迹斑斑,瘫在地上昏昏死死,麦输死狗。我连问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拖出去。那个时候,看到
家那种模样,也不知被
家怎麽刑求,讲我麦剉,绝对是骗
。很快地,我被带
一间刑房,双臂被吊高,归身躯骨
像要散掉。我连要哀都没力,根本看不清楚什麽。迷迷糊糊,听见凄厉哀嚎一声一声传来,非常锥心。害我脚底冒冷气,毛发耸然,心
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突然,一根冷冷的东西,将我的下
凸高。我吓一大跳,努力撑开眼皮,隐隐约约,看见有个煞星,
气冰冷,问我偷偷进去埤尾,总共有几次。我当然照实说,一摆嘛呒。伊不相信,绕来绕去,都是相关问题,我啥米拢甭知。他非常不高兴,恐吓说,我搁死鸭硬嘴盃,不肯老实招出,袂乎我脱层皮,叫天天……」
「可恶!」我听到心惊跳,紧张问道:「怹按怎佮你凌迟,阿舅免看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