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们往外走时,张化成送我们。
他对我说:“小胡,咱们俩的事……就算了了,怎么说陆先生的面子我得给他。”
这话表面上是说给我听的,可是我明白,他是说给陆秀雯听的,是让陆秀雯把这话转给陆厚德。
我说:“谢谢前辈了。”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和陆秀雯坐在车的后面,张近正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子上。
我和陆秀雯几次换眼色。
很显然,陆秀雯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幅画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把张化成吓成这样。
到了陆秀雯家,张近正先下车,殷勤地替陆秀雯打开车,客客气气地说:“陆小姐,今天我们就算是认识了,我想问一下,咱们以后能不能经常见面个朋友呀?”
陆秀雯冷冷地说:“我不和收烂的
朋友,尤其是那种出身不明不白的收
烂的。”
说完,一扭身,上了楼。
我提着那两瓶茅台酒跟着她上了楼。
进了屋,我发现陆厚德在家呢,正在看我给他的那本影照版的《九曲玄门》。
见我们俩个进来了,他先是看了那个画盒一眼,笑着问:“怎么样,是不是送给我们一个盒儿?”
我马上把那两瓶茅台酒双手递上,“陆先生,您真是了,那个张化成一看这幅画就傻了,不但送画盒,还送了您两瓶茅台酒。”
他看了看那两瓶酒,摇了摇,“这些都是小事,你的事怎么样了,他怎么说?”
“他亲说的,事了了。不过,陆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看了这幅画就吓得像见了鬼似的?”
陆厚德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
陆秀雯推了他爸一下,“老爷子,你先别笑了,我也好这幅画到底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把那老家伙吓成那样儿?”
陆厚德指了指好幅画,说道:“这个是我的一个杀手锏、必杀技,原本我打算留着张化成再和我叫板,我一锏打出去,直接要了他的命,可是这次……”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秀雯,继续说道:“为了你们俩个,我不得不提前使出这招必杀技!”
听了陆厚德的话,陆秀雯脸一红,瞪了他爸一眼,“什么什么呀,云山雾罩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你能不能不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