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看上去不像法力高强的。
但是,她却戴着一块血琀蝉。
真得有些怪!
乔治战战兢兢地说:“大黄瓜,我看咱们还是别惹她了,别钱没赚到,把小命儿给丢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看你那点小胆儿,没听说‘富贵险中求’吗?你不,我
!”
为了江依燕,我豁出去了!
见我如此决绝,乔治也没再说什么。
我们俩就在小区的大门等着。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肩膀刚才被那个红衣子戳了一下的地方十分的麻痒。
我把手伸进衣服里挠了两下。
一阵钻心的疼一下传遍了我全身。
我不由得“啊”地叫了一声。
乔治问我:”大黄瓜,你怎么了?”
我指了一下肩膀,“不知怎么回事,刚才那个的戳了我这里一下,我觉得痒……”
突然,我发现我刚才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的指甲上有血,还有几片鱼鳞似的片片儿。
乔治也看到了,把我拉到一旁,替我解开衣服,看肩膀那个地方。
一见之下,我和乔治都呆住了。
我肩膀的那个地方鼓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包,青紫色的,而且上面还有几块鳞片。
因为我刚才挠了几下,包上面还有血。
乔治满脸煞白,哆嗦着嘴唇失声叫道:“蛇鬼鳞!”
我也慌了,问他,“什么是蛇鬼鳞呀?”
“别说了,快回去。”
乔治拉着我回到小旅馆,跟服务员要了一暖壶开水,又买了一瓶高度白酒,又跟他们要来了医务箱,
然后他让我把上衣脱下来。
只一会儿的工夫,我肩膀上的那个包已经长到蛋大小了,鳞片也越来越多,而且皮肢也变成黑色了。
乔治拿了块毛巾,在开水里洗了洗,让我用嘴咬着,然后掏出一把小刀,对我说:“大黄瓜,你忍着点儿呀。”
他用小刀一点一点把包上面的鳞片给刮下来,然后把那个包给切开,往外挤血。
我疼得浑身打颤,呜呜地叫。
一黑血从伤
里泊泊地流出,满屋的腥臭气。
等伤里流出鲜红的血,乔治才用高度白酒仔仔细细地把我的伤
酒了一遍,然后用纱布给我包扎好了。
这才抱怨道:“我就说别惹她,别惹她,你就不信,这种,咱们惹不起的。”
我惊魂未定地问:“土豆,什么是‘蛇鬼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