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两个人把我抬到病床上,惊问:“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地上了,石膏怎么碎了?”
我气呼呼的,不说话。
欧阳爽笑嘻嘻地说:“他这是醋海翻酸呀。”
“什么?醋海翻酸?胡凯文,你瞅瞅你的伤,都出血了,你不要再乱动了,前些天都快养得差不多了,你不是一起要出院吗,像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欧阳爽添油加醋地说:“护士小姐,我了解他这个人,这家伙属驴的,想干事,别人根本拦不住他,我建议你们呀,弄四副手铐,把他的手脚都给铐上,他才跑不了。”
一个护士扭过脸问她,“小姐,你是谁呀?和患者有关系吗?”
欧阳爽眨眨眼,“我呀?我是她老婆。”
这个丫头又开启了无厘头模式。
两个护士对视了一下,“你是她老婆?”
我生气地说:“护士小姐,你别她胡说八道,她不是我老婆。”
欧阳爽翻了个白眼儿,故意生气地嚷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在外面乱搞女人,我就不说了,现在连我这个糟糠之妻也不认了,你还是男人吗?”
我让她气得不行,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丫头是个女无赖,我知道要是论耍起无赖的话,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我生气地向外一指,“八婆,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欧阳爽一脸秦香莲的委曲求全表情,“行行行,我走,我走就是了,你在这儿好好养伤明天我再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养伤呀,咱们还没有孩子呢,就虎你怎么样了,你也得给我留个后,是不是?”
说着,偷偷地向我挤了挤眼睛,做了个鬼脸,走了。
两个护士替我重新处理了伤口,又给我打上了石膏。
因为我刚才我对欧阳爽很凶,她们也误以为欧阳爽真是我的老婆,所以,她们在替我处理伤口时手上带着气,手很重。
我疼得不行,生气地说:“护士小姐,我不是铁人,你们能手轻点儿吗?”
一个胖乎乎戴着圆眼镜的护士,听了我的话,她白了我一眼,“你不是铁人,可是你的心挺硬的,那么好的一个老婆,你瞧瞧你,那样对人家,你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