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的画廊最近在策划一场艺术展,这几 都早出晚归忙得很。
都早出晚归忙得很。 
周末他一样要忙,林霜也早早醒来陪他一起吃了早餐,出门时不舍地扑进他怀里,抱怨道:“你都没时间陪我了。”
程风听出玄外之意,一手从腰上往下滑,“这张小嘴也饿了吗?”
手伸进腿间,感受到腻滑的触感,顿时喉咙一紧,“怎么没穿内裤?”
 “嗯。”林霜抬 看他,目光闪动,“昨晚就没穿,你都没发现......”
看他,目光闪动,“昨晚就没穿,你都没发现......” 
 “抱歉,让我补偿你?”说着他并起双指直接 了进去,里面还不是很湿,热烫的软
了进去,里面还不是很湿,热烫的软 吃痛般地紧缩,暖烘烘地裹住他。
吃痛般地紧缩,暖烘烘地裹住他。 
 “啊!”林霜意在撒娇,猝不及防被弄了也不恼,驾轻就熟地摇
 吃了起来。
吃了起来。 
 那两根手指灵活转动出 的十分迅捷,同时又分出一指去戏弄花蒂,没一会儿就把她弄得汁水四溢。
的十分迅捷,同时又分出一指去戏弄花蒂,没一会儿就把她弄得汁水四溢。 
 
 本身敏感,很快就受不住绷着脖子丢了。程风拔出手指转到花唇安慰她因高
本身敏感,很快就受不住绷着脖子丢了。程风拔出手指转到花唇安慰她因高 而抽搐的软
而抽搐的软 ,不久见她幽幽回便利落撤回手,把她往前一推到鞋柜上。
,不久见她幽幽回便利落撤回手,把她往前一推到鞋柜上。 
 顺势林霜两手撑住台面,凹下腰分开双腿,翘着 把美鲍呈现给他。等了许久都没动静,她撩起
把美鲍呈现给他。等了许久都没动静,她撩起 发疑惑地回
发疑惑地回 ,见他正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擦手指,她不解道:“怎么了?快来呀……”
,见他正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擦手指,她不解道:“怎么了?快来呀……” 
 程风不语,上前一把拉起她的睡衣露出两个白 巨
巨 ,把手上未擦
,把手上未擦 的蜜
的蜜 都涂了上去,临了捏住
都涂了上去,临了捏住
 的
的 尖,霸道地说:“晚上等我回来。”
尖,霸道地说:“晚上等我回来。” 
 男 非常恶劣地撩了就跑。保持着诱
非常恶劣地撩了就跑。保持着诱 的姿势,林霜眼睁睁地看着他开门离去,凉风吹进小
的姿势,林霜眼睁睁地看着他开门离去,凉风吹进小 里,她空落落地直起身子。
里,她空落落地直起身子。 
不可能告诉他,其实她今天有约了,和林练。
但现在有件更急的事……
 脱掉睡衣,她赤 着走回二楼衣帽间,打开抽屉挑了个顺眼的小玩意直接往身下塞。这东西虽不比男
着走回二楼衣帽间,打开抽屉挑了个顺眼的小玩意直接往身下塞。这东西虽不比男 大但电力十足,在
大但电力十足,在 里钻得非常欢快,引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里钻得非常欢快,引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有时她怀疑自己有 瘾,隔段时间总有那么几天非常想被塞满,想被男
瘾,隔段时间总有那么几天非常想被塞满,想被男 粗
粗 地不留余地
地不留余地
 。
。 
 这一耽误,临近约定时间林霜才堪堪化好妆,起身,不顾化妆凳上遗留的一滩水渍,她不紧不慢地拿出棍形玩具换了个 巧的跳蛋塞了进去。
巧的跳蛋塞了进去。 
 他们约在一家网红书店,周末 流如织,吵吵嚷嚷不比菜市场好多少。林霜随意拿了本书,夹着跳蛋穿梭在
流如织,吵吵嚷嚷不比菜市场好多少。林霜随意拿了本书,夹着跳蛋穿梭在 群中让她的身体兴奋异常,大脑hgh到一个高度,身下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水。
群中让她的身体兴奋异常,大脑hgh到一个高度,身下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水。 
 有 与她擦肩而过,有
与她擦肩而过,有 回眸看她,有
回眸看她,有 直勾勾地打量她的身材……林霜越走越艰难,
直勾勾地打量她的身材……林霜越走越艰难, 里震颤不断,硅胶凸起的旋螺纹刮擦内壁,让她不自觉收紧夹住……
里震颤不断,硅胶凸起的旋螺纹刮擦内壁,让她不自觉收紧夹住…… 
 忍耐地行至叁楼,她一眼就看到倚在
 附近翻书的男
附近翻书的男 。他一向气质拔群,此时戴着眼睛衣冠楚楚的模样竟真有几分学者风范,不过这种风范待他一抬
。他一向气质拔群,此时戴着眼睛衣冠楚楚的模样竟真有几分学者风范,不过这种风范待他一抬 露出冷峻的眼盯着她的时候就
露出冷峻的眼盯着她的时候就 然无存了。
然无存了。 
林练盯着她走近,忽然说:“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会说“我可没整容啊”之类的俏皮话吧。林霜摇 笑笑,越过他向前走去,“
笑笑,越过他向前走去,“ 长大都是会变的,你不也一样吗?”
