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那就不聊呗。”
说罢拉开胶带,套在丁升上,向后一扯,他的
重重撞在铁椅上。
“你知道吗,从的鼻腔往上可以一直通到大脑。我只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试过。”她左手托腮支撑在丁升脑袋左侧,像是真的在思考医学难题,右手手指指甲轻轻从他的鼻子划上前额,用小
孩的声音俏皮说道,“实践出真知呀。”
丁升被刚刚那一撞吓得不轻,他咽了水,“你别
来,我和凌顾宸、覃沁可都是朋友……”
审讯室的门又被打开,凌顾宸看到眼前这一幕,欲言又止。
“凌……凌哥,哎呀,你来得正好,快劝劝这小姑娘。大家都是朋友……”
祝笛澜双手叉拖住下
与他四目相对,旋即甜甜一笑,“这
,你留着有用吗?”
“你随意。”凌顾宸回了一句便关上门。
丁升明显开始慌,先是大喊凌顾宸的名字,而后又磕磕
开始向祝笛澜求饶。
祝笛澜的笑容消失,她戴上手套,随意挑了个小钳子,走到丁升左手边与他对视。
“你觉得我狠起来的时候很漂亮是不是?现在我漂亮吗?”
丁升的四肢惊恐地抽搐着。
“说实话,我很喜欢。”她用钳子碰碰他的脸,“我很喜欢跟你玩。”
“你……你想怎么玩?”丁升转转眼珠,“小姑娘,昨晚是我对不住你。现在就求你保我一条小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祝笛澜甜甜一笑,“好啊。”
她离开审讯室后,守在门的保镖进去处理。开门后他看见丁升下半身完全浸在血泊里,双眼空
地瞪着,上下唇瘪了下去,边上放了一碗牙齿。
他走过去探他的脉搏,随后就按平时的程序把他处理了。
别墅外天空一片澄净,祝笛澜来到这半山别墅公园似的庭院,周围没,只听得见她自己的高跟鞋在车道上发出的嗒嗒声。
她吸一
气,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灿烂。刚刚她一颗一颗拔掉丁升的牙齿时,他的每一声惨叫都让她感受到复仇的快意。
他的惨叫和痛苦都成了上等的养料,使她心中那朵罪恶之花绚烂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