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伤她,但他一搂她的腰,她就觉得他要来个过肩摔还是抱腰摔之类的恐怖招式。
苏逸会跳简单的,她也很喜欢跟哥哥跳,但他的舞技不进。
不得已,她还是找了个专业的拉丁舞者,每周几次去跳舞,学新的舞步,很是开心。舞伴是年轻帅气的意大利小伙。
韩秋肃每次都跟着去,盯着两个扭动时快要贴在一起的胯。
她确实很开心,但他害怕她跟小帅哥谈恋。
意大利看姑娘有种天生的迷恋,对面又是这样一个美
。韩秋肃看得出他眼里的迷幻,每次都是憋着气,不把他双眼打青。
“你换个舞伴。”
“我跟每个舞伴都这么跳!拉丁、sls、bcht都是这样!”
“我听不懂,我也不管,反正他不对劲。”
“他每周见好几个不同的舞伴,不是只有我啦!”
“换个难看的。”
她笑得弯下腰去,“你怎么不讲道理嘛。”
“我很讲道理了,你知道我不讲道理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吗?”他手握成一个拳,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赶忙双手握住那有力的拳,额
伏上去,低着
一直笑,笑到她终于把自己控制住了,才抬起
,揉揉脸颊,轻咳两声,抬起眼睛望着她。
她的两颊笑得通红,努力抿着嘴唇,让表严肃些。
他望着她盈盈的笑眼,心中温柔漾。
“秋肃,我心里走不进其他了。我很累。”她微笑着摇
,“再也不会有其他
了。”
他不止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表,她的幸福快乐里,都明明白白写着痛苦。
他心酸地点点,吻吻她的唇,“我知道了。”
她刚放下心,他又说,“但他如果敢有其他行为……”
“秋肃!”
“我还是会揍他的。”
“那你不要跟着我去跳舞了。看不见你就不会生气。”
“不可能,我一定去。”
她又笑又气,脆躺到床上耍赖。
韩秋肃心满意足,起身倒了两杯水,喝了一,“凌顾宸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他没揍过你的舞伴?”
“他敢?!”她瞬间直起身,“你也不许!”
他笑着把水递给她,“看来这气不是我一个受着。”
“行了,我都让你们跟我跳嘛,你们跳不了,我找专业舞者,没办法。”她摆摆手,“聊点正经的行不行?”
“嗯,今天跟瓦妮莎聊了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就是在这附近看中的那栋房子,”她把空杯子递还给他,“你放心,是近几年新建的,不是老房子,不会有这种怪怪的声音。”她调皮地眨眨眼,“不闹鬼。”
“说起来,虽说我知道老房子里会有异响,但这对你大姐好吗?她不稳定。”
“我问过,瓦妮莎也想过让她住小点的房子。但大姐很喜欢这里,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家。”
“你二姐就不喜欢。”
“对,她很早就搬出去了。大姐说她习惯了,她好时,我问过她,所以没事。”
“你哥哥们也不来住?”
“维护古堡的费用是无底。”
“隔壁塔楼不是收门票了吗?”
“对,做成景区的压力小很多,用作住房的开销很惊。何况很多
不喜欢住老房子。哥哥们本来就没兴趣,建筑外围都是石
和木
,窗户薄,冬天冷,还得用壁炉,可以度假,长住的话实在比不上新房子舒适。”
“瓦妮莎留给儿们了?有你吗?”
她点点,“因为这是瓦妮莎喜欢的独立资产,就让
儿们照顾。她怕哥哥们分到份额,转手就卖了。”
“苏逸也卖?”
她轻笑,“生意嘛,不用喜好做决定。我哥是很理智的。有时候有点冷血。”
“瓦妮莎挺照顾你。”他坐到她身边。
“是,她待我很亲,”她感到丝丝的幸福,她总是把母亲的角色投到瓦妮莎身上,瓦妮莎意识到这一点,待她愈加亲近,这让她很感激,“今天就是说怎么办那栋别墅的购买手续。”
“这还要讨论?”
“嗯,我没有身份,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她耸耸肩,“我哥说先放在他名下,但是转赠或是转卖都有高额的税。我无法继承,他写遗嘱也没用,我法律上与他没关系。”
“他之前不是带你去瑞士银行了?不能开户?”
祝笛澜摇,“他租了个保险箱,只有我跟他进去。就是些应急的东西。我身份办下来之前,如果发生很糟糕的变故……他放了叁本假护照,是给我买的,一支手枪,欧元和美元的现金,还有些金条和钻石。”
韩秋肃微微皱眉,想着这些物件。
“哪会发生什么事,”她拍拍他的手,“你是专业的,你知道这些。”
“是,确实是必需品。如果你真的走投无路,可以救你一命。但我不觉得这会发生。”
“嗯,因为租保险柜只需要一串密码,不需要身份。所以我没有户,只有这个保险柜。”她好地问,“你有这些吗?”
韩秋肃点,“我在泊都有几个安全屋,存着这些备用物品。”
“欧洲有吗?”
“有,很少,很久前用过。大概以后也用不上。”他扯开话题,“瓦妮莎的方法是什么?”
“怎么,你不能告诉我?”她调皮地笑,“连我也不能?”
“不是。我可以带你去,但我不能告诉你。”
“好啦,不你,你还是防着顾宸。”她轻快地解释,“因为我的新身份挂在瓦妮莎家族的血缘里,她可以给我办信托,避税。”
“果然是有钱更会钻空子。”韩秋肃哼了一声。
“是呀,他们约了会计和律师,还得跟我聊。”
“但如果走这条路,你得等多少年才能把房子放在名下?”
“很久。”她无谓地耸耸肩,“我真的不在乎,我叫哥哥不要转给我,放在他名下是一样的。我不过是借住。但他不肯。”
韩秋肃想了想,“你没跟他说吗?”
“谁?哦,顾宸吗?”她摇摇,“又不是什么大事,他挺忙的,不用麻烦他。”
“他在瑞士有住所?”
“对,但是不在这附近,我想住的离大姐近些。”
“你真的不向他开?你们如果结婚,这件事就很简单。”
“我不结婚了。”她无奈,但提到他,笑得总是甜蜜,“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出面。他事事都要为我的,我很清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找他帮忙。”
“他是你没身份时使用的那个保险箱?”
祝笛澜被这个比喻逗笑,一手去摸宝宝,“是呀,他是我最后的法宝,不能老用。”
宝宝半眯着眼,像是半梦半醒,舒服地翻过身,亮出肚皮。祝笛澜使劲揉它的肚子,它扭来扭去,四肢也一颤一颤地与她玩闹,很是享受。
她玩了一阵,才回过去,发现韩秋肃一直看着自己。
他方才就这么沉默着看她,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了?”
韩秋肃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