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穿黑色西装,更不敢落後,装出痛失至亲好友的哀戚表
。江同佑戴墨镜,垂首坐在前面。听朱少武说,他伤心欲绝,哭到眼睛都肿了。兄弟
,他一定非常自责,十分内疚。陈大松意外现身,亲自向江大爷致哀。也不忘向我致意,转达萧骏毅的问候。王品轩没现身,坦克不知去向,阿布更不会傻到主动沾惹是非。
轰趴玩到出命,有关的
急於撇清,乃
之常
。
我也没看见黑懒仔,事後遇见,他主动谈到:「阿青!做警察那咧江仔彬,你也认识对不对?平常看伊活跳跳,行路有风,有够风。哪ㄟ突然心脏麻痹,按呢就挫起来,你说怪不怪?」我猜,江同彬是因药物、酒、虾子等,肚混合,歇斯底里爽虚过二次,再遭强烈
冲击,导致心脏负荷不了。
真相若公诸於世,布袋戏术语会说:无敌警花强碰惊天龙阳棍,败!
报纸会在条耸动落标:台湾菊花被中东大炮
比q,凌虐致死!
抹黑的说,江同彬是被坦克死的。撇开
家的名声不谈,我若基於友谊坦白告之,黑懒仔一定会死皮赖脸,要我介绍中东大炮给他体验一番。问题是,坦克不知去向,我想玩都没得玩,打太极说:「
命真的很脆弱,随时都可能发生不测喔?」花无百
红,万物总有一天会落土,尘缘无法更改宿命。
我还知道,意外随处在,难以预防。只能尽量不去碰触,明知有危险的事物。
朱少武就有风险,帮忙处理完丧事,主动跑来搬肥料,对我献殷勤。
莫测高的是,他好像古代宫廷剧看太多,话讲三分带刺探。
「这里好山好水,莫说我会流连忘返。骏爷也很悬念,听说你们认识很久了?」
我说:「谁消息那麽灵通?」
「骏爷不说,谁会知道他以前的事。没虾可钓,你怎麽招待,让如此怀念?」
陈大松曾来过荷花池钓鱼,对於这里的地理环境,自然有几分熟悉。
朱少武既是他的特务,所讲的话必然有其动机,我当然不能轻易相信。
「後山有野,你不是去抓过?」
「哈!自首无罪。我去後山采果子解馋,看到不少土,我可没吃土窑
。」
「你古道热肠,我虽然欢迎你住久一点,却也不免担心,不会影响工作吗?」
「有替我担心,感觉真好。就不知,上回离开後,你有想念我吗?」
他不着痕迹转开话题,以问代答,也是政客最常用,转移焦点的技巧。
我常跟政府打道,学会打官腔:「每位客
都是我的财爷,我当然都会想念。」
「哈!我是你的几万分之一,至少有想念,总比没有来得好,我今晚该偷笑了!」
「有陈老板那种朋友,我一定也会偷笑。你们是同乡,有十几年的吧?」
「家是大老板,我只是藉了地缘之便。若论你和骏爷的
,我万万比不上。」
「朱大哥这般热心凑合,等我穿越过去,回来再告诉你。」
「你这话就生份了。骏爷倘若听见,不伤心也会不爽吧?」
他耍贱卖傻像狗皮膏药,我不能赶只能比贱:「听说事发那晚,你和江……」
「都是朋友啦!骏爷生大伙本想喝几杯,帮他热闹、热闹。谁知道……唉!我的朋友本不多,就那麽一两个可以谈点心事。不像你,年纪轻轻跟骏爷
匪浅。」
朱少武真的很怪,不知在怀疑什麽。害我都快被催眠,相信和萧骏毅之间有着不解的孽世因缘。事实上,我不相信回学说。道理很简单,100年前地球上有15亿
,现在有60亿。如果有
回,多出来的四倍
,灵魂从哪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