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过各取所需，如今陛下江山稳固，天子门生初成气候，新旧两党相互制衡，臣
已无用武之地。『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肩
乌发滑落，遮住南婉青大半张脸，一字一句，冷漠通透，似是谈论旁
生死，“自当急流勇退，以免落得鸟尽弓藏的下场。”[1]
各取所需，鸟尽弓藏。
这笔账算得一清二楚，薄
寡义。
宇文序却问：“既是各取所需，当年所求得了几样？”
——我自然是为了荣华富贵，和你。
“忘了。”
不假思索，满是赌气意味。
衣袍擦过黄花梨脚凳，宇文序近前数步，灯下身影巍峨，南婉青笼罩其中，四周漫开龙涎香气。
“荣华富贵和……”他顺水推舟，好意提醒。
“陛下且好好收着，
后赏赐中宫或是什么嫔妃婕妤的，定会叁拜九叩感念天家恩泽。”南婉青道，“我不稀罕。”
语罢提起裙摆，起身欲走。
方才南婉青臂弯磕伤，宇文序有所顾忌不敢动作，而今好话歹话说尽，不见和缓反倒愈演愈烈，心中也窝了一团火，脚下一绊，直直将按去坐塌。
“宸妃娘娘还真是大方。”
沉了一张脸，山雨欲来风满楼。
南婉青冷冷一笑：“叁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多——唔……”
丹唇不饶，句句带刺，宇文序狠狠咬上。
虽不至于见血，足以令吃痛。
“你放开……”南婉青扭过脸，手脚胡踢
打，万分不愿与他唇齿相触。
细胳膊细腿的蚊子力气，叁两下被宇文序制住，另一手紧扣下颌，硬生生掰回正脸，四目相对。
眸中滔天怒火，一忍再忍。
“陛下连不见想是厌烦了，恰好我也腻得很。不如趁早丢开手，好聚好散，各自乐各自的去。”南婉青火上浇油，“放开！”
嘶啦一声脆响，宇文序扯下南婉青胸前的梨花诃子，唯余轻透纱衣，两点嫣红俏生生挺立。
“打算同谁乐去？”大掌覆上椒
，隔着纱衣研磨尖，正一圈逆一圈，全无章法，任凭心，布料擦过晕，又酥又麻。
南婉青压下喉间痒意，不甘示弱：“横竖不是你，放开……”
“不是我？”五指张开上下揉搓，指缝偶尔经行中心一点圆硬，狠力夹紧，美腰肢瘫软，止不住战栗，宇文序沉声问道，“是谁？”
谁使得面色红，化作一滩春水软。
南婉青双唇紧抿，死活不愿唤一句“向之”讨饶。
手掌探
亵裤，熟门熟路抵上花谷
。
核隐于重重花瓣，两指挑开缝隙，搅动粘稠水声，宇文序左右摩挲，轻柔如羽。
旋即并指一掐。
“嗯——”春
涌动，软
吞吐，淌出一手
，南婉青杏眼迷蒙，不觉溢出呻吟，已然失了魂魄，脚尖也绷得死紧。
“放手，放开……”中不忘喃喃。
宇文序气闷，只手解下革带，扶出早已胀大的龙根，径直往幽谷捅去。
甬道久旷，如何经得起这般蛮撞，才了不到一半，艰涩难行，身下泪眼婆娑，高一声低一声地嚷疼。
若是往常，宇文序自当慢下身来逗她，亲亲儿，咬咬耳垂，直到红唇轻启，软软地唤“向之进来”。
此刻只想让她记着疼，今后再不敢提及离宫之事。
腰上蓄力，顶开层层软，不容抗拒地一送到底。
龙首嵌宫，南婉青一声闷哼，仍是咬紧牙关，眼角淌下两行清泪，犹如芙蓉含露，好不可怜。
“是谁？”
谁使得娇声起，潜龙直牡丹心。
宇文序岂肯罢休。
南婉青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出去……”
答非所问，不肯示弱。
宇文序失了耐
，多未行房中事，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如何按捺得住，何况还存了让南婉青长长记的心思。
一手抓牢腕子，一手将两条玉腿勾上臂弯，
大开，阳物抵着花心研磨，磨出好些水儿，南婉青未得意趣，宇文序便抽开身，不管不顾地
弄起来，胯下一阵猛送，皮冲撞，噗噗作响。
墙烛影明灭，案上荷叶灯盛了半碗灯油，左右晃
。
衣襟散落，袒露两团丰盈，顶上朱果无看顾，只随着宇文序挺动上下颤，红得落寞。
宁可咬碎一银牙，南婉青偏不低，呜呜嘤嘤，哭得梨花带雨，下身千百种滋味混杂，辨不出几分难熬，几分舒爽。
多年共枕，身下何处禁不起逗弄，宇文序怎会不知。大
大
几十下，便寻去那一处软，气沉丹田，狠狠一顶。
南婉青周身一激灵，花哆哆嗦嗦
出大
蜜
，绞得宇文序四肢发软，快感自
合处噼里啪啦窜上顶。
从前他总有忌惮，生怕南婉青受不住，留了叁四分余地，今夜纵驰骋，少有的称心尽兴。
龙首认准关要，一下又一下，擦过软再戳弄花心，宇文序乐在其中，欲仙欲死，管不得身下浑身失力，哭得有进气没出气。
荷叶灯咣当倾倒，泼洒一片淡黄。
南婉青一歪，晕了过去。
下唇咬出好几道红痕，
了两叁个子，泪痕阑。
低低叹一声，宇文序将玉体搂怀中，大掌紧贴脊背上下顺气。
气息回还，迟迟未醒，想是累得睁不开眼。
抽送十来下，欲龙
出浓，悉数注花心。
棋局散，文书褶皱，银釭倾洒，罗锅枨方桌一片狼藉。[2]
月渐西颓，昭阳殿内殿，鸳鸯被里卧鸳鸯。
南婉青悠悠缓醒，下身鼓鼓囊囊，略微一颤便有粘腻声响，宇文序那物雄风不减，塞得满满当当。
眼前胸膛宽阔厚实，腰间一只炙热的手掌。
纤手抚上赤
的肩，作势推开，宇文序不知何时醒转，摸上那不老实的小手，五指
指缝，按于胸。
“那吴宗友携了荆州决堤的急报求见，倘若延误，后果不堪设想。”
而她缠着宇文序颠鸾倒凤。
“罪不知轻重，祸朝纲，恳请……”
“是我难自禁。”
岂是她胡作非为，是他愿者上钩。
宇文序说得坦而郑重，犹如祭天祈雨时润色多遍的祝词，炼熨帖，问心无愧，总不怕百姓与明知晓。
南婉青一时呆愣，她似乎算对了，又似乎并未算对。
宇文序吻上怀中发旋：“起凤山不好，
山老林，绳床瓦灶，比不得昭阳殿，你必不会喜欢。”
良久无应答。
鼻息温热，带着酥麻的痒意，悄悄拂过宇文序锁骨，南婉青贝齿微凉，浅浅咬上一。
红烛昏罗帐，玉枕小屏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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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天子门生：科举时代皇帝亲试录取之士。
[2]罗锅枨：我国古代家具中经常出现的结构造型之一，也叫桥梁枨。一般用于桌、椅类家具之下连接腿柱的横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