长大都是会变的,你不也一样吗?” 
林练跟着她,云淡风轻地说:“如果需要我可以变回过去。”
 “可你怎么知道,现在的我还需要过去的你呢。”走到僻静的书柜下林霜停下脚步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艰难晦涩,“不过你有一点一直没变,见面时好像很 我,一分开就消失得
我,一分开就消失得 净,没有比你更冷漠的
净,没有比你更冷漠的 。”
。” 
 “我确实 你。”林练毫不犹豫地说。
你。”林练毫不犹豫地说。 
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表达,林霜有些惊讶,她的话带着点埋怨没想到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就应了,好笑到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林练却不会不好意思,看着她接着说:“这里的书分门别类,你觉得
 该是哪一类?”
该是哪一类?” 
 不管是哪一类,它总归不可能是全部,她早该明白。林霜点点 把目光移到手中的书上,“
把目光移到手中的书上,“ 和
和 对于你是两类书吧?”
对于你是两类书吧?” 
林练顿时沉默。
林霜了然,她心里早知答案,今天也不是抱着拷问他的目的来的。
 主要她现在有点没法集中注意力,腿心的存在感越来越强,跳蛋几乎把小 震麻,
震麻, 内湿滑需要她花费很大力气才能继续夹住,喉咙逸出难耐的呻吟,“嗯......”
内湿滑需要她花费很大力气才能继续夹住,喉咙逸出难耐的呻吟,“嗯......” 
怎么了?察觉她面色有异,林练上前扶住她。
林霜软倒在他怀里,手摸上他的腰,冷静地说出了早准备好的那句话,“你带身份证了吗?”
酒店的门很厚重,林霜的腰撞上去时有点痛。看着林练手伸进裙底扯出内裤,她配合着抬高一腿,长裙掀开林练垂眼看去。
 那里很湿,娇怯的花唇半开着,
 的
的
 要掉不掉地含着还在往里钻的椭圆物……
要掉不掉地含着还在往里钻的椭圆物…… 
“你……”林练手指拨开花唇往里触到那个光滑的物品,眼微暗,“你刚刚一直戴着这个和我说话。”
这是显而易见的,林霜嗯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给他补充细节,“我出门一直含着它,里面好湿都含不住一走路就怕它滑出来。坐车时它和车一起震,忍得我都快把腿拧成麻花了……”
 “骚。”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 看过她含着跳蛋走路的媚样,林练听得血气翻涌,手抵着跳蛋直接捅了进去,“流这么多水,来的路上是不是尽想着勾
看过她含着跳蛋走路的媚样,林练听得血气翻涌,手抵着跳蛋直接捅了进去,“流这么多水,来的路上是不是尽想着勾 来
来 你?!”
你?!” 
 “啊啊啊!”跳蛋一下被捅进 处狂震,林霜抓狂尖叫,双手无助地攀着他,指甲陷进他的肌
处狂震,林霜抓狂尖叫,双手无助地攀着他,指甲陷进他的肌 里。
里。 
 可男 不放过她,一手摸上绵软的巨
不放过她,一手摸上绵软的巨 揉捏,一手在腿心怼着跳蛋使力转圈,把
揉捏,一手在腿心怼着跳蛋使力转圈,把
 磨得疯狂震颤,肥
磨得疯狂震颤,肥 抖如筛糠。
抖如筛糠。 
 无可避免地攀上高 时,林霜失,尖叫着把事
时,林霜失,尖叫着把事 抖落给他,“啊啊啊我满脑子都想被
抖落给他,“啊啊啊我满脑子都想被 啊!都怪老公把小
啊!都怪老公把小 弄得好痒又不给我吃
弄得好痒又不给我吃
 ,哈啊~林练你进来啊嗯,替我老公
,哈啊~林练你进来啊嗯,替我老公
 他老婆啊啊啊!!!”
他老婆啊啊啊!!!”